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把我灌醉一般,还好有朱然和张郃给我挡下不少,要不然真不知道被他灌醉后会怎样,只想想我都浑身打怵。
“主公要不……咱不去了?”孙姐姐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她出声安抚我道:“阿香都为主公想好了,就说主公处理公务太累了,睡过头了才未能到达。”
我摆了摆手,反驳道:“人家都用有重事要商议来请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会被他怀疑的。”
对,这种被动的时候,我只能呆萌的装傻当自己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想想都一口血。
我不太放心,又交代道:“这事你别跟朱然说,就咱俩知道。”
“嗯。”孙姐姐应下,出去给我打了盆水洗脸,又帮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仪容和睡乱的衣服,才陪我一起去见吕布。
平时都很吵闹的主屋今日很安静,我一进门就发现接待厅内只有吕布坐在主座上,他见我来,很是热情的亲自起身迎我入内道:“你可来了。”
我连忙避开,回礼道:“谨来晚了,不知吕将军叫谨有何事?”
吕布丝毫没有因为我特意的回避而有所尴尬,反而顺势将手拍在我肩膀上,拦着我往屋里走道:“怎这般正经,布虽年长你几岁,却并非以资质压人之辈,你可唤布一声奉先。”
我跟你很熟吗?吕流氓!
“子晴,来这边坐。”吕布直接拉着我到了主座。
所有说,我跟你很熟吗!
我挣不开吕布的力气,只能被带上了主座与他共坐。
吕布将一册竹简摊开给我看,正经道:“这是为兄这几天与几位士族打交道得知的事情,邺城守备还不是很完善,若是黄巾来袭,城内士兵虽多,可百姓要如何办?”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不就是想正大光明的拿到兵权吗。
现在我是肉,人家是刀,尽管不乐意,我还得答应下道:“谨每日忙于内政实在是有心无力,若吕将……”
“嗯?”吕布听我还是下意识称呼他将军,立马不乐意了。
我连忙改口道:“……愿意的话,劳烦奉先为谨分忧。”我真恨不得用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吕布满意的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子晴何须这般客气,为兄自然愿意为你出力的。”
滚滚滚,谁是你弟弟!满意了就赶紧滚,爽快的滚。
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终于能被放走的时候,吕布突然发难。他捻起我耳边一撮已经长出的短发,嗅了嗅道:“子晴,为兄竟然没发现你爱熏香。”
我被惊得浑身僵硬,生怕自己不喜欢洗不干净头发,就偷偷带了点洗发露下山的事情被发现。
“呵呵,子晴的反应真是有趣的很。”吕布与我分开,只是他直勾勾盯着我,眼中表露出好似确定了什么事情的样子,让我很不安。
他问我道:“一直都未曾问,子晴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又为何跟随卢尚书?”
我拿不准吕布是顺口问问,还是有意再试探一番。
好在郭嘉有先见之明,为我安排了个不错的家室,我答道:“谨家住洛阳,家中有家父、家母和家姐加谨一共四人,拜卢尚书为师,先生抬爱将谨带在身边教导。”
“哦,这样。”吕布似乎真的只是顺口问问,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便对我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抬手对身边的士兵挥了挥,他对我道:“天色已晚,子晴今日便在为兄这里用饭吧。”
我完全不想留下吃饭啊!孙姐姐还在门口等我呢!求放过!让我回去吃吧!
可惜,吕布听不见我心中呐喊,恐怕听见了也不会搭理。
吕布对外喊道:“来人啊,摆饭。”
我看着仆从将饭一盘盘端进来摆在桌上,它们虽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却丝毫没有胃口。
“子晴莫要客气。”
“奉先兄请。”请你让我客气一下吧。
一顿美味佳肴我吃的味同嚼蜡,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是什么做的就往嘴里塞。
飧食结束后,吕布也没打算把我放回去,他又道:“天色已晚,不如今夜子晴就歇在这里吧,为兄前几天让人引了外面的活水,造了一个很不错的浴盆,子晴也来试试看。”
我哪儿敢留在这里,连忙拒绝道:“天色已不早,恐耽误奉先兄休息,今日谨便……”
“唉,哪儿那么多废话,走着。”吕布完全不给我跑掉的机会,拎着我就往厅后走去。
我实在无法相信,他竟然私自把太守府厅堂后与后院隔绝的墙打通了!完美绕开了在前门守着的孙尚香,我根本来不及喊救命,人已经在他刻意的颠簸中,被大长腿带去了后院。
妈妈呀!救命啊!吕布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