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进来吗?”
杜书彦哪里敢说不,只得开门请父亲进来。
杜鹏宇进门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背对门坐着的萧燕然身上:“你是哪家的公子,为何这么晚了会到我家里,而且竟无人通报?”
萧燕然起身,向杜鹏宇行礼:“杜大人,深夜叨扰”
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杜鹏宇震惊了,一向斯文守礼的他,指着萧燕然半天,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你你你你你你”萧燕然对杜鹏宇的反应十分困惑不解,他看了看杜书彦,杜书彦也不知父亲为何会如此激动。
接下来杜鹏宇说的话,更让萧杜两人茫然不解:“书彦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带走他,都是我的错。”
杜书彦突然心中闪电般的掠过父亲桌上那幅画,羌绣上男子的头像,还有眼前站着的萧燕然。
三者联系在一起,他看着萧燕然:“你,是被谁养大的?”
“寒山军的指挥使。”
“谁把你送去的呢?”
“一个道士清云客。”
“他怎么捡到你的?”
“不知道,自我记事起,就是他一直在带着我,之前的事完全没有印象了。”
杜书彦心中对此事已有了计较,盘算着应如何安排人去弄清此事,便对父亲说:“他只是我一个朋友,也跟公事上有些往来,不方便从正门进入,还请父亲不要见怪。”
已经冷静下来的杜鹏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见笑了。”便转身离去。
“你爹到底怎么了?你刚才问了我一串又是什么啊?”萧燕然还是没明白生了什么。
“不必在意,老来多健忘,唯不忘故人罢了。”杜书彦端起茶杯,一口饮荆
无为道人一死,金璜的任务也彻底告终,必须回到月黑堂了,她在八卦楼坐了好一会儿,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花离君彦笑道:“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看外面的世界,下一次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了。”一向跳脱的金璜莫名变得十分伤感。
月黑堂的任务,天南海北,哪里都派,艰难险阻,总要完成,哪天就这么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直到这次,遇到这么多人,每个人对她完全没有避如瘟疫,也没有见面就要打要杀,让她感受到在月黑堂从来没有过的人情冷暖。
“我要走了。”
“走了?”
“嗯。”金璜起身,放下茶钱,走出八卦楼的时候,云淡风清,正是好天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