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树得知了弗里兰克里西斯的真实身份,心头一震,眸子里闪过异样的亮光,定定地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心里一阵悸动。
他挥挥手掌,待得那些普通士兵都得退到了院外,不能聆听审讯之外,即儿,面上便保持着平和,淡淡地问道:
“你、你说什么!你是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大康区首席矿物专家?”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惊慌地叫道:
“对对对!我这回的身份都是真的,我可不敢骗你,不敢骗你啊!”
曹小树眉头一皱,斜睨着弗里兰克里西斯,装出一脸的不相信,疑惑地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你真的知道如何识辩矿物,勘察矿物,挖掘能源,你不会是为了糊弄我,故意胡说八道的吧?”
弗里兰克里西斯精通于矿物的鉴别与开采,可是矿业方面的专家、翘楚与权威,那么,他对自己的矿物水平,那是自信的,也是自傲的,因此,当他见到曹小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
他眉头一皱,带着一丝恼意,忿然叫道:
“我的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首席矿务专家的身份,当然是真的了,这几年,我带着我的团队,在大康境内,为公司可是找到了好几处矿山,在这些矿山里面,既有铁矿,也有银矿,甚至还有金矿!”
曹小树见弗里兰克里西斯目光凝定,说的笃定,不似作假,倒也信了对方,于是,微微点头,问道:
“你这一次来到平乐县,可也是为了寻找矿场?可也找到什么矿场没有?”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愣,犹豫一下,摇了摇头,道:
“没有!”
曹小树指着弗里兰克里西斯,面无表情,冲着温小生淡淡地道:
“温小生,我有些饿了,你给我把这只洋猪,给我烤了吧!”
弗里兰克里西斯心头一颤,目光收缩,神色恐慌,连忙尖叫了起来:
“曹公子,我说,我说,我来平乐县就是为了寻找矿场的,而且、而且,我已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种矿物,一处矿山啊!”
曹小树指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眼中闪烁着恼意,脸色阴沉,继续吩咐:
“温小生,这个洋鬼子阴险狡诈,说话不真不实,你给他甩两个耳光子,以示惩戒!”
温小生应了一声,正手反手,左脸右脸,冲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就是两个耳光,力道瓷实,啪啪有声。
弗里兰克里西斯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流出血来,他泪流满面,哭着叫道:
“曹公子,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说假话了啊!”
曹小树点点头,又问: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在平乐县所找到的矿场,具体在什么位置,是什么矿种?”
弗里兰克里西斯这回没有一丝犹豫,老实地回答:
“是铁矿。由于我来的时间不久,对这里的地理环境不是很熟悉,这座矿山的具体位置,我口头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有由我亲自去了,才能找到。”
曹小树又问:
“你有没有把在这里找到铁矿石的事情,告诉别人?”
弗里兰克里西斯摇摇头,道:
“由于铁矿、银矿以及金矿等各种资源,乃是一个国家与民族的经济、能源与物资的命脉。
因此,没有大康政府的允许,私人与外企是不许私自勘察,以及开采这些物资的。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我在大康境内的所有探矿行为,都是隐秘进行的。
我在平乐县找到铁矿石的事情,除了我的几个属下知道之外,外人一概不知!”
曹小树问道:
“难道你就没有跟胡守贵一家提及此事,或者,给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投递信件,传递信息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摇了摇头,苦笑着道:
“找到矿物与开采矿场的事情,这要是换作以前,我们有可能会不以为意,随便地跟外人提及,或者,利用邮局传递信息。
但是,自从去年在鱼龙省发生了轰轰烈烈的保矿运动,我们不但失去了对厘县金矿的控制权,还死了几十个员工。
自此以后。
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在大康境内的,所有勘矿开矿的事情,都转为秘密行动,在没有得到公司上层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跟外人提及公司的事情。
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为了防止大康政府的干涉与竞争者对手的插手,为了封锁能源消息,逼着员工签定了保密条例。
自那以后。
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员工们,要是胆敢擅自透露任何公司与开矿采矿的事情,轻则罚款驱逐,重则还会被告上法庭,惨死狱中。”
曹小树点点头,又问:
“弗里兰克里西斯,我们不知道你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为了辨别真伪,你必须将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这其中包括你们公司所有高层人员的个人身份信息与爱好,公司如何运作,开矿所需的设备与人员,以及在大康境内的所有矿点。
总之,事无巨细,全部都要说清楚,不得有所隐瞒!”
末了,他还不忘进行警告:
“弗里兰克里西斯,你要老实交代问题,你若是对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内部的资料有所保留,对我耍什么花样,我立即挖坑,就把你埋了,你信不信!”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曹小树向他索要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绝密资料,顿生警惕,但是,待得听得曹小树的警告,恐惧害怕,于是,就像一个复印机似的,登时将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商业秘密,向曹小树卖了一个底朝天。
唉!这也难怪弗里兰克里西斯会如此“坦诚”,想他不过是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的一个员工,又不是公司的老板,犯得着为了公司的利益,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
比起自己的性命来,公司的利益,它算个屁啊!
曹小树对弗里兰克里西斯反反复复地进行了盘问,自对方的身上再也榨不出任何与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有价值的资料了,便给弗里兰克里西斯松了绑。
曹小树又强迫弗里兰克里西斯在笔记本上写了一篇他为何来大康的原因,以及在东尼亚联合能源集团公司工作的一些经历与感受,洋洋洒洒的好几万字,活脱脱就是一篇生活游记。
曹小树待得弗里兰克里西斯写完了生活日常,便仔细地翻阅了一下笔记本,即儿,指着笔录最末一页的空白之处,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请你在这里签字画押,既要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