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沉闷得让人觉得仿佛近在咫尺的雷声,不知吓坏了多少在此时此刻发出毒誓的人。
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它的顽皮,而被恋人甩了一巴掌,并顺势说出了那句“分手”。
“……”
这雷声,来得挺不是时候的。
但黑麦觉得,自己可以对此进行解释。
前几日的天气举报,便已说了今晚可能会有雷阵雨。
因此有惊雷出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奈何……
对方压根不给自己解释的任何机会。
…
五分钟后。
波本、黑麦、苏格兰……都已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曾经用来绑过波本还有苏格兰的登山绳,质量好得至今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
即便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重力,仍然顽强坚持着,让吊在酒店外的三人能够安心。
或许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冬枣很是大发慈悲的,没有用抹布塞住他们的嘴。
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在屋外吹着冷风,感受到雨点滴在自己身上的三人,能够用聊天来消磨时间。
“这绳子,该不会一会儿突然断了吧……”
黑麦望着登山绳的另一端,不免有些担忧。
要知道,楼下可没有任何救生气垫。
甚至从这么高的楼层掉下去,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放宽心。这绳子之前绑我时,一点都没要断的意思。嘿嘿……”
苏格兰说着,“嘿嘿”的笑了一声,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安慰到对方。
然而,黑麦听后非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还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你傻笑个der啊!
光绑你一个人,跟绑三个人,区别可是很大的!
“噼啪!”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了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噼啪!”
再次传来的断裂声,提醒着被吊在屋外的三人。如果再不做出任何措施的话,一定会在下一秒摔成肉泥的。
果然。
这种情况下,能做的只有……
“冬!别玩了,快拉我们上去!”
“绳子要断了,要断了啊!屋内的其他人你们倒是动一下啊!”
面对波本与苏格兰发出的求救声,冬枣并未理会。
毕竟此时的他已经回到了房间内,哪还能听得见他们的呼声?
倒是距离最近的基安蒂,闻声后立马赶到了窗前,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望着身处在生死一线的他们。
“怎么想上来?求我啊。”
忒!
Youcankillme,butyoucan‘tfuckme(士可杀,不可辱)!
“噼啪!”
断裂的声音再度响起,或许下一次的他们将真的坠落了。
“求、求你了,基安蒂……”波本咬牙切齿着向她求助,“求你赶快将我们拉上去吧……”
“叫姐姐。叫我‘基安蒂姐姐’,然后再求我,我就拉你们上来。”基安蒂一脸坏笑的表情,趁着三人任人宰割之际,疯狂调戏着。
“基安蒂、姐姐……求、你,拉我们上去……”波本强忍着某方面的不适,好不容易将这段话从牙缝间挤出来。
“欸,真乖!”
基安蒂喜笑一声后,看向了苏格兰和黑麦二人。
等待他们说出同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