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会以蛛鬼雨织为第一人称叙述,谢谢包涵。)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经常深夜才回家。
他身上充满了恶臭的酒味,迈着摇摇欲坠的步伐,时不时还冲着我母亲大吼大叫。
“怎么那么晚也不晓得给我做点饭,你个废物!”
“我钱输光了,快把钱拿出来!”
“家里就剩下这些,这些是我们这一个月的全部伙食费了,求求你别拿走。”
“你个臭婆娘,这些你不会想办法,我是要赚大钱的人。”
“啊!别打了,别打了,孩子还在看着。”
“我留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父亲经常拿起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母亲的身上,左勾拳,右勾拳殴打母亲。
母亲总是鼻青脸肿的,身上的淤青刚刚消散,但是新的淤青又迫不及待的出现了。
父亲就像一个吃人的恶魔。
每次被殴打完的母亲,露出那种卑微的眼神,那种充满绝望,黯然神伤的表情,一次又一次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夜深人静了,母亲经常一人在客厅里哭泣。
每次我从梦中惊醒,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总会停下脚步静静注视着母亲。
只不过她一旦发现我的踪影,总是迅速抹去眼上的泪水,假装镇定的安慰我:“没事吧,快去睡觉吧。”
终日里,母亲从来也没有露出笑容过。
日久天长,郁郁寡欢的她最终一病不起。
因为家里的钱全部都被父亲挥霍的一干二净了,根本就没有钱去给她治病了。
面对奄奄一息的母亲,父亲甚至没有一丝怜悯的感情。
父亲嘴里还经常嚷嚷道:“你的半死不活的东西,早点死了,一了百了。”
久而久之,母亲去世了。
母亲临终前,嘱咐我要好好活下去。
由于父亲欠下一身的赌债,家里已经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就连我也是过着上顿不知下顿的生活。
因此,母亲的葬礼也无法如期进行。
后来邻居实在忍受不了死人散发的那股恶臭,联合募捐,才勉强把葬礼的费用筹齐,母亲才得以安葬。
在葬礼上,父亲依旧没有任何悔改之意。
依稀只记得,那时候外公与父亲扭打在一起,场面十分混乱。
“你个混账东西,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好好照顾的?”
“你个老不死,是你女儿命不好,关我屁事!”
后来,母亲的葬礼也不了了之。
那个时候,村里还是决定把我交于父亲继续抚养。
于是就这样,我和父亲平平淡淡又生活了一年多。
直到某一天,父亲带回来一个与他臭味相投的女人之后,我噩梦又开始了。
自从那个恶毒的女人来到了我的家,我就逐渐沦为他们出气的工具。
“你个小东西,快收拾好,别像你妈一样废物。”
“累了,快去帮我放洗澡水!”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居然把碗摔碎了。”
一道道刺耳的谩骂声不断涌入我的脑海。
长年累月,我对生活也逐渐失去了信心,变得如同母亲一样郁郁寡欢。
多少总算能体会到母亲当时的心情了。
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那个恶毒的女人和混账的父亲生下了一个男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也出现了某种变化,胸变得越来越大了,每个月都有固定几天肚子会疼,身体也变得越发性感。
总有某种感觉,背后有一双猥琐,下流的眼神在偷偷注视着我,直叫人毛骨悚然。
后来啊,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终于忍不住了。
他如同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向我袭来。
父亲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间,露出淫笑,死死盯着正在换衣服的我。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直叫人后背发凉。
我奋尽全力呼喊:“爸,你要干嘛,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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