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怔了一下才会意过来,看了夏碧一眼,夏碧会意带着其他宫人离去。她给他擦手又擦拭脸庞,轮廓清晰,眉眼英俊。
齐烨盯着她,见她认真的擦拭着,目光落在她绯红的双唇上,抿了抿唇,在她转身离开时,他抓着她的手一拉,夏婉之没站稳,一下就扑在他怀里,仰头时就看见他低头凑过去,温柔的双唇含着她的,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托着她的腰以免她摔倒。
他温柔亲吻,描绘着她的双唇,温柔缠绵,不多久柔软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头缠吻,她配合的回吻,学着他的动作舌尖在他牙龈上扫过,引得他一阵酥麻,将她揽得更紧,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而他的手已经从腰上缓缓上衣,穿过后背游走在柔软的酥胸上轻柔的揉捏。
夏婉之一怔,睁开眼看着她,而他正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她,她面上一红,神情娇羞无限,抓着他的手放在腰上。
齐烨轻笑一声,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道“婉儿这是害羞了吗?”
夏婉之脸颊发烫,扭了扭身子,一副小女儿娇态的模样嗔怪道“皇上就知道取笑嫔妾!”声音娇柔,尾音颤抖。
任谁听了都会心头一颤,更不要说齐烨了,他想起昨晚她在身下辗转承欢,嘤咛j□j的娇美,忍不住再次低头。
夏婉之已经在防备他了,在他低头时她腰肢一扭,挣脱他的手远远的后退两步,促狭的看着他笑,
齐烨没想到她会躲开,扑了个空有些气恼,见她促狭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指着她的唇道“过来,口脂花了,朕给你擦掉。”
夏婉之揪着手绢抹了一下,洁白的手绢上一片嫣红,她知道他没说谎,依言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齐烨得意一笑,捧着她的脸轻笑“哼,小东西,竟然敢戏弄朕,看朕怎么惩罚你。”夏婉之想要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低头含着她柔软的唇啃咬允吸,夏婉之只觉得唇舌酥酥麻麻的,身子微微滚烫,而她无意间察觉下身一个坚==挺的东西抵着她。
意识到那是什么,夏婉之已经不敢动了,只得被他拦着亲吻了半响没,红唇发烫发麻,他才松开她,瞧着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他心情大好,拉着她坐在腿上,从怀里掏出一支发簪簪在她发髻中。
吩咐宫女取了手镜过来,她看着发髻上的蝴蝶鎏金点翠发簪,手顿了顿,心思微沉。齐烨见她不动,笑问“喜欢吗?”
她笑了笑,抚着发簪点头“喜欢,多谢皇上赏赐!”
“喜欢就好!”他抚了抚她红肿的双唇,笑着让光顺公公进来,光顺公公闻声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用红绸遮盖的东西。
齐烨捏了捏她的手道“这是朕特意让人寻来的,看看喜欢不喜欢。”
夏婉之看他高兴,并未拒绝,掀开红绸看着放在托盘上的大贝壳,吃惊回头“这是...”
齐烨笑着上前揽着她的腰,拿起贝壳对着说了一句话“是朕送给婉儿的!”说完把贝壳放在她耳边,问道“可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朕说了什么?”
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好不好,那个老板娘也是为了东西好卖,才会说出什么幸运之类的话,不过看他一脸殷切,她故作认真的听了听,道“嫔妾听见皇上的声音,说‘是朕送给婉儿的!’”
“嗯!”齐烨语气轻松,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婉儿对朕来说就像这个贝壳,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她重复疑问,不一样的什么?什么不一样?
“嗯!不一样!”凑过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齐烨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夏婉之把玩着贝壳,心中不能平静。光顺公公尽职的坐着木头人,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用膳前齐烨喝了一小碗冰镇酸梅汤,一顿晚膳两人吃得很融洽,饭后夏婉之让夏碧跑了一杯薄荷叶茶上来,齐烨喝了一口,难怪觉得她的唇清爽不已,原来是因为她喝了这个茶,而且还挺提神的。
晚上还要批阅折子,齐烨喝了一杯薄荷茶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离去时拉着她的手捏了捏,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道“朕明日再来看你!”
“嗯!皇上早些休息,国事重要,龙体更重要!”她说着贴心的话,引得齐烨爱不释手的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叹了口气,温香软玉在怀,他很是不愿意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以免自己深陷进去。
目送他离开后,夏婉之取下发簪看了看,尖端戳中指腹,深陷下去,微微有些疼,却让她清醒。就是这支发簪要了她的命,她又怎么会喜欢?
尽管不喜欢,她还是决定每日簪着,以此提醒她曾经经历了什么。
当晚齐烨翻了德妃的绿头牌,晚上在德妃的宫里歇着。不少人心里平衡,是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夏婉之。
第二日从皇后的凤仪宫出来,她去了德馨宫看林惠,她气色好了不少,却还是一直静养着,看见她来,林惠笑着行礼“嫔妾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瞧你,怎么这么客气?”夏婉之故作不悦的出声。
林惠笑了笑,道“宫中规矩不可废,我可不像被人说是仗着两人亲近,便不守规矩!”
夏婉之笑笑没说什么。’
林惠观察了她一会儿,目光落在她发髻上,瞧着那支蝴蝶鎏金点翠发钗道“这支发簪瞧着眼生,却很好看呢!”
“是皇上昨日赏赐的。”何止好看,还锋利,足以取人性命。
“皇上对婉之姐姐可真是宠爱!”林惠羡慕的说。
“惠儿妹妹说笑了!”她娇羞的低头,神情含蓄,却看得出心中高兴,夏婉之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林惠瞧着心里果然不舒坦却并未表现出来,笑着和她说了一会儿话,便说是身子乏了想要休息。
夏婉之没多留,叮嘱她好生养着,改日再过来看她。
林惠哪儿是乏了,她是嫉妒了,看着齐烨对夏婉之好,她心里不高兴了!
不管是真是假,夏婉之心里高兴就行了,林惠心里不舒坦,她心里就高兴。这是给她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