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风头正盛,让媒体竞相追逐的除了林恺之和许采薇,还有范晓菁。这次归来,她仿佛王者,掀起了一场风雨,得到所有人的注目。当然,包括她的前夫,程知遥。
范晓菁与林恺之合股投资,掷手千万的阔绰吸引了更多商家的眼光,她犹如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周旋之间。
夜深人静时分,卸下艳妆,褪下华服,她不过是望断海城灯火通明高楼林立的寂寞女子。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双眼溢满星光。
客厅里打开的电脑上显示着刚才收到的邮件,来自程知遥。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你想玩,我不介意陪你。
以前是她傻,才会让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现在,从前她遭受过的,她要让那个人双倍奉还。
————
许采薇结束一天的拍摄,回到酒店打算洗澡,一进房门就被人捂住口鼻,恶狠狠地抵在门板上。但她不惊不慌,身后那人身上传来的味道让她心安。
“怎么,都不抵抗一下吗?”他粗粝的双手从许采薇后腰侧伸入,顺着柔滑的肌肤慢慢往上游移。唇附在她的耳边,说话时濡湿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处。
“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她说。
阿淮笑了,胸膛随笑声震动。他一把抱起许采薇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欺身上去,哑着嗓子问。
“想我没有。”
许采薇老实回答:“想。”
火热的唇压下来,男人的气息覆盖住她,急切又粗鲁的动作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他才甘心。许采薇顺从地打开双腿环上他的腰,享受着阿淮带给她的快乐。
事后许采薇躺在阿淮怀里迷迷糊糊的。白天拍戏她累的够呛,晚上又给阿淮这样折腾一番,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阿淮的手还在她的胸前腰间游走,若有若无的触碰和抚摸让她觉得痒,像赶蚊子一样赶他。
“累死了,我要睡觉。”她说。
阿淮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来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许采薇踢踢他,示意他下床去抽。他狠吸了一口烟,又吐出烟雾,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
“恩。”许采薇含含糊糊地应。
“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恩。”
“那你先替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恩。”
阿淮把烟揉进烟缸里,把全身松软无力的许采薇捞到自己身边,侧身压上去,一边啃着她嫩白的脖颈,一边说:“那我们现在就来生吧。”
第二天许采薇身上的痕迹又让经纪人气急败坏,指着她数落。她自己倒一点都不在乎。化妆师在她的颈上抹了厚厚的粉才遮盖掉一些颜色。她坐在化妆椅上,低头盯着某个角落发呆,思绪在神游。偶尔头脑中会冒出一两句模糊的话,阿淮昨晚对她说的那些话。不过她怎么想,也记不起的完整的语句。
世事无常,人生便充满了这种不安定。当两个月后,许采薇失去阿淮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那晚阿淮曾对她说过的话。
——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那你先替我生个孩子。
————
对于林兮南的反常行为,苏岩什么都没说,相处还和平常一样。破绽百出的反而是林兮南,他天生就不适合撒谎,一说谎就脸红,眼神飘来飘去。苏岩装作不知道,每次都相信他说的话。反倒令他自己心生愧疚,那段时间早出晚归,不敢与苏岩面对面。
后来苏岩借口医院最近忙,病人很多,经常半夜出诊,住在他这里会影响他休息,搬回了自己家。林兮南动了动嘴唇,到底没开口挽留。
匿名的彩信每天都发,都是林兮南与范晓菁在各种场合见面的照片。时间久了,苏岩连看都不看,让它们安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她没有说谎,医院最近确实很忙,接收了很多病人,而且大多是外来打工者,在就医之前都曾自己在外面买过药。服药过后出后不同程度的不适,实在没办法才来就医。医院人手本就紧缺,在这个时候魏海源辞职了。
也算不上是辞职,他被程知遥高薪挖角到自己的诊所了。
苏岩想起大半年前,在何临安酒店看过的监控视频。魏海源和程知遥,早前就有过接触。也许程知遥是看中魏海源的才能。毕竟那么大的诊所,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里里外外实在忙不过来。挖了这么一个好帮手过去帮他也是情有可原。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苏岩仔细想了又想,没想起那里不妥,但浑身都透着那股不舒服的劲儿。
肯定有那里不对。
————
阿淮出门,一去就是一个月,音信全无。起初许采薇不在意,他以前也常这样,自己消失几个月,无声无息,然后又突然出现。
后来她收到一封信,是从国外邮寄回来的,没有确切的地址,信中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我爱你。
许采薇的天崩了,她想了无数个可能,用了无数种方法都没能找到阿淮,这个人像在人间消失一般,踪影全无。
她是活在黑暗里,与光相悖的女子。阿淮是她生命里最后一束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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