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不敢置信的女人身上,深眸立刻冷下来,声音仿佛从地狱飘来:“今天晚上就开始,听清楚,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意见!”
徐晓楠静静凝视眼前嗜血残忍的男人,从未觉得他像现在这般可怕,几天前拥着自己说:“喜欢吗,送给你!”仿佛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幻想破没后的绝望让她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
她无声的质问他,然而在短短的对视后,她看见他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然后侧头逗弄怀里的美人。
的确他钟汶做事都是理所当然,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徐晓楠突然就释然了,垂下头几不可闻地低低应道:“好!”
钟汶嘴角的邪笑僵在脸上,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寻向声音的来源,看见的却是她摇摇欲坠却挺得笔直的背脊。
这正是他最痛恨的地方,她应该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柔弱地哭泣,或许他会心软地拥她入怀轻哄,而不是倔强地昂起头,这样他会更加残忍地想要将她可悲的尊严狠狠践踏。
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偌大的客厅并没有开暖气,冷风肆虐,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早已冻得发红发紫。
钟汶凝眉,这么冷的天她又赤脚走在地板上,该死的!他差点抑制不住地冲上去,将那双惨遭蹂躏的脚包裹在温热的掌心,然后屁股打上两巴掌,惩罚她不好好照顾自己。
“汶?汶?”女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舌尖若有若无挑逗他敏感的耳垂,最后徒劳地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全在那个所谓的小女佣身上。
真的是小女佣吗?
他们的眼神相触时,空气中流动着的奇异小分子让她很怀疑,她没有作为女佣应有的恭敬,而钟汶对她又太过严厉苛刻,但他的冷漠里似乎又含着她不明白的情愫。
不想再去瞎猜,总之这是他离婚后的别墅,或许还没有被别的女人染指,钟汶把她而不是别人带回来,就证明了她的特殊地位。
这样一想,凤眼微眯,带着些许得意,柳枝般窈窕的细腰卖力摩擦起对方的身体,涂着蔻丹的玉指灵活地挑开他的衬衣,游走在麦色性感坚实的胸膛。
区区一个小女佣而已,难到还比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成为这幢房子的女主人!
湿滑的红唇羽毛般自脖颈轻滑到锁骨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唇印,媚眼如丝地低唤着:““汶!我好累,我们回房休息吧!”
钟汶大掌钳制住女人点火的手,把她拉离自己,呵斥道:“别闹!”
看见她皱成一堆的眉毛,意识到下手过重,脸色缓和下来,仍旧是疏离的冷漠:“你不是累了吗,走,去看看你的新房间!”
本以为他会安慰几句,女人已经准备好了眼泪,打算梨花带雨地哭诉一番,这下孕量好的眼泪只得深深吞进肚里,万分委屈地跟着钟汶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