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能算徒子徒孙,第三就是囤积兵器,备战的地方,一站二战,经常有国家这么干,建设的四通八达,这个地方这么多生物,我估计是墓地,我怀疑它们都是食腐生物。”
韩冷撇撇嘴,朝着荀子墨挥了挥自己伤痕累累的手,道:“明明就是吃活人的么,哪儿吃死人了?都几百年了,你知道这个洞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吗?”
荀子墨闻言说不出话来,道:“我怎么发现,和你说话,总是这么堵呢?”
韩冷站起身来,道:“咱们没看到发生过什么,就不知道他们是用来干嘛的,外面那么多虫子把守,咱们肯定是出不去了,只能往里走了。”
荀子墨点点头,起身抖抖精神,和韩冷并肩往里走去,一路上,荀子墨给韩冷讲解了夜视仪和背光眼睛的用法,韩冷及其聪明,不但一学就会,而且能举一反三,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一路都是直走,走了大概十几米,一直都是下行,而且水越来深,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掩住了脖子,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一个快要拐弯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哗啦”的打水声,荀子墨和韩冷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同时停止了身体的动作,这时候,黑暗中又传来了一阵打水声,荀子墨和韩冷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恐,这个地方水里的东西,可真没有善茬。
二人戴着夜视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恰巧看到了迅速沉入水中的一个身影,看得是真真切切,那是一头鳄鱼,实实在在的鳄鱼,二人连一句商量的话都没有说出来的时候,那鳄鱼已经快速的朝着他们冲了上来,激起了一片水花。
如此狭小的甬道,他们还能往哪儿跑?往回跑吗?被那些虫子混死,还不如让鳄鱼咬死呢,荀子墨和韩冷几乎是同时抽出了身上的刀具,面对着快速游来的鳄鱼,谁也没有转身。
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无论遇到多强悍的敌人,面对它,就有一线希望,一旦转身把后背留给敌人,那就是一个“死”字,荀子墨懂得这个道理,完全是她的教官教的,但是韩冷知道这个道理,那是拿命换来的,他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就是第一次见到狼,因为恐惧要逃走的时候,被狼直接摁倒而留下的。
韩冷现在只想骂人,可是突发状况,让他没有任何的空隙多想,那鳄鱼眨眼之间就近在咫尺,发出了像蛇一般的吼叫,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荀子墨先咬去,韩冷震怒,尼玛这鳄鱼是公的,而且很好色呢。
韩冷眼疾手快,在鳄鱼张开嘴的一瞬,就把大大的军用背包塞进了它的嘴里,咬啊你,不是爱咬吗?
虽然这东西是食肉的,可是韩冷真不怕它,因为知道它的弱点在哪儿,大大的军用背包让鳄鱼暂时用不了自己的武器,韩冷快速下潜到了水中,瞪着眼睛看到了鳄鱼的四肢,刚要上前抓住,就被极度狂躁的鳄鱼头撞了一下,什么叫天生神力,这就是啊,因为在水中,阻力不比地面的摩擦力,韩冷被撞出去五六米,胸腔刺痛无比,抑制不住的想要换气,喝了好几口咸水。
韩冷急忙从水中服了上来,呕吐了几口,就发现那畜生竟然把军用背包吞了,血盆大口继续朝着荀子墨咬去,荀子墨的身手是相当好,在鳄鱼攻击向她的时候,她干脆伸手摁在了它的上嘴唇,借力弹开,顺带着一刀刺瞎了它的眼睛。
看着荀子墨的敏捷的身手,韩冷放心了不少,他快速下潜到了水里,反手握着黑鳄战刀朝着鳄鱼游去,鳄鱼刀杀鳄鱼,再合适不过了。
他没有马上进行攻击,观察了几秒钟鳄鱼的运行轨迹,抄起军刀,上前深深的捅进了鳄鱼柔软的肚子,瞬间,猩红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水域,下一秒,韩冷就觉得手臂传来了一阵巨力,鳄鱼刺痛的来回翻腾,那可是成吨的巨力,韩冷的身体就像是茶杯里的茶叶一般,身世浮沉雨打萍啊,后来直接把他拍在了墙壁上,蒙了。
这样可不科学,韩冷只能松开了军刀,仍它自己翻滚去吧,不和它折腾了。
这一刀是真起作用了,鳄鱼马上就逃走了。
韩冷可没见过活的鳄鱼,还是在母亲留下的生物课本上见过这东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华北的地下河里有这东西,简直了。
荀子墨这个时候已经急忙上来问道:“你没事儿吧?”
韩冷就要张嘴的时候,荀子墨伸出了手,道:“你别问,我也不知道,但是逻辑也能说清楚,就是有人在这里放了鳄鱼卵。”
韩冷嘴巴张的大大的,说道:“这么说,不止这一只?”
荀子墨顿时瞪大了眼睛,嗅到了因为热气而蒸发出来的血腥味,继而听到了甬道中传来一阵阵刺耳牙酸的磨牙声,她惊呼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