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官梧本想继续待下去的,可是沉寂了近五年的系统却再一次发出了声响——
【支线任务发布。地点:天雍城。任务内容:抓住灵鬼。】
【任务失败惩罚:好运值-1000。】
官梧:“???”
tf!这灵鬼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说过啊。
不过既然任务地点是在天雍城,他还是先去为好。于是官梧只能收拾收拾东西,下山了。
天雍城坐落在玄流大陆中部,距离天显剑宗很远,倒是与另一个超一流的宗派露音寺挺近的,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城中不乏灵修者,甚至有一少部分可以和那些普通一流宗派中的中等弟子像媲美<a href=" target="_blank">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a>。
所以这灵鬼究竟是什么鬼啦!官梧走在天雍城热闹的街市上,无比后悔自己当初弃文弃得太早,好歹花了钱,就算写崩了也要看完再打负嘛。
“小五?!!”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官梧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乌央乌央的一片人脑袋。
妈蛋,长太矮了!
“小五,你这五年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大手从后面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把官梧骇了一大跳。
官梧猛地回头,差点和宁久鼻子撞鼻子。
“干嘛啦。”官梧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吓死我了。”
“你才担心死我了,这么久连个信都不送回来,你究竟干嘛去了?”宁久一急,嗓门也不由得变大。
官梧见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说道:“师兄,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再说。”
宁久抬头看了眼四周,点了点头,拉着官梧的手走了。
两人来到了一家客栈,宁久直接把人扯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等官梧开口,宁久就先道:“你升到合眠期了?”
官梧一顿,点了点头。
宁久道:“恭喜。”
“多谢,师兄也加油,”官梧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久不答反问:“你呢?”
官梧道:“我随便逛逛。”
宁久道:“哦,我是奉了命令来的。”
官梧道:“什么命令?”
宁久道:“师父的命令,天雍城内灵鬼肆虐,仅一个月,却已经死了上百灵修,师父派我来协助调查。哦对了,师父也来了,就住在隔壁,你要去见见他吗?”
“不不不!”官梧连连摆手。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宁久失笑,“不就是因为你当年私自带走了师父房内的女修,怕师父迁怒么。放心好了,师父虽然对外人有些……但对我们还是不错的。”
官梧敷衍地点点头,转移话题道:“对了,灵鬼究竟是什么?”
宁久道:“一个月前,天雍城内频频发生离奇命案,死者皆为灵修,死状凄惨,内丹灵气均被吸食一空,城内人称凶手为灵鬼。而后一个月,命案每晚都会发生,死去的灵修最差也是盛元期,以至于城内官府和灵修家属不得不求助于露音寺。露音寺派了弟子前来,却也死于非命,这才不得已求助于其他宗派,除了天显剑宗和应天派以外,不少一二流的门派也都来了。”
官梧问道:“都住在这家客栈里吗?”
宁久道:“不错,这家客栈是露音寺门下的产业,等所有门派都到了,就在大堂召开会议。”
官梧道:“还差哪一家?”
宁久道:“神水宫。”
官梧:“……”
宁久道:“怎么?”
官梧道:“……没什么<a href=" target="_blank">妖精是个受</a>。”
神水宫,传说中妹子的天下啊,好像里面的少宫主也是男主的后宫之一呢,叫什么美人来着?
宁久道:“你是从哪里跑来的?”
官梧下意识回答:“北部雪山。”
宁久:“……”
宁久道:“你跑去那里干什么?”
官梧道:“旅游啊,那里风景不错。”
宁久道:“呵呵,冻死你算了。”
官梧撇了撇嘴,从乾坤袋里抓出一把灵植就扔到了桌子上,“这是带给你的礼物,别客气。”
宁久看着其中两株上还有明显的牙印,嘴角抽了抽。
这都是你吃剩下的吧?
不过这些灵植也的确珍贵,一般人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官梧能搜集这么多回来实在是不简单,说不定袋子里还有更多。
宁久倒是不贪图师弟的东西,但给了也不会不要,便意思意思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
官梧见状,就知道他对自己其实没啥大意见,拍了拍宁久的肩膀,道:“赶了一天路,我饿了,出去找点吃的。”
宁久无奈地挥了挥手。
官梧与他道了别,就撒丫子跑走了。
唉,在雪山上呆了这么多年,嘴里都淡出鸟了。
于是在灵鬼肆虐的那一段时间中,天雍城内又出现了一个饕餮怪,短短一个下午,就把整条街上的食物吃了个精光——即便是付了钱的。
吃饱喝足,官梧满意地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在大街上溜达。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官梧闲来无事,就开始在里面走迷宫,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死胡同。
官梧撇了撇嘴,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一声低微的惨叫声,从墙壁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抢劫?杀人?还是……灵鬼?!
这个猜测让官梧整个人都振奋了一下,想也没想就轻轻一跃,趴在了墙头上。
然后立刻就后悔了。
要是这个灵鬼很厉害,他打不过,那岂不是要命丧于此?!
官梧被自己的设想吓得一抖,就要跳下墙头,可就在这时,墙壁另一边的“凶手”将剑从死者胸口抽出,抬起了头。
“噗——”
官梧吓得口水都喷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摔下了墙。
顾不得揉屁股,爬起来就逃。
却感觉头顶一个黑影略过,被一只手掌掐住,狠狠掼到了墙上。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师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