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老子好好训训小子,结果被小子训了一顿。
党争误国,党争乃取亡之道。
“党争”二字,不断在夏皇脑中徘徊。
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十年前,萧氏一家独大,权倾朝野,帝都世家明面上以萧氏马首是瞻。
萧氏将皇权至于何地?
萧氏退出朝野后,新的势力萌芽。
以楚云为首的外戚贵族势力逐渐强大。
众皇子中,无能者居多。
太子因为萧氏的离开废了,九皇子无心政事,早早离开朝廷从军。
也只有三皇子楚霄智勇过人,夏皇这才扶持楚霄,平衡楚云的势力。
如此以来,萧氏一家独大的局面就不会发生。
结果,十年间双方不断排挤打压政敌。
朝堂之上,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这才行成了如今的党争。
夏皇何尝不知党争猛如虎,可发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就“天宝银号”一案而言,如果全面打压楚霄势力,官场和世家利益会出现真空。
不用多长时间,拥有同样实力的楚云会全盘接收,东宫连汤都喝不到。
所以,楚辰才拜托江怀义,把天宝一案的信息传入夏皇耳中。
才有了后面的“事缓从恒”,逐步瓦解荆王势力。
此时,夏皇对楚辰的表现不但不生气,反而感到些许欣慰。
王,就该有这样的气魄!
这总比那些阳奉阴违,表里不一的人好上百倍、千倍。
“说完了吗?没说完继续。”
夏皇听完楚辰的肺腑之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不按套路出牌,这叫楚辰反而感到无措。
按照楚辰对夏皇的了解,应该反驳,或是君王一怒,大发雷霆才对。
情绪代表不了气势,上善若水才是心境的最高境界。
楚辰恢复了冷静,回道:“暂时没有了。”
夏皇点点头,说道:“那就叫父皇说几句,好吗。”
“聆听教诲。”
“不需要你假谦虚,能听点进去就行。”
夏皇站了起身,走到楚辰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朕,很开心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算是你的肺腑之言。作为君王,想听真话很难。”
“你说得没错,党争猛于虎,朕用了制衡之术,让楚霄牵制楚云。如果不这样,再出现一次豫王案,你猜后果会怎么样?”
“当时,五城三军,禁军六卫有所异动。还好你判豫王无罪,可即使你判有罪,那些人也不会成功,可伤的是国本。”
夏皇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无奈,楚辰或多或少能理解。
权利不可能掌握在一个人手中,因为权利需要很多人去实施,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立场。
所以,为了巩固皇室权利,夏皇只能分权给自己的皇子。
夏皇身侧,继续说道:“朕知道你很在意十年前的事情,它是你心里的一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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