听雪大步流星冲入屋内,一眼就看见龙床上那两道交叠的身影,以及那男人的低喘声,听着倒不像皇上的声音!
难道…难道皇上召的不是宫女而是男人?
听雪发现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摸摸还健在的脑袋,听雪心突突突的跳,趁他们还未发现,慢慢后退,挪近门口,退出去,轻手轻脚关上门。
站在院子里,听雪抹了把脸,抬头看着那抹白银般的月光。
多看看这挥洒一地的月光,万一明天就看不见了呢?
她发现皇上有断袖之癖的那刻起已经做好了人头落地的准备。
唉,来皇上身边当差没过三日呢,自己快要过上头七了。
真是大肠包小肠,世事无常啊!
屋内的季砚尘察觉听雪已经悄悄出去,他无声勾了勾唇,动作也愈发放肆。
“季砚尘……可以了吗……”顾卿落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季砚尘那诱人的温柔的动作里。
他的温柔所到之处惹得她轻轻颤抖。
静谧的寝殿之内,不时传出唇齿厮磨的蜜声,顾卿落的脸颊越滚烫,此时的她双腿软得抬不起来,而身前的男人却像一匹饿狼扑着她。
只要季砚尘轻轻一触碰,顾卿落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立马会有被火烧的感觉,丝丝电流划过全身,刺激着她脑筋里的那条边界线。
顾卿落的双眼朦胧:“不要…碰…季砚尘,朕累了。”
她抓住自己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想要推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狗男人,然而狗男人的耳朵好像是聋的,压根就没听进去。
季砚尘闻言,观察陛下的反应,抬起头看他的陛下,一丝又一丝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陛下,你发现刚才您的侍女进来了吗?她好像误会了些什么,怎办呀,陛下……”季砚尘的墨眸深邃得不见底,直直得看着面色潮红的女孩,看见她不敢与他对视,偏着头身体轻颤。
顾卿落本来就紧张,被季砚尘这一说,更紧张了,已经从心底认为听雪已经误会她有断袖之癖了。
或许她还看见了季砚尘的容貌,清楚得知她和手握重权的太傅在床上鬼混。
“季砚尘…明天宫内有朕与你苟且的传言,朕一定要把你阉割了当太监!”
“你每次都是如此,这样一来,你别让朕厌恶你!”
季砚尘听出顾卿落语气中的哀怨,心底有些慌张了,不知不觉中更温柔下来。
顾卿落伸手想去把季砚尘的咸猪手拿,下去,却发被季砚尘握住后十指相扣压住在床。
季砚尘嘴角上扬,样貌本就长得宛如天神精心雕刻过一样,再加上太傅这层权臣的身份存在,整个凤城国可能有万千少女为之倾心,或许他的谣言在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让芳心暗许的少女们只能远望而不敢亵玩焉。
“陛下,都多少次了当你还在害羞?”
“常人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陛下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嗯?”
“陛下,喜欢臣对你讲情话吗?陛下想听,臣愿意讲给你听…?”季砚尘故意诱惑自己的陛下,说话的气息轻轻撩过顾卿落纤细的脖颈上。
顾卿落连忙摇摇头:“朕还要脸皮呢,而你这个不懂害臊的狗男人!”
“嘴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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