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花焦得意地笑了。
水御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圆滚滚的脸蛋,提醒道,“当年的你,抱着白纸出去玩,后来白纸还不是一样玩丢了。”
陈年往事再次被提起,花焦顿时僵住了,她干笑几声,“呃,那次是意外,不是我弄丢,是她自己贪玩走远了那么一点。”
溪流顿时额头黑线冒出,他记得那一次是花神见到一个帅气的背影,兴奋地追上去,最后满脸黑的走回来,才发现白纸不见了。
“那散神帅吗?”水御皮笑肉不笑。
“说起这个,我就气了,你说人长得丑不打紧,最重要的是长得丑就不要穿得那么帅气,结果一回头,立马吓退千军万马,嗤嗤嗤,真是不堪入目的相貌。恩,虽然我不是那种肤浅的神。”
一路说说笑笑,就这样过去了,他们连夜赶去漆拉神殿。
“等一下。”在途径散神区的时候,花焦突然兴奋地拉着流的手,指着下面的糖葫芦,“我想吃那个,我们下去买吧。”
说完,就拉着流直接下去了。
买完冰糖葫芦,花焦开心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黑色影子急匆匆地跑过来,花焦一时没有防备,和那个黑影撞了个满怀。
“喂,你走路不长眼的吗?”花焦踉跄了一下,流及时扶住她,一抬头,发现那个黑影又急匆匆地走了,气得花焦在一旁跺脚。
“不要追究了。我们赶时间。”但是见花焦生气的样子,流为她感到委屈,“呜呜,为什么他要撞你,我好伤心。”
“呃,流,乖,我没事,我们赶紧走吧。”每一次流哭,花焦就觉得很心疼。
“没事吧?”水御默默地搂过花焦,直接无视掉哭得断肠的流。
溪流则是有多远躲多远,流每次哭的时候,都喜欢把她的眼泪和鼻涕往他身上抹,对于有洁癖的他,实在是难熬。
“我没事,流,别哭了。”花焦头疼地看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的流。
“我替你委屈。”流抽泣地抬起头,委屈地像个小新娘。
“呃,其实,我没什么事。看,整个人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怕流不信,她还特意地转了一个圈。
水御突然阴着脸,用力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冰冷的问道,“金龙锁呢?”
“哈?不在我手腕上吗?”花焦疑惑地低下头,突然发出尖锐地叫声,“啊!我的金龙锁!捉贼啊!”
溪流顿时又是一脸黑线,神喊捉贼?被一个散神偷了最重要的东西,花焦还有脸吃着东西,一边尖叫?
“刚刚有个男的撞了花焦一下,然后,然、后,他就不见了。”流哽咽,刚刚才缓过来,现在再次被这个噩耗震住了,又开始想哭泣了。
“流,别哭。很快就找回来。”花焦连忙制止流,戳了戳一旁的水御。
水御睨了一眼花焦,眼神在说,等一下再收拾你。
花焦连忙点头,回了他一个眼神,行!
“在那里!”水御闭眼凝神,指着一个方向,“那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