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郊外密林,宅子里。
一抹颀长的身影立于密室中,他看着隔壁房间内床榻的位置,凝眉沉思。
自那日亲眼所见后,女人救人的一幕就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密室之门被人打开。
宣日朗转身看向来人。
“主子,据放出去的眼线所报,九皇子妃今日一早,就将嫁妆全部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应是要清点嫁妆数目。”轻峂立在主子跟前,恭敬汇报。
听到这话,男人好看的剑眉挑了挑,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趣味,“除此之外,她可还有其他行为?”
“没有。”轻峂微微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九皇子原本是不愿交出嫁妆的,但是皇子妃极其聪明,用尚书夫人梅氏之名,从他手里得到了钥匙。”
“既是如此,她定是发现了什么。”宣日朗浅浅道出这句话。
据他所知,自四年前,九皇子墨擎将月流铃送去寒梅庄后,便再没有去见过她一次,反而和月尚书府大小姐联系颇为密切。
月流铃更是一回京便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却再三隐忍。
而当初,她回京后的第一件事,就将原本掌管库房的丫鬟醒墨赐死了,现在女人又将嫁妆捏在自己手中。
思及此,宣日朗薄唇勾出一丝笑意。
当初他查看女人的资料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如今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这才发现,这个月流铃,当真不简单!
“主子,她会发现什么?”听到主子这话,轻峂十分不解,面上满是疑惑。
宣日朗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浅浅一笑,转而问道,“丁世池那边如何了?”
“已经按照主子吩咐,派人将他的腿打断了。”轻峂如实答道。
“嗯。”听到这个答案,宣日朗甚是满意,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人继续盯着。”
“不过主子。”话到这里,轻峂顿了顿,又才继续说,“我们的眼线称,丁世池断腿时,正在月寒杉的外室那里,他与月寒杉的外室关系甚是亲密,一番打听下才得知,都是这个丁世池唆使月寒杉养外室,那个外室实则是丁家的人。”
听到这番话。
宣日朗面上神情微滞,轻挑剑眉,眼底闪过些许诧异。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丁世池,月姵裳,九皇子和月流铃的身影,很快就将几人的关系理了个清楚。
月姵裳与月流铃现在的关系甚是微妙,丁家长公子丁世池又带着月寒杉赌钱养外室,而月姵裳和九皇子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便是月姵裳与九皇子二人准备联手,对付月流铃,亦或是……整个月家!
他这才明白月流铃的用意,原来竟是如此!
一个弱女子,能将所有事情看得此般通透。
思及此,宣日朗暗道这个女人是有几分聪慧。
“既是如此,那就把这事闹大一点,最好,让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宣日朗从薄唇里一字一句道出这番话,静待好戏!
“是,主子。”
春湖苑。
“素心,你找找看箱子里可有一对红玛瑙观音坐像?”月流铃好听的声音响起,出口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急促。
她手里拿着嫁妆单子,一一核对箱子里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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