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智兴这才明白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五个女子,终于认出其中一个是高建铭最宠爱的姬妾,另一个是高继能刚娶回家的夫人,还有一个竟是……竟是一个昔日父皇的嫔妃,现在她们一个个恭敬都跪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带出即恭敬又畏惧的神情,忽然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才感觉到自已实实在在是这里一切事情的主人了。
段智兴今年十九岁,因为高建铭叛乱,一直尚未娶妻,不过以前在太**里到是临幸过几个宫女,后来一直逃亡在外,终于都惶惶不安,那里还有心思去想女人。但现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五个如花似玉美女,想着她们轻纱下的娇嫩肌肤,想像她们被自已临幸时哀婉动人的神情,段智兴忽然觉得全身都燥热起来,一股男人的冲动猛然要燥出来。
在宁公公看中,只见段智兴脸色通红,呼吸粗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五个女人,仿佛要将她们都吐掉一样。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凑到段智兴耳边,道:“陛下,如果陛下愿意,不妨让她们五人一齐伺候陛下。”
段智兴身子一震,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宁公公又施了一礼,道:“时候也不早了,陛下请安歇,老奴就先告退了。”然后又对那五个美女道:“你们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陛下,明白吗?”
那五个美女身子都颤了一下,随即有两人起身,来到床边,道:“陛下,请安歇吧。”然后坐在段智兴身边,把柔若无力的娇嫩**靠在段智兴身上。另三个女子迟疑了一下,终于也站起身,走到了床边。
宁公公还没退出寝宫,只听身后一声女子的娇呼,紧接着就是衣帛撕裂的声音,随即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柔的呻呤传来。
宁公公走出了寝宫,吁出了一口长气,擦了搡额头上的汗水,嘴色却不禁泛起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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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的尘烟渐渐散尽,宋军的骑军又消失在黄昏的残阻余晖中。只留下了二百余俱交趾和高氐联军士兵的尸身,提醒着人们,刚才这里生了一场战争。
高建铭又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一次总算又打退了宋军的袭击,这是第二十次还是第二十一次,都以经记不清楚了。
李全成来到高建铭的身边,道:“高候爷,宋军以经退了,天色也不早了,士兵们都很疲劳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
高建铭看了看天色,确实以经不早了,而这时交趾和高氐联军的士兵们正在强打着精神打扫战场,收陇大象,埋葬死尸,收拾残局。看来今天确实很难在赶路了,于是道:“太子殿下,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休息吧。不过今天晚上同样不能放松警惕。”
李全成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黎玄德看了看宋军消失的方向,心有余悸道:“宋军也真够坚韧的,真没想到他们居然从礼社江一直追到这里来了,如果不是高候爷一路上的安排,只怕我们早就被宋军杀得溃不成军了,不过现在士兵们也都快熬不往了。”
李全成道:“让士兵们在坚持一天就可以了。明天就可以赶到黑水河了,过了黑水河就是我们交趾的地界,会有人马来接应,我们就安全了。”
高建铭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心里默默祷告,希望这最后一天能够平安的渡过。
从礼社江边撤军之后,在当夜交趾和高氐联军就遭到了宋军的袭击,不过因为在撤退时就以经做好了淮备,因此交趾和高氐联军打退了宋军的袭击,而且自身也并没有遭受多大的损失。
在击退了宋军之后,交趾和高氐联军继续南下,向交趾国中撤退。不过高建铭有了上一次惨败的经过之后,是深知宋军骑军的厉害,知道骑军度极快,来去如风,并且又善于长途奔袭,往往令人防不胜防,因此高建铭并没有因为击退了宋军而沾沾自喜,放松警惕。而是命令士兵随时准备作战,尤其是殿后和保扩两翼的士兵,人人必须配备一面盾牌,以防范宋军的弓箭。而象军仍然分成五队,分布在大军的行列之中,保持随时都可以出击的状态。
起初李全成、黎玄德还对高建铭的做法不以为然,认为宋军被自己击败了,那里还会再追上来的道理,还不如加快赶路,好早些回到交趾去。
但就在当天中午,宋军的骑军果然出现在交趾和高氐联军的侧后方,随后追杀,幸好高建铭早就做了准备,士兵们丝毫没有慌乱,先用盾牌挡住宋军射来的箭矢,等宋军的骑军杀到近前,双方混战的时候再出动象军,而宋军一见象军出动,并不于象军做正面交战,立刻就撒退了。
高建铭见宋军撒退,也不追赶,而是继续保持警惕,向交趾进,而这一阵交趾和高氐联军只伤亡了三四百人。李全成、黎玄德等交趾诸将见了,这才服气,心悦诚服听从高建铭的安排,一路小小心戒备前进。
随后的七八天时间里,宋军的骑军每天都会寻找机会袭击交趾和高氐联军,有时一天还会出击二三次。好在交趾和高氐联军始终尊从高建铭的安排,一刻也不放松,到是没给宋军任何可乘之机,这七八天下来,只伤亡了两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