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 40 夜探皇宫,真相知晓
二更时分,风似鬼笑,云阴如墨。
碎玉轩外隐约传来孩子的哭声,大风一吹,便散了。
宫里的宫女太监都不爱来碎玉轩当差,因为这位碎玉轩的主子陈贵人脾气大着呢,几乎每晚都会打骂那些小宫女儿,说是服侍得不尽心。
但她也不想想,毕竟才十余岁的幼/女,哪及得上那懂事的大宫女或是嬷嬷那般会照顾人?
只是,这些话,宫里的太监宫女也只敢私底下说说,别看这陈贵人品级不高,却深受皇上喜爱,没瞧见皇上隔三差五便歇在她那么,就是宣华夫人也没这等福分。
说来也奇,越是皇上歇在她那,她脾气还就越大了,丝毫不懂收敛,宫里时不时地传出孩子的哭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阿兰好痛……”
“把她给朕捆牢了,塞住嘴!哭哭闹闹的,听着烦人……”
“对,就是这样,啊……何稠果然能人也,深得朕心……”男人粗犷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爱妃也是,为朕觅来如此小美人儿。”
“皇上……”一声娇叹,“为皇上分忧也是臣妾的职责所在。”
小女孩的哭声听不到了,兴许是嘴被堵上了,但男人的低喘声在这暗夜显得尤为明显。
碎玉轩前,四名金蛇卫的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暧昧一笑。
殿内,杨广长袍未脱,半敞开着胸膛,亵裤被褪至小腿弯处,坐在矮榻之上,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若是绕到他身前便可看见,在他身前停放了一辆小巧的木车,该木车做工精细,灵活精巧,还能推动。木车内的空间绝对放不下一个大人,但若是十岁左右的幼女,倒是刚刚好。
此刻,只见一个十余岁的少女仰面半躺在车内,秀眉紧蹙,泪眼模糊,一个劲的打着哆嗦,想要不助地往后退让,可偏偏手脚全被缚住,纤毫不能动。
下半身被高高拖起,伴随着车子轮机的转动,明知疼痛不已,身子还是被牵制着不断往前抽/送。
每抽/送一下,下半身仿佛撕裂了一般,痛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眼下嘴巴里还被塞上了陈贵人的锦帕。
与少女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陈贵人身姿婀娜地倚靠在杨广背上,纤纤素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处,细细摩挲,挑逗意味浓重。
杨广下半身舒爽,上半身又被挑逗地难耐,一把把陈贵人提到身前,单手拦腰,双唇便覆上了她的丰盈处,后者笑得风/骚而疯狂。
一时间,房间内,哭声,娇/喘声,男人的低哑声夹杂,凌乱而淫/乱。
“啪嗒——”似是从屋檐上传来声响。
“什么声音?”守卫之一黄脸的金蛇卫问道。
四人之中最矮的金蛇卫静听了一会儿,只听到殿内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也来了兴致?”
“哎,你说那何大人的任意车真那么好?”
“那还有假?没瞧见陈贵人靠着这个把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么。”
一直未说话的其中一名金蛇卫摇了摇头道:“可怜了那些孩子。”
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还不知道么?
被秘密调来守卫碎玉轩,不就是为了这种荒/yin的丑事外泄。
最矮的那名守卫诚惶诚恐地四处张望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死不成?这些话是你该说的么?能伺候皇上是她们的福分,你若是再这般多话,迟早有一天脑袋搬家。你以为就你知道这等事?但凡有些脑子的,约莫都能猜出什么事来,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装不知道罢了。”
末了,还不放心,又警告道:“在碎玉轩看到的,听到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不止你一人丢了性命,连带你的父母,我们这些人都得陪你一起死。”
其余三名金蛇卫皆是哆嗦了一下,沉默地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大风过后,暴雨急骤。
那四位金蛇卫纷纷把身子往宫门口缩了缩,一身雨水好不狼狈。
就在他们往宫门口走的一瞬间,两道身影自碎玉轩的屋檐上,一晃而过,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红墙之内,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
“放开我!”罗成一拳打在宇文成都的胸前,力道之大,将人打得连连后退了数步。
“你答应过我,不会轻举妄动,你刚才想干嘛?”
罗成手指着碎玉轩的方向,怒不可遏道:“你没看见么?那还是个孩子!才十余岁而已,杨广简直禽兽不如!”
“就算让你救了一个又怎么样?你能一个个都救下么?”
罗成定睛地看着他,眼神迸发出恨意:“宇文成都,你早就知道是这样了,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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