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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宽阔的街道上,突进来的龙骑卫与王庭卫队展开殊死搏杀。
天光大亮,随着越来越多的汉军入城,眼看大势已去,虚连巴特王爷被属下连拉带拽绑上战马,从北门带着残兵败将出逃。
同样是围三阙一,不过这一次骠骑将军霍去病没有在北门外设伏。
困兽犹斗,野战就是一比一的消耗战,逼急了草原狼临死也会反咬一口,不划算;
二来兵力不足,再加上连日高强度行军作战,将士们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再拉弦就会绷断!
其三,龙骑卫还要防备这些出逃的残兵与休屠泽方向匈奴人的援军汇合,搞不好就是一锅夹生饭,弄不好夹杂的还是石子,没副好牙口啃不动啊!
果不其然,休屠王虚连巴特出逃三十里便遇到了连夜赶来的五千援军,心有不甘的王爷一咬牙再次带兵杀了个回马枪。
也许是燕子城的杀戮吓跑了弥漫的沙尘,虽然阴云密布但能见度却大大提升。
北门就是燕子城的脑袋,此刻从云层间隙打下一束光柱,恰巧笼罩住了北城门的方圆天地。
只见城楼前的平台上傲然挺立着一匹神俊的天马,天马上端坐一尊杀气四溢的战神,久违的阳光给一人一马披上一圈迷离奇幻的光晕。
“唏律律!”
一声震天咆哮,盗骊人立而起,少年战神霍去病高举方天画戟一声怒喝:“胡儿,还敢一战否!”
“胡儿,还敢一战否!”
城墙上刀枪如林,声震云霄,龙骑卫数千大军严阵以待,杀意滔天。
所有城下的胡马不由两股战战死也不肯前行一步,马上匈奴人亡魂皆冒肝胆俱裂。
虚连巴特越众而出,赤手空拳,拍马来到城下。
“敢问上面可是骠骑将军霍去病阁下?”
“正是在下!”
骠骑将军哈哈大笑:“休屠王爷,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神勇非凡,乃霍某所遇第一劲敌,佩服。”
“将军说笑了,败军之将,岂敢言勇,惭愧!惭愧!不过败于你手也算是值了!”
“王爷再次率大军前来,莫不是还想再来一次,不过这次您可要攻城了,哈哈!”
“不战!”
虚连巴特王爷抱拳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来日方长,我们再作计较。”
“不过盖藏城的牧民百姓无辜,恳请将军以慈悲为怀,放他们一条生路,别无他求。”
“可!”
霍去病答应得异常爽快:“王爷您可以派一名德高望重之人入城安抚百姓,组织他们埋葬死者,救助伤员,只要不抵抗,龙骑卫保证不伤害一人的性命。”
“城里的王公贵族可要全部带走,将来如何处置这是两家朝廷高层谈判的事情,我无权做主。”
“盖藏城的汉民,采取自愿,我给他们自由选择去留的权利。”
“将军义薄云天,休屠部落会铭记将军您的大恩大德。”
“休屠王,你是不是不服气龙骑卫夜间偷袭胜之不武啊,如果想找回场子,三日后我们双方在青鸟草原摆开阵势,堂堂正正来一场野战如何?”
“在下正有此意,这个战书我接了。”
“好,痛快!”
骠骑将军霍去病朗声说道:“那就说好了,三日内我们罢兵休战互不骚扰,三日后一决雌雄!”
“可!”
休屠王率领匈奴大军退入草原深处,孤零零留下一名老巴郎在风中萧索凌乱。
一场鏖战就这样以儿戏般的方式收场,同样以儿戏般的方式约架,数万人真刀真枪地搏杀。
这就是古代将领特有的绅士风度,古风浩然。
骠骑将军霍去病马踏飞燕的剪影也深深刻进了众人的脑海流传千年,至今仍然是西凉古都最靓丽的风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