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却被东方蓁蓁及时拦住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咱不理这个臭男人,走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去!”东方蓁蓁拉着玉瑶就往外走,临走时给了李三刀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嫌弃我...呜呜...”玉瑶边走边跟东方蓁蓁哭诉。
李三刀闻言一个趔趄,感情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别有他意啊!
“咳咳...”
李三刀清了清嗓子,对韦君智正色说道:“我说...老韦啊,当初不是答应过你,烟草收成之后就放你走吗?现在既已丰收,你...下山去吧!”
韦君智一愣,转而便的兴奋起来,对着李三刀“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多谢大人再造之恩!”
说完转身就朝山下走去。
“喂,你不要行李了?”
韦君智头也没回,摆了摆手。
“钱财乃身外之物,智慧方为心中所需!”
“这个比让你装的!”
李三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向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李三刀回到小院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站在院子里,走近一看,正是许久不见的陆元忠和宇文修。
“呦!二位不在襄阳城,怎么跑到了有空这九龙山了?”李三刀调侃道。
二人见到李三刀,连忙上前见礼。
“瞧主公这话说的,我们本就是九龙山的人,这不是回家了吗?”陆元忠打着哈哈道。
“听闻主公受伤险些遇害,我二人担心不已,这才急着来看看主公,见主公没有大碍,我们就放心了。”宇文修不苟言笑,直截了当的说。
“进屋说话!”李三刀指了房门,对二人邀请道。
三人分主次落座后,亲卫给三人上了茶。
“主公,听闻这次出手的是孙宥谦的儿子孙怀诚,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孙宥谦的暗中指使?”陆元忠喝了口茶,向李三刀问道。
李三刀摇了摇头。
“我看不像,孙宥谦虽然老谋深算,但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果真是孙宥谦指使的话,以蓁儿为诱饵,设下埋伏,再引诱我军深入,绝对会给我军沉重的打击,而对方却没有,由此可见多半是孙怀诚得知葛彪通风报信后擅作主张所为。”
“这个葛彪!我真应该早点杀了他!”宇文修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谁说不是呢?一年前我就想杀他,但他却极为小心谨慎,没有被我抓到把柄,不然也不会险些酿成大祸!”李三刀拍着胸脯,想起这件事仍然后怕不已。
“孙怀诚是孙宥谦的独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死在我们手上,孙宥谦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陆元忠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
李三刀看了二人一眼,咧嘴一笑。
“二位有什么话就说吧,这样说话不爽快!”
陆元忠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二人今天来,一是探望主公;二是想求主公一件事。”
“什么事?”李三刀向二人投去好奇地神色。
陆元忠看了宇文修一眼,宇文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吞吞吐吐道:“主公能不能别让我二人再管理襄阳郡的事务了,我们二人根本不是那块料,这每天堆积如山的文件和多如牛毛事项,我们二人头都要大了!”
李三刀哑然一笑。这件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自南郡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件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有可靠的人选。
“看来得抓紧时间去考察一下付明达了。”李三刀心想。
“这件事是我的失误,你们二人再辛苦几日,等我物色到合适的人选,就让你们二人解脱。”说着李三刀又给二人添了杯茶。
陆元忠猛地踩了一下宇文修的脚,龇着牙压低声音说道:“不是这件事!”
“嘶...啊!”宇文修疼的直咧嘴,听到陆元忠的话突然反应过来,于是又对李三刀说道:“主公,能不能再求您一件事?”
“求什么求?主公这病伤未愈,我们就老是给主公找麻烦,像话吗?主公虽然体恤下属、平易近人、礼贤下士、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可也不会答应我们所有的诉求!”陆元忠眨着眼睛对宇文修批评道。
“陆兄,你不是说...”
“咳咳...我说什么说?我什么也没说过!”陆元忠对宇文修狂眨眼睛,还冲着李三刀怒了努嘴。陆元忠心中这个后悔啊,后悔不该带宇文修一起来,心说宇文修你真是个猪队友,论上阵杀敌我不如你,可若是说话办事,你是真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