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隐约约有海浪的声音。睍莼璩晓这是一栋宫殿般的别墅,纯白的色调,圆形的屋顶,花瓶状的雕花栏,效仿英国皇家建筑风格,院子中有一大片空地,这栋房子金碧辉煌什么都有,唯独缺了一花一草。
站在二楼窗口,撩起浅黄色的窗幔,海天相接处是满眼的落日余晖,这么奢华的宫殿,却有股凄凄哀哀的感觉。
宁梦菲一身百褶裙,披散着头发,立在楼梯口唤着大厅的男人:“邵风。”
邵风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放下手中翻阅的文件:“少奶奶,有事吗?”
“有花种子吗?”宁梦菲垂下眼帘,无力纠正这个称呼。
“……………”邵风愣怔几秒反应过来:“有!这栋楼刚修建完工,熠少就准备了好多花种子,只是没种,院子也空在那里……呃……刚找到你那会儿,他亲自动手把那块土壤翻了新,你是不知道,熠少拿锄头的样子,当时差点没把我们几个兄弟吓抽过去。”邵风越说神色越扭曲,
“把种子拿给我好吗?”
“好的,你等等啊!”邵风快速的往书房跑去,他表达的意思,这个女人果然懂了,只希望二人之间不要再发生什么幺蛾子了。
…………
夕阳西下,不是种花的好时节,她为他种下了一地花种子,希望来年能开出一片花海,替她陪伴他。这栋别墅太奢华,但也太孤独,孤独的没有一点生机,从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让她莫名感到心痛。
这种貌似痴情的东西很美,但她再也要不起了。她何德何能让他以命相护?
此时深刻的体会了一句话的真理‘爱有多逍魂,就有多伤人’
宁梦菲浇完水,天空挂上了满天星斗,也许是心裂开了一条缝隙的缘故,让她感觉每颗星都像闫熠的眼睛,一喜一怒,就像钻石最闪耀的那一刻,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一个折射点上,永远那么夺目,那么漂亮。
好想他,这一天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他。
“熠少……”
闫熠额头简简单单的贴了两片创口贴,斜倚在栏杆上,静静的睨着花园中忙碌完抬头欣赏满天星的女人,听见邵风的叫唤,眼风淡淡的一扫,让他禁了声。
“熠少,华叔来帮你看伤势了,你伤的是头部,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几天,少奶奶已经回来了,又不会…长翅膀飞走……”邵风瞟着他平静而满足的俊脸,胆子肥大不少。
“你很闲?”闫熠漫不经心的一抬头,表情淡漠的几乎看不见,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摆了出来:“去南非考察一下,看看可以开个什么公司发展怎么样?”
“嘿嘿……那个,熠少,我…我忽然想起来,你先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这就去做,这就去……”邵风一溜烟就跑了,想起上次冷鹰被他撤掉了职务,丢农场挤了三个的牛奶扫了三个月的牛粪,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死相,逮着谁就热泪盈眶的诉苦。不敢想象被他丢南非去的惨状。
闫熠再次把眼神投向花园中,宁梦菲浅浅一笑向他走来过来,这个笑容不再天真,有点沧桑之感。
“对不起,今天…给你惹麻烦了。谢谢你救了我。”
她全身都是生疏感,她种花的用意不是他所想的,闫熠静静的睨着她,眼里一抹深邃的光紧紧的锁住她不放,抬起左手示意她走过去。
宁梦菲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在他面前暴露了太多,她不会给他机会,她还想逃离他。今天白天她惨遭毒手的那一刻,他的心再次死了。
所以他怒了,重逢后,真正动怒了。
闫熠站直身子,抬步走向了她,就像那年教堂楼顶那般愤怒,温柔的眼眸也能透漏着杀气。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动怒,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静静的看着他弯下身,拦腰抱起了她,动作很温柔,实际无比霸道。
闫熠抱着她走进大厅,跨上楼梯台阶,一脚踹开.房门,把她扔上.床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撩起她的裙摆………
这样的闫熠,她想求饶都显得那么无力,闭眼安静的就像只会呼吸的静物。
“梦菲,这是我们的家,如果不喜欢,我们再换好不好?嗯?”闫熠半撑着身子悬在她身上,左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什么动作由他做出来,都那么具有挑.逗性。
她除了闭眼任眼泪四溢外,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她很想告诉他,曾经,你温柔的唤过我,而我也刚好回应过,这一生足以,何必不放过彼此呢?
闫熠低下头,薄唇印在她的眼角,分分寸寸吻去她的泪痕,设下天罗地网的you惑,手指滑入她的底.裤内,动作柔凉的抚摸起来。薄唇向下游移,在她的锁骨处摩擦着,忽然张口咬了下去。
酥麻和疼痛的感觉让她全身一缩,不由自主的低叫一声:“闫熠……”
听见呼唤,闫熠伸手穿过她的后脑勺,仰起她的头急切的落下深吻,声音沙哑的警告:“永远别想着逃,我想找到一个人,很简单…也很有耐力。”
“既然不反抗,以后就一直乖乖的留在家里,不准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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