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皮薄薄,一剥就撕开了,肉是蜜糖黄色的,吃进嘴里,一点都不硬,粉粉糯糯,一点筋都没有,还有股板栗一样的香气。
老村长一口气就给吃光了,吃完后,他看了眼凤白泠,那眼神可就不一样了。
这姑娘看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没想到是个种地的能手!
黎村长有几分不信,可那么可爱的小女娃娃,也不可能说谎啊!
“就是瞎种,听说您老才是种田的好把式。”
“那是,我年轻时种的粮食,可是附近几个村第一。你的番薯种得好,八成是土好,水也好。要是二十几年前,村祠堂那口老井没有枯,用那水浇灌的番薯,那可是比蜜糖都要甜。”
老村长回忆起当年的光景,自己种的番薯可都是宫里都抢着买的。
只可惜,后来那口井就枯了。
“我爹又说胡话了,就算是老井没枯,那么厉害的蝗灾,庄稼也活不了。”
黎氏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有个法子治蝗灾,不过我得先去看看村里的地。”
凤白泠想了想,说道。
黎氏半信半疑,凤白泠看着细皮嫩肉的,能治那玩意?
倒是老村长听了,一拍大腿。
“你这大闺女胆子大,我陪你去。今个天阴,蝗虫不会来。”
歧村的土地,一片荒芜,昔日种满了庄稼的土地上连草根树皮都不剩了。
“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凶的蝗虫,要不是留下来都是老的小的,村民早就跑光了。”
老村长拿着一根烟斗,点燃了,坐在地头上,眼中满是惆怅。
“草根树皮也啃,这蝗虫也太厉害了。”
凤白泠眯起了眼,翻起一块土坷垃。
“一只足有小孩半个巴掌那么大,翅膀嗡嗡响,灰绿灰绿的,数量多时,铺天盖地的,比马蜂还凶,怎么赶都赶不走,除了冬季,每季都出来,什么苗子都啃死了。”
老村长摇摇头。
“娘娘,小锦哥哥说这下面有虫子,他一定是在吓小鲤。”
凤小鲤还未见过这么成片的田地,撒着小短腿在田里和一群小孩跑来跑去,玩得满头大汗。
被独孤小锦一吓,就急忙跑来抱着凤白泠不松手。
“小锦没吓你,这地里有很多蝗虫卵。”
凤白泠一说,老村长一愣。
“大闺女,你还懂得看这玩意?”
他当了一辈子的老农民都不知道,地里埋了虫卵。
凤白泠找来一把锄头,翻起一块土。
“你们看,这块土里有很多小孔,看着像个马蜂巢,下面就有虫卵。还有那边,土还没翻过,就有个土坡,那一定去年的蝗集虫下了卵,那样的土,要么用沸水煮,要么用猛火烧,才能除去虫卵。否则天气再暖一些,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有大量的蝗虫孵化出来,你们怎么治都不管用。”
老村长听得一愣一愣的。
“倒是小锦,你怎么知道,这下面有虫卵?”
凤白泠是看过文献资料才知道的,不过三岁多大的小锦,又是怎么知道的?
独孤小锦没吭声。
小锦垂下眼眸,不愿正眼去看凤白泠,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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