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认识右相?为何会出现在右相府?而且不是第一次!”
苍蓝的笑容更深了,无声的说道:“你相信我。2”
季弦歌一愣,天空中这时突然有一声闷雷响起,心也跟着莫名的一颤。
“只是不想盲目的猜疑,既然我问你了,希望你也能和我说实话!”季弦歌看着苍蓝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但是那双如水的眸子一如初见般清澈透明。
“千凉生病了,我一直在为她看病。”苍蓝一字一句的无声的说道。
“右相府究竟是以什么作为代价,请的动你苍公子?”
“没有代价。”
季弦歌笑了一下,竟是不再说话,暖暖的风阵阵在两个人的中间吹过,潮湿闷热的空气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在滋生。
“家父的遗愿。”苍蓝又无声的说道,虽是无声,也算是终于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
季弦歌看着苍蓝的眼睛,从那里面只找到了平静,毫无波澜的平静的湖水,却是平静的有些异常。
“你……”季弦歌刚想问什么,天空中又是一声惊雷,紧接着没有任何喘息的功夫就是一场倾盆大雨。
苍蓝一把拉起季弦歌的手,就跑了起来,季弦歌便是跟着苍蓝踏着雨水跑了起来,雨很大,路上纷纷是跑起来躲雨的人们,季弦歌一边和苍蓝在雨中跑着,一边看着这个男子,直到这个男子将自己拉倒了路边的一个大草亭中。2
草亭中躲雨的人很多,拥拥挤挤,苍蓝和季弦歌在拥挤的人群中,靠得越来越近。
苍蓝转过身来从怀中拿出手绢,替季弦歌拭去头上的雨水。
“苍公子,你可曾有过心仪的女子?”季弦歌突然问道。
苍蓝没有说话,只是细心的帮季弦歌将头发弄干。
外面的倾盆大雨慢慢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季弦歌的心也随着这场大雨慢慢变小,小到在这小小的草棚里,便是只看到这个一身头发全部都湿透的男子,在帮自己擦拭头发。
“苍公子对病人都是如此细心的么?”季弦歌终是开口,冷冰冰的语气比外面的小雨还要淋人。
苍蓝将帕子上的水拧干,递到季弦歌的手里,无声的说:“不是。”
雨渐渐的停了,季弦歌拿过帕子,走出了草亭,却是看到了前面的一轮彩虹架在天空中,七彩绚烂夺目。
苍蓝拍拍季弦歌的肩膀指指后面,季弦歌转身竟是看到一轮太阳朦朦胧胧的在雨中隐现。
“竟是有这般景象……”季弦歌沉浸在美景中,身前是雨中朦胧的太阳,身后是雾中艳丽的彩虹。
苍蓝的眼中,这个女子在彩虹和阳光下的双重照耀下,一脸灿烂的笑容,即使没有华贵衣衫,即使没有脂粉扑面,也依旧是轻罗流萤,异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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