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事情结束

得怎样？”

    然而，这一元钱并不能让许大茂满足，“这么点儿，怎可能抵消我的辛劳？”

    “那你想怎么样！”易中海的质疑带有愠怒，迫使许大茂默然不语。

    谈判结束后，他们各自散去。离开时，许大茂紧紧握住张宇的手表示感谢：“小张，真心谢谢你。这份情意，我会永远记住，将来定会请你和嫂子到我家做客，让你品尝嫂子的拿手好菜。”

    娄晓娥的热情反应触动了张宇的心弦。此刻，他对许大茂只愿说出：“希望这件事对你来说没有遗憾。假使未来有朝一日也遭遇类似的困境，请别因为我今天的援助而对我严厉。”

    回到家中，简单整理一番后，他准备休息迎接第二天的劳作。躺到床上，一如既往地查看他的属性值：

    姓名：张宇

    力量：10

    速度：7

    敏捷：6

    体力：8

    智慧：9

    生命值：7

    金手指功能是他最宝贵的资产，每一次任务完成，他的属性值都能立刻恢复至巅峰，毫无遗憾。每升一级，这个无形的领域都会增加10立方码的储存空间。

    在他的视觉中，他的个人空间扩展到110个立方，空间更为宽广。这是他的秘密领地，思维操纵下的它，只需一思，任何物品瞬间呈现眼前，隐秘而便利。

    在这样的隐秘空间中，时间仿佛停滞，存放在其中的物品永不变质，保持新鲜。这是极度的安全之处，所有的财富都在此汇聚，超过了保险柜级别的防护等级。

    多年以来，张宇借助职务便利四处旅行，积攒的大米、谷物和肉类均匿于这块秘密之处，在计划经济时代的物资紧缺时期，这些成为保障其生活的基本储备。

    当时中国的经济正笼罩在过去的困难阴影之下，物质稀缺到食物几乎和黄金同等珍贵。身为一名铁厂驾驶员，张宇虽然薪水不多，却因享有丰富的补贴而过得相当滋润。每月他都能获取比其他员工两倍以上的粮票，但他作为一个单身男子，并没有那么多的食物需求。加上其他额外的收入，生活相当宽裕。

    不过，出于一贯的生活习惯，张宇仍然坚持存粮。他想起七十年代中期之前粮食匮乏的情形，认识到储存粮食是对未来的预防之道。

    恰恰相反，贾家的日子逐渐衰败，那种如同张小二过年般凄凉的气氛愈发强烈。秦淮茹把贾张氏和孩子们接入家中，先给棍棒治好了伤痛，他的伤口问题不大，仅需止痛药物即可让他安稳入眠。

    孩子们入睡后，秦淮茹与贾张氏坐定相对，她们开始商讨如何补偿许大茂的问题。

    “妈，我这月薪水已经花完了，有足够钱支付许大茂吗？”

    但贾张氏的回答简洁果断：“没有。”对于东旭的补助金，贾张氏的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坚定地说：“那慰问金原本为棒梗准备做彩礼之用，一分都不能动。”

    闻言，秦淮茹心里稍有不适：“我明白家境不好，要到下月才会有资金，但是…”还未说完，便被怒气冲冲的贾张氏打断：“没钱就让他们找许大茂，看他们会怎么办！”在她看来，许大茂并不会轻易登门要账，而是会在背后制造麻烦。

    秦淮茹忧虑地提出担忧：“那样会让我们更加被动。也许许大茂会不死心追来。”然而贾张氏怒气填膺，“那些钱我根本不屑于计较，若不是张宇那个添乱鬼，我们不仅可以免赔，还能狠狠敲一笔竹杠！”这让秦淮茹惊讶不已，担心此事会影响她在邻里间的良好印象。

    但她深知理智的力量超越愤怒。“妈，你这么说太过了。东旭走后，我一直悉心照顾你们，甚至牺牲了我自己的一些东西，怎会为了帮许大茂。”说着说着，眼眶泛红。

    话题一转，她道：“事实上，我们可以找柱子求助，他对我们的帮助不是一直在吗？在这种关键时候都没来看一眼，实在令人费解。”秦淮茹试图找到其他的援助来源。

    贾张氏接过话头：“那个姓张的人也够可以，只顾自己享乐，连分一点给我们的心思都没有，更别提对待老弱的态度了。”她的语气中充满对张姓邻居的指责与鄙视。

    秦淮茹接着讲述张宇与他们的关系：“妈，我和张宇那边没有太多交往，不清楚他为何帮我们，但他行事手腕高超，我看你不防离他远点。”她言下之意是张宇是个不能信任的人。

    贾张氏却顽固反驳：“他顶多是个没人脉的小角色罢了，怕什么，不过是一个招人厌的老破壳而已。”对于张宇的挑衅以及他的法律知识，她深感不满和排斥。

    面对母亲的认知与秦淮茹的努力，她们之间的立场冲突似乎无从调和，尤其在这个强调法治的时代，熟知律例的人总会显得与众不同。

    秦淮茹决定采取行动：“我明天筹措钱财的事，尽力和柱子沟通借钱事宜，您的庭院，今夜您先好好休息。”虽然她预料这些问题仍会归她来处理。

    而就在此刻，贾张氏突地捂着头喊疼，脸色惨白：“啊，头好痛，可能是我那讨厌的偏头痛又犯了。”她声音中夹带着剧痛难耐。

    看着病榻上的母亲避而不谈清扫之事，秦淮茹意识到明天的大扫除仍然在等着她，旧日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眸模糊，又将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此时，易中海也难以入眠。自他回家后，一直在思索昨晚张宇的举动，担心这可能对他在此地的名声造成影响。

    而此前，贾家经历了一场纷争后，名声大跌，邻居们也许会选择远离贾张氏以避嫌。虽然贾家老太太吝啬，但秦淮茹的魅力却不可忽视。

    看着身旁安静入睡的妻子，易中海暗自下定决心，将自己的生活与秦淮茹比较，心生厌倦，便移开了目光。他心中盘算：“看来秦淮茹手中的财产已经所剩无几，这个贪婪的家庭不愿轻易给予她支持。”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对张宇来说，这里唯一让他不适的，就是厕所问题。古老的巷弄里没有室内厕所，居民们都得去外面解决。早晨的人流高峰期，排队如潮，队伍往往绵延不绝。

    习惯了早起赶去公厕的张宇发现，在那里消磨半小时读报后，他会精神焕发地刷牙洗脸，然后开始锻炼。重生之后对健康的重视促使他格外注重早间锻炼，几乎把它视为每日的必备习惯，即使是跑上几公里也会感到心满意足。

    尽管他起初对这种锻炼的理解不足，误认为只是当今懒散男性的手机依赖所致。但在匮乏娱乐的选择下，他竟痴迷上了跑步，身材也逐渐强健。

    晨练完后满头大汗归来，目睹秦淮茹正在庭院里清扫，他在心中暗笑，知道这事肯定是贾张氏找借口推卸责任。秦淮茹见张宇进来，略感惊讶，但迅速恢复常态，放下工具微笑着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