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麻烦了,瞿将军是受了老夫的托付,任何罪责,由老夫一力承担。”
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余幸川的搀扶下,从外面走进来。
瞿英和瞿瑾同时行礼,“余老大人。”
这位就是已经致仕,但被朝廷恩养的余老太师。
即便是方老夫人,在见到老太师的时候,也是胆怯的后退一步,努力挺直的腰,也弯了下去。
“春枝。”
主持大局的人来了,姜渊对着春枝喊了一声,春枝连忙把从屋里里搜到的所有药渣,一一拿过来,放在桌上。
张太医对余老太师行礼之后,转身去查验那些药渣,很快,太医便紧皱着眉头,“这些催产药的药量,完全超过了正常的量。
如此计量,产妇必然会大出血,血流不止而亡的。”
刚刚的大夫,脸色灰白,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余老太师冷哼一声,没有搭理方家的人,而是看向瞿瑾,“瞿将军,老夫怀疑我孙女早产,是受奸人所害,劳烦将军,帮我审一审。
还有这个大夫,一并看官,我要入宫面圣。”
瞿瑾手握长剑,抱拳作揖,“是,老太师放心,今日有我瞿家军,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余老太师看向方老夫人,“老夫人,今日余家放肆了,你有任何不满,尽可随老夫一同入宫,咱们殿前分说一二吧。”
“幸川,带纾禾回府。”
姜渊上前一步,拱手一礼,“老太师,纾禾还要整理一下,请您稍坐。”
余老太师对着姜渊微笑点头,“多谢小姜将军,改日,余家必然登门重谢。”
“您客气了,纾禾是我朋友,都是应该的。”
余老太师往桌前一坐,产婆把孩子抱过来,张太医给孩子诊了脉,检查之后,只说孩子早产,身子有些弱,但是没有大碍,好好养着,没问题。“
丫鬟们七手八脚的把纾禾整理一遍,似云也进来,说马车都套好了,糊了牛油皮,还铺了软垫。
瞿瑾已经把大夫,还有纾禾房里的方夫人拨过来的丫鬟,院子里的下人,当然,包括那个小妾,全都控制起来。
这时正在忙着,余幸川虽然是哥哥,终究纾禾刚刚生产完。
方老夫人黑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不停的喘着粗气。
听到似云的话,姜渊二话不说,走到床边,轻轻松松把纾禾抱进怀里,瞿英拿过一件厚斗篷把纾禾包裹住。
纾禾还昏睡着,身体软软的,刚刚生完孩子,可她很轻,在姜渊怀里,轻的好像能浮在半空中一样。
姜渊心疼的把纾禾往怀里抱的紧了些,不由得抽了下鼻子,红通通的眼睛和瞿英对视,轻声说道,”纾禾,咱们回家。“
余老太师和余幸川都留在了方家,还有事情没有调查清楚。
姜渊和瞿英,带着凝秀和几个丫鬟,一块离开。
方家大门口,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毕竟被军中将士围起来,这么大的动静,很难不惊动人。
直到大家看到姜渊抱着纾禾,从大门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
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