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美人鱼”花沉鱼本人开口,那些大江帮帮众立刻勃然大怒,敢口出荤言如此污辱对他们心目中纯洁如仙子的美人帮主花沉鱼花大美人口花花,真是活得不耐烦,纷纷抄起桌子上的家伙怒喝道:“胖和尚你找死是不是,敢惹我们纵横五湖的大江帮!”
嘿嘿一阵鬼笑,高大肥胖的大和尚就似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抢前几步道:“兀那叫什么沉鱼的小娘子,快点跟我走,佛爷我等得可不耐烦了,咱们一块逍遥快活快活。”
“美人鱼”花沉鱼脸色惊惶中带着恨恨的怒色,一振手中的银叉,口中娇呼道:“大家一起上,给我毙了这个口出荤言的臭和尚!”
一声呼喊,大江帮十几名帮众不由分说,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冲向这个和尚,酒楼里吃饭的人几乎爆满,这边一打起来,特别是这个和尚自称是弥勒教的人,一些知道厉害的人立时脸色大变悄然溜走,留下来的人除了自恃武功强横就是一些胆大想看热闹的闲人。
我正看热闹看得性起,长孙清玉在旁悄声道:“这下大江帮要吃亏了,那胖和尚是弥勒教教主‘佛王’耶容阿休座下酒、色、财、气四大弟子排名第二的二弟子色佛,是弥勒教中一等一的好手,一身硬气功非常厉害,估计就是那个那个美人帮主花沉鱼和她的一众手下齐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哦,弥勒教和南方白道武林起冲突了,加上弥勒教背后有“北霸皇”春秋刃雄支持,而白道武林的人马又是在人家地盘上,综合起来白道武林情势不妙,看来春秋刃雄是铁了心要打破中原武林南北分庭抗争的局面,利用这次“天地日月果事件”一举灭了南方白道武林的精英力量,达到自己一统中原武林南七北六十三府的目的,弄不好这次“天地日月果事件”也是他撒下的弥天大谎,专门设下套引人上钩。
口中笑嘻嘻地道:“哈哈,这下我的机会来了!”
“天刹女”长孙清玉疑问地道:“你有什么什么机会,快看,双方打起来了。”
看着弥勒教高手色佛狂笑着冲入大江帮的人群,宽大的袍袖一展,如一只咆哮的黄金猛虎噬人就咬,袍袖中夹着拳风,一拳狠似一拳,劈空之声破破震响,一拳下去就可以把一个大江帮帮众打飞在地,以他之身手简直如入无人之地,加之酒楼内地方狭窄,根本不适宜群斗,更加让他如虎添翼,身形晃动之下仗着自己强横的硬气功吃出对手不放,转瞬间,大江帮的人就让他放倒四、五个。
打得可真是热闹,我看得兴高采烈,嘴上美滋滋地道:“这不就是上天给我准备的一次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上次我在‘涤仙’司徒玉霜和‘不老神仙’童海仙手下救出了你和澹台龙蝶,就是奔这英雄救美的机会去的,本打算我这舍己为人路见不平的英雄精神能打动你们两大美人的芳心,从而能对我倾心爱慕以身相许,可谁知事与愿违,你们俩就当没事人似的,真是太伤我这颗脆弱的男人心啊,既然你们不识货,我只好另找能识英雄的美人了,这美人帮主‘美人鱼’花沉鱼我看就不错,说不定这次我有机会呢,等会开打的时候你闪远点,完事我再找你。”
美眸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长孙清玉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硬邦邦丢了一句,“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让你不拿我当回事,我就是要激你一激,让你也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就在她一棵树上吊死,武林中的美人多去了,你“天刹女”长孙清玉是天芳谱上的名花,可论名气,论芳姿,论美色,这个“美人鱼”花沉鱼也不比你差。
这时,“美人鱼”花沉鱼见势不好,挺着银叉也冲上了战团,能当上一帮的副帮主,花沉鱼手上的实力也颇为强横,一柄银光致致的双尖锋芒小叉子在她手上散发出惊人的杀气,叉人眼,夺双目,左刺右旋上下翻飞,一柄银叉舞动如风,加之手下几个帮众的配合,倒也敌住了色佛的攻击波,令之虎吼连连却怎么样也不能克敌制胜。
就在局面僵持不定的时候,酒楼的门又被一只纤嫩的玉手给推开了,首先跨入的是一条修长的美腿,这天也不算太热,可这条美腿就那么赤裸裸在外面露着,平滑如玉的肌肤让人看得是心中一荡、一荡、又一荡,那真是传说中的美人腿呀,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肥瘦适中,白皙滑腻,随后一阵香风飘过,一个顶着光头的绝代尤物玉步轻踱地走了进来,一只软若无骨的纤手提着一条一米来长的软节人骨鞭,另一只手半撩云鬓,嘴角带着勾人魂魄的媚笑缓步走进酒楼之中。
此女面带桃花,却偏偏又生了一副桃花脸外加一对招风的桃花眼,眼含无尽的桃花风情,丰满的双唇让人一看就有种想吻上去的欲望冲动,一身做工精致的浅黄色紧身僧袍将她的完美身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来,一串形似人头骨的象牙佛坠挂在如玉的粉颈上,那阴森森的小小人头骨串成一条白线吻住她整个脖子,那肤如凝脂的酥胸,两团高耸间的深深沟壑若隐若现,性感得令人窒息,而在腰间僧袍开出的长长分叉又让她的美腿暴露无疑,金莲不挪之时,下摆间的玉腿和更深处的神秘地带引人无限遐想,让在场的不少男人暗吞口水欲望的血液疯长,心里都升起一个念头若能和此女子求得一夕之欢,纵然少活十年又何妨,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看惯了九品美女级别的我也楞是被这一身尼姑却又性感风骚的娇娃给震了一下,庄严古板的尼姑与欲望风骚的性感完美地交织在一起,造就了一个明显带着异种风情的绝代美女,这完全给男人的视觉和心里上另一种感受,一种打破禁忌偷吃禁果的邪恶感,无怪乎包括我在内屋内几乎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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