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了眼泪,说道:“便是将来姑姑真的死了你也不许哭。”
“姑姑……”杨过不解青萝为何这样说,往日姑姑虽待他一样眼里,却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好似将来姑姑不会陪着他一样。他虽有疑问,却碍于青萝刚才的言语不好再问,只好将话放在肚子里找机会再去问孙婆婆。
青萝曾研究过在古墓内可否修炼“玉经”,练功时体内会散发热气,须得解了衣衫。古墓内四面封闭,便是通风也是不行,所以如要修炼必要找一块空旷之地两人一起。
不过同杨过一起练怕是不成了,不知道没有双剑合璧的修练会不会影响杨过将来的武功成就。不过,青萝心想,一个人若要成为大侠,便是中间有人故意阻拦拿走他的东西,想必对于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运气固然是一回事,自身的努力才是决定性的因素。杨过就算不练古墓派双剑合璧的“玉经”,也一定会走上他想要的道路。
“过儿,本门的轻功你已学的差不多,接下来我便要教你本门其他的各项武功,待你学成便要学全真派武功。我师父去世时本门的武功已经学成,只是全真派的武功之学了开头,所以第一步我可以教你,其余的便要咱们一块琢磨着练。”
杨过问道:“干么要学全真教的武功?”
青萝解释道:“本门师祖创出一套可以克制全真派的武功,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所以修习全真派的武功是其中一步。”
“那除了练习本门和全真派的武功,定然还要学习怎样克制全真派武功,姑姑,那个怎样练?”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摘抄自曾子航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爱情好似一件奢侈品,越伟大、持久、荡气回肠的爱情,越是单向度的,是经由分离、死亡才可到达的完美境界。
爱情,本来是生活的日用品,却在现实这把利刃的层层打磨下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很多民调显示,如今越来越多的都市男女觉得“爱情这东西,有最好,没有也能活。”“把爱情当理想,把结婚当事业”逐渐成为当下大龄女的新口号。当我们恋爱的时候,也许我们还知道什么是爱情,而当我们开始步入结婚殿堂,开始生儿育女时,当我们有了房,有了车时,我们却渐渐失去了爱情。
那是因为——漫长的时光,把爱情变成了消耗品。
据说,那种叫爱情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在人体内只能持续一年半到三年的物质:在人类深邃的大脑中心,贮藏着丘比特之箭,叫做多巴胺,当一对男女彼此爱慕,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的分泌、势不可挡的涌出。于是,我们就有了爱的感觉。
然而不幸的是,我们的身体无法一直承受这种像兴奋剂式的成分刺激,也就是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心跳过速的巅峰状态。所以到了一定时候,大脑只好取消这种念头,让那些化学成分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然地新陈代谢。换言之,一对男女的爱情一般只能维持三十个月。当它被磨洗一切的时光之潮冲刷掉了之后,厌倦和平庸替代了激情和神秘,爱情跟柴米油盐、鸡争鹅斗混杂在一起,幸运的话还可以当“日用品”,多数则变成了“消耗品”,不幸的话就只能沦为“报废品”了。
还记得那部叫“克莱默夫妇”的美国奥斯卡经典电影吗?里面一个结婚十年依旧美丽如昔的妻子乔安娜突然在某日清晨亲吻完自己熟睡中的孩子之后不辞而别,后来我们得知她如此“绝情”的原因是受不了婚姻生活的琐碎,受不了丈夫总是以工作忙碌为借口,对她、对孩子乃至对这个家长期的冷落和漠视。
还记得那部冯小刚执导的贺岁片《手机》吗?本来是在贺岁档推出的一部喜剧片,但观众看完之后并未开怀大笑,反倒有一丝苦涩,那是因为葛优扮演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公然用手机这种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搞起了婚外恋,还有他的一位同事,张国立扮演的资深策划人,居然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年的妻子使用了“审美疲劳”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美学术语。
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思索,为什么美好的爱情一旦遭遇婚姻和日常生活的袭击就会溃不成军?为什么一些本来在爱情的旗帜下阔步向前的男人会在婚姻这个“拆弹部队”的围追堵截下迅速叛变,成了倒向“小三儿”阵营的甫志高?为什么从前热情高涨的情人会逐渐蜕变成审美倦怠的老公?
也许乔安娜所托非人?也许葛优扮演的那位电视节目主持人旗帜不够鲜明、意志不够坚定以致抵不住外面的诱惑?
不是,都不是。
乔安娜也好,葛优饰演的主持人也好,他们都是大千世界中最普通的人,他们并不是因为某种特定的“恶”而破坏了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故事才唤起了那么多观众的共鸣。我认为,使这些普通人的“爱情奶酪”在婚姻和日常生活中渐渐腐坏的,不是“恶”,而是“平淡”和“惰性”,是一把“不慧之剑”误斩了情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