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获得你的谅解,既然是我惹出了麻烦,我也会承担后果,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和嵩嵩好。”
云槿轻叹,看着丁骁的目光又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热度,她能感觉到,经过这些事,他还是有了改变的,起码发生了事情之后,他知道承担责任了,自己再好强,遇到事情,大家小家还是少不了他,还是要依靠他。
眼前这个人,不仅是她的初恋,也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爱过的男人,她为了他不顾一切困难险阻,像个傻瓜一样奉献自己的爱,有过妥协、退让、隐忍、牺牲,也有过失望、气愤、指责和冷漠,所有的挫折反而增加了她面对生活的勇气。
“上回小白出事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让你生气了吧,其实我哪里舍得儿子,可我太害怕小白会出事,我也不光是为了救他,我是为了我家里人,我爸妈姥姥都上了年纪,他们没小白不行,你要是不救他,他就完了,我们家也就完了。”云槿擦着眼泪,并不知道孟小白的事没有他们一家想象的那么严重。
丁骁见她哭,心早也软了,“我知道,小白是你父母和姥姥的命根子,哪怕他再浑,也是命根子,就像嵩嵩是我们的命根子一样,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不帮他的,你要是不好,我也好不起来。”
嵩嵩跑进屋来,看到爸爸妈妈都哭了,不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事,拉拉爸爸衣服,爸爸没理他,只顾着跟妈妈说话,拉拉妈妈衣服,妈妈也没理他,只顾跟爸爸说话,这让嵩嵩很害怕,忽然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嵩嵩一边大哭一边看着爸爸妈妈。丁骁和云槿同时止住抽泣,安慰着儿子,好不容易才把小家伙哄住了。
秉灯夜谈,心里的一些疙瘩也在逐渐冰消,这一晚,他俩再一次同床共枕,怕吵醒儿子,动作不得不小心翼翼,然而即便如此,依然配合默契。
“我小婶刚生了儿子,在家里坐月子,你带嵩嵩去看看吧。”丁骁搂着云槿,跟她商量。
云槿嗯了一声,虽然她还没有搬回丁家的打算,小婶生孩子这样的大事却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大事情上,她不闹意气。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丁骁乘胜追击。
“看你表现。”云槿并不轻易妥协。
“你这个娘们儿你……”丁骁简直找不到可以形容她的话,自己都表现的这么积极了,床上床下卖力,她还是心如磐石。
“你就像狼来了里那个爱撒谎的小孩儿,撒谎太多次,我已经不信任你了。”云槿转过身,给丁骁一个脊背,却在偷偷地笑。
丁骁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狭儿子以令全家,因为嵩嵩在她手里,丁家上下都对她投鼠忌器,没人敢怎么着她,包括他在内。
和云槿的关系开始回暖,这让丁骁心情舒畅了很多,约了钟奕铭出来打球,哪知道一个不小心被球砸中了眼睛,把丁骁疼得哇哇叫。
“你怎么了这是,干嘛使那么大力气。”钟奕铭见他半边脸都肿了,赶紧把他扶到一旁。
“连球都欺负我。”丁骁把球拍扔到一边。钟奕铭担心的看看他眼睛,还好眼球没事,只是眉骨附近有点淤青。
“去医院看看吧。”钟奕铭提议。
“没事儿,回去拿冰块冷敷一下就好了。”丁骁不当一回事,他当兵的时候受点皮外伤简直是家常便饭,伤的重不重他自己知道。
“唉呀,你这半边脸都肿了,不去看看能行?去看看吧,去我妈她们医院。”钟奕铭怕丁骁被球砸出脑震荡。
丁骁鼓着嘴:“我不去301,万一给熟人看到,不定以为我是怎么受的伤呢,丢不起那人。”“死要面子,从小你就这样。”钟奕铭嗔怪的说。
丁骁光荣负伤,半边脸肿的不成样子,疼的直咧嘴,怕被人看笑话,只好捂着脸,这一来就影响了视线,钟奕铭只得扯着他胳膊,免得他再跌了碰了,俩大男人拉拉扯扯,引得众人侧目而视,纷纷感叹,如今这年月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大街上就敢扯。
钟奕铭开车送丁骁回家,问他用不用通知云槿,“我给云槿打个电话吧,你这样没人照顾你不行。”
虽然那天丁骁在他家诉苦,可他对丁骁的脾性不是一般二般的了解,遇到受伤这种事,不是找老妈撒娇就是找他老婆撒娇。
“行。”丁骁此刻只觉得眼眶周围疼痛无比,把他送到哪儿都行。
钟奕铭打电话给云槿,告诉她,丁骁打球时受了伤,差点就失明了。“你怎么瞎说呀,我哪里要失明了?”丁骁嚷嚷。
钟奕铭向他挤挤眼睛,示意他不要高声,等他和云槿把话说完。摘下耳机,钟奕铭告诉丁骁:“云槿说,让把你送到她家,她下班以后接了嵩嵩就回家。”
“这还差不多。”丁骁高兴地摇头摆尾,到底是打小儿认识的瓷器,深知他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跟《格桑梅朵》的段落重合,因为情节相同,只稍作修改。
年底财务工作各种忙,各种报表还要报税报预算,不能及时更新还请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