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文东刚给几个孩子换好尿布,就见花正芳的小厮阿福急匆匆找了过来,“姑爷,老爷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陈文东见状,赶紧净了手,跟了出去,“阿福,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阿福犹豫了一下,却只道:“您快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陈文东见阿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疑问陡生,却还是跟着阿福走了。
到了花正芳的屋子,陈文东刚刚行完礼,花正芳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由于陈文东事先没有防备,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
陈文东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鼻子嘴巴一起往外流血。
过了好半天,陈文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花正芳,心中有些恼怒。从来没听说,老丈人可以随便打女婿的,就算花正芳是长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陈文东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对花正芳道:“不知小婿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岳父这样生气,还望岳父言明。”
花正芳冲着陈文东冷冷一笑,“哼!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是个包藏祸心,无耻下流之徒。”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顿时气乐了,“我陈文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自问行得端,走得正,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岳父这话从何说起。”
花正芳不屑的哼了一声,气愤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我花正芳真是瞎了眼,怎么能把女人嫁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陈文东皱皱眉,听花正芳这意思,好像他陈文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有问题啊!
陈文东看看花正芳,又看看旁边坐着的几位分寨主,问道:“岳父,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给我按上这么重的罪名?”
花正芳看了看陈文东,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们今天就把事情分说明白。慧娟,出来吧!”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样子,顿时心下了然。
陈文东冷冷的看了一眼慧娟,对花正芳道:“岳父,这不是慧娟吗?你把她找来做什么?”
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陈文东,怒道:“你还有脸问?你对人家姑娘心怀不轨,意图污人清白,人家抵死不从,你还想杀人灭口?我花家寨从建寨起,就没出过这么恶心的事儿!”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气愤,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搬弄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怀不轨,□好色,可有什么证据?”
花正芳听完,立马又跳脚了,老头一蹦三尺高,指着陈文东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要证据!我呸!要不是今天发现得早,人家姑娘早就含恨而死了!你都逼得人家上吊了,这还不叫证据!哪家姑娘活得好好的,非得要上吊?”
听了这话,陈文东心中冷笑。这个慧娟可真不简单,连上吊的招数使出来了,这分寸拿捏得可真到位!
就是没听过,被污了清白的女子,隔一晚上再上吊的,还挑大家都起床的时候上吊。若是慧娟真心寻死,这会儿尸体恐怕都凉透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花正芳怎么就看不到呢?
见陈文东那种不屑的样子,花正芳就更来气了,他对慧娟道:“慧娟,你把昨晚的事情再说一遍,不要怕,本寨主给你做主。”
慧娟小心的瞅了瞅陈文东,低泣道:“多谢大寨主!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实在当不得大寨主如此费心,就让奴婢去了吧。”
听了这话,花正芳摇摇头,“慧娟,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花家寨一向善待下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他是我的女婿,我也绝不姑息,你只管说就是。”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昨天晚上,奴婢像往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动手动脚。
奴婢苦苦哀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挣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居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否则,否则……呜呜呜……”
陈文东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慧娟说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等她说完之后,陈文东这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要如何?”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问话,愣了一下,对花正芳讷讷道:“我……我……大寨主,姑爷已经看过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清白受损,哪还有得选择?呜呜呜……”
花正芳瞪了陈文东一眼,又看看在座的几位分寨主,这才道:“我花家寨历来赏罚分明,即便陈文东是我的女婿,也决不能姑息,就按山规办吧。刘寨主,你说该怎么办?”
刘寨主是刑堂的管事,主管山寨的刑罚,此人一张黑脸,不讲情面,着实有几分铁面无私的意思。刘寨主见花正芳有问,便站起来答道:“按照山规,□良家妇女者,杀无赦。”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旁边,乞求道:“大寨主,万万不可呀!大寨主,手下留人!”
花正芳皱了皱眉,不悦道:“怎么?我这么处置,你还不满意?”
慧娟摇了摇头,哀泣道:“大寨主,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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