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何砚放下手中的啤酒,歪头看他:“什么?”
汪洋:“你知道的,魏妤不会等你太久。”
李何砚半眯着眼睛:“所以呢,你想追她么?”
汪洋脸上的神色尴尬了下,他抹了把脸:“你看出来了?我也就她搬来那会对她有点好感,后来发现你们两不太对劲,我早就放弃了,我现在对她没什么想法。”
李何砚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汪洋:“我对她现在没想法,但难不齐也有别男生喜欢她,魏妤人也不错。砚哥,金姨都走了一年多,也不愿意看你这样,你不应该过这样生活,你和我们不一样。”
李何砚轻轻啧了声,瞥一眼:“你也被她传染了?”
汪洋憨笑:“我们这不是都是为了你好。”
李何砚把烟盒扔给汪洋,汪洋半空中接过,打开烟盒:“你这两天是不是冲魏妤发火了,她还骂你来着。”
“骂什么了?”
“说你狗脾气。”汪洋没隐瞒,“砚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金姨?”
李何砚眼神飘忽,顿了顿:“过两天。”
汪洋:“我到时候跟你一起去。”
李何砚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去。”
“也行。”
自从金丽红去世后,哪怕是她的祭日和清明,李何砚都没来过。他潜意识里觉得没来这个地方,似乎金丽红还活在世上。
灰色的大理石墓碑上,冷硬冰凉,女人的面容姣好,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都说相由心生,可以看出生前墓碑的主人生前是个温柔的人。
李何砚站在跟前,双手插兜,风吹来,他的头发被吹乱。
满山是树叶摇晃的声音,远处的台阶上隐隐有一抹身影。
温东海走上前,看到墓碑前的李何砚,愣了两秒:“来看你妈啦。”
李何砚的视线落到温东海脸上,淡淡点了下头。温东海将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手按着膝盖,要站起来时,听到身后李何砚的声音:“温叔,我妈出事那天,你在场吗?”
温东海起身的姿势僵了下,又缓缓站直,看着墓碑上的女人:“那会我在工地,也是在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的。”
李何砚皱了下眉。
“砚子,我和你妈妈是清白的。”温东海看着李何砚,“别人不相信,你可得相信你妈妈。”
李何砚:“我没说不信,我妈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温东海和金丽红小的时候就认识,后来温东海和几个同乡的人到别的城市找活,和金丽红也就断了联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金丽红已经和李建斌领了证,李建斌喝多了,就会动手打人。温东海听到了,都会上来劝架,久而久之,小区里的长舌妇在背后嚼两人舌根。
李建斌这人没什么文化,喝酒爱面子。刚和金丽红结婚之前,还有一份正经工作,后来因为所在的工厂倒闭后,没了工作后,干脆就赖在家里混吃等死,平常就和那些不入流的酒肉朋友混在一起。偶尔听到有心人说的那些话,喝多了就回来动手,怪金丽红生活不检点,让他在那些兄弟跟前跌了面子。
温东海叹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去了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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