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皇帝做得高兴就是了,用得着如此为**心吗?他若是喜欢,自个儿收着。”
随从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身子有些哆嗦。
如今的四太子比以前更是厉害,这个新的太子妃原也是皇上赐的,举行过仪式的。可仪式举行的当天,四太子就喝得大醉,整夜未归,弄得仪式草草收场,灯笼挂了许久,仍不见他心中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这何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着,等着,到看得随从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颜色温和一些。就连府里的蔷薇和晴雨,也是不言不语。
那晴雨更是固执,昨晚竟然当着新的太子妃的面说,“晴雨心中只有小姐一人,除非让晴雨死,否则晴雨实在不能面对您这位太子妃。”因而招来新的太子妃一阵棍责,差点丢了小命,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瞧着真是可怜。
蔷薇红着眼过来,昨晚照看了晴雨一夜,看她难受的模样,心中真是气愤,一个小小的大学士的女儿,竟然如此狠毒,不就是一个下人念着旧时的主子吗?何必如此痛下毒手,毕竟四太子妃也是她从小陪伴长大的人,虽然是主仆,却也如同姐妹般怜惜着。
“蔷薇见过四太子,今日主子回来的到早一些。”
周宸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蔷薇的气色不算好,没看到晴雨,有些意外,随口问:“晴雨呢?怎么没见她?”
蔷薇看了随从一眼,垂下眼,轻轻的说:“晴雨此时正在床上躺着,昨晚这姑娘说话得罪了爷的新太子妃,被责罚了棍杖,一时起不了身,若是四太子有事吩咐,晴雨做就是了。——只是可怜,若是四太子妃晓得了,不知要如何心疼。”
“你说什么?”周宸皱一下眉头,回头看着随从,冷声问道,“昨晚出了什么事,让晴雨受到这么重的责罚?”
随从哆嗦一下,心中暗自喊糟,蔷薇是太后娘娘的人,在这府里比别的奴才要尊贵些,岂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而那晴雨,虽然只是原来四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却因着四太子对陆若寒的深情而受到四太子的特别照顾,甚至可以由着性子不答理新的太子妃,昨晚的事,新的太子妃原也是好意,想要正一下门风,却不知有如此后果等着。
“说!”周宸不耐烦的说。
“是,”随从立刻打点起精神,说,“昨晚太子妃,呃,就是皇上赐给您的新太子妃,主子想让晴雨办点事,晴雨说话冲突了新主子,所以,新主子为了整治门风,就下令责罚了晴雨姑娘——”
蔷薇瞪了他一眼,心中实在恼恨的厉害,脱口说:“蔷薇到不觉得是这样,晴雨不过是想念旧主子,拿着旧主子的东西发呆,主子的新太子妃让晴雨把那些东西统统扔了,晴雨不愿意。说话时到真的是冲突了您的新太子妃,可,晴雨念着旧主子只说明她忠心,责备两声也就是了,至于让一个小姑娘受那棍杖之责吗,可怜到如今痛得身不能动,一张小脸半点血色也没有。蔷薇瞧着就想哭,若是四太子妃回来了,要心疼成什么样子,要如何怪责四太子,她不在了,连伺候她的人都没有挂念。唉——”
周宸一听,气得冲随从大声说:“把那女人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