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昂着头,将下巴抬起呈现出一种孤傲却不轻慢的角度,只着一条黑色内裤的身体玲珑有致,肌骨如同冰玉一般,莹洁光滑。 酒红色的长发丝绸般乖顺地铺散开来,手臂紧紧挡住胸前,宛若女神般娇美而不艳俗。
有时候怕极反而更容易镇静下来,alice淡淡迎上他鹰戾的目光,摇头低语:“daniel,你不该这么对我!”
她淡漠的态度让他始料不及,她应该惶恐害怕,痛哭流涕着求饶的,这才是他想要的,而此刻她如同雪莲花般的孤清只让他更渴望摧毁撕碎,将她的尊严死死踩在脚下。
男人怒气更甚,毫不怜惜地拽着她到洗手台前,一只手手覆上右边的绵软,大力地揉捏出各种**的形状。另一只手扣住下巴,强迫她直视镜中不堪的自己,残忍的话脱口而出。
“好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这副身子早已被万人观瞻过,何必装作一副贞节圣女的样子遮住,它早就不干净了!”
柔嫩的绵软被挤压地变了形,剧烈的疼彰显了对方的愤怒。
alice目不转睛凝视着镜子,酥胸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雪白的嫩肌,小巧的红尖儿在他的亵玩下晶莹剔透,像朵傲然挺立的梅花,待人采摘。
“对!你说的对极了!我早就不干净了!请问李凌泽先生,难到你对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还会有兴趣?”
长期以来,他们矛盾都是在互不妥协的情况下悄然激化,同样都是高傲不已的人,即使心痛地快要滴血,也要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绝不对彼此流露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脆弱。
“看着它我只会觉得恶心,不过我倒不介意让它变得更不堪!”
男人森然的冷笑回荡在空寂的厕所,大掌一挥,将她推倒匍匐在洗手台上,娇嫩的臀瓣朝着他,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
缓缓退掉那条蕾丝黑底裤,用两根指头捏着放在女人低埋下的脸边,动作极其放荡地把玩着盈盈一握的两瓣。
手肘与坚硬的洗手台摩擦破了皮,再加上水的侵蚀,更加疼痛难耐,然而与心里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蘸了毒的利剑,狠狠刺着她,每一下又恰到好处,凌迟的痛苦让她快要崩溃!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骂她,唯独他不可以!
她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逼至绝境,曾经的桀骜少年信誓旦旦地说着:“我会永远保护你!”这样的话原来他妈的都是屁话!
她几乎都要忘了,在他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内心是怎样的阴暗狠厉,他与那个女人始终流着相同的血,家族特有的残忍,喜欢看着猎物毫无招架之力一点一点的痛苦死去。
低垂着头不敢看镜中的自己,慌乱,无助,不堪只是让她更无尊严。
静静地听着男人嗜血的冷笑,接着是解皮带的声音,她明白将会发生什么,皱着眉瑟缩成一团。
原来她也会恐惧害怕,不知道这个丧失理智的男人察觉到她眼底的惊恐,会不会有一丝的心疼。
然而她永远不会让他知晓自己的软弱,这羞辱她还要让人绝望!
“怎么样,我就算没有花十亿,也可以以未婚夫的名义要你!随时随地!”男人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句近乎低吼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