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所以两人完全是好友关系,根本不是利用关系。她也一直没忌讳过她和乔衍的友谊。
靳斐晃了晃脑袋,高兴地说:“那还是给他我手里这件吧,这件便宜十块钱。”
两人回到酒店等大巴,刚到酒店门口,一辆长林肯在那里,里面的人出来叫了靳斐一声少爷。靳斐知道出事儿了,细问才知道原来是靳岸出了车祸。
靳斐心底还是捏了一把汗的,靳岸毕竟年纪大了,车祸大小造成身体上的不适以后都不会好。两人跟着靳岸派来的人坐着私人飞机回去,苏槿坐在飞机上想,当年问靳岸要钱要少了。
靳家是红字出身,隐形势力很大,靳岸名上的金狮集团只是冰山一角,在s市乃至全国全世界,遍布他们的资产,用以钱生钱。靳斐是当之无愧的现代贵族,绝非一个富二代可以概括。
所以,对于靳斐的婚姻,远不是看上去的政治联姻那么简单。到了他们这种地位,更关注的是血脉,还有整个家族的传承。每次靳斐的相亲对象,除了表面上是某集团的千金,其实某集团下操控的也是大家族。
在飞机上,苏槿隐隐想着这一切,觉得自己与靳斐以后的路还是充满艰难。飞机停在了靳家的岛上,靳斐联系司机送苏槿去齐宅,自己则匆匆开车去了乔亚医院。
乔亚医院在s市南区,是z国最先进的私人医院,有钱都未必能住得进来。这里的医护人员个人水平非常高,环境清幽,适合养病。靳斐在飞机上问了来人,说靳岸住了院,他以为多厉害,结果到了病房内发现靳岸正坐在床上看文件,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一边。
看样子是腿骨折了,靳斐先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靳岸所住的病房是个套房,外面大厅装修现代简约干净,十分符合医院的主题。病房内设备也是齐全,但靳岸用不到,所以他在另外一间病房内。外面风和日丽,阳光秋风,靳文和靳莱在里面陪着,抬头见靳斐过来,靳莱小跑着过来,笑嘻嘻地叫道:“叔叔。”
将小姑娘抱起来,靳斐见靳莱开开心心的,这才也放松了下来,走过去后叫了一声:“舅舅。”
靳岸扫了他一眼,只简单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看文件。在这一抬头一低头间,靳斐明白了。靳岸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大腿骨骨折,手术做好修复了。不过因为年纪大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靳文和靳斐说。
“我年纪大了,但活得久着呢。”靳岸一语双关,将文件放在一边,问道:“你和苏槿去室韦玩儿三天?”
靳莱见气氛紧张,小嘴一瘪,伸手去找爸爸。靳文接过女儿,和靳岸说了声“我先出去了”,然后抱着靳莱就走了。
关上病房门,陪着靳莱去了游戏房,靳莱玩着小火车,问道:“爸爸,叔叔做错事了吗?爷爷为什么要生叔叔的气呀?”
“如果你小兔子不跟你玩儿了,你会生气嘛?”靳文揉着女儿的脑袋问。
“会。”靳莱认真的回答,“叔叔是兔子精吗?他的耳朵呢?我上次怎么没看到他屁股后面有尾巴呀?”
靳文:“……”
房间里只剩下了靳岸和靳斐,靳斐也不打算瞒着,直接应了声说:“对,我又跟她在一起了。”
“胡闹。”靳岸生气地喊了一句,“当年二百万就打发的人,你现在跟她在一起?”
“舅舅,你当年是二百万打发的么?”靳斐正眼看着靳岸说:“你是逮着她的软肋把她逼进了死地。”
话虽然这么说,他和苏槿现在这个样子,靳斐却不埋怨靳岸。靳岸都比他了解当时苏槿的处境,当年的事情,他除了自责,怪不了任何人。
靳岸说:“你跟他不能在一起,你妈妈的事情已经让你姥爷伤透了心,你不能重蹈你妈妈的覆辙。你要是随便玩玩可以,但你想娶这个女人进门,我是不会同意的。”
“舅舅,我不是我妈,苏槿也绝对不会是我爸。”提起父母,靳斐声调抬高,复而言辞认真地说:“苏槿,我是娶定了。”
靳岸:“你!”
靳斐站起来,靳岸说:“舅舅,您先好好休息,我不想因为一件根本能两全的事情跟您吵架。”
说完,靳斐点点头和靳岸告别,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靳岸不是一般人,他并没有和靳斐直接吵闹。他越是沉默,靳斐倒越是镇定。苏槿是他的,他得保护好。
到了游戏房,看着靳莱在玩儿,靳文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吵架了?”
“你爹是不是更年期了。”靳斐无奈一笑,说:“比以前脾气大多了,现在还会用苦肉计了。”
“我见到苏槿了。”靳文说。
靳斐抬头看他,笑笑说:“怎么样,你弟妹。”
靳文说:“她带着的那个小男孩是她儿子?”
“嗯,和她的前夫的。”靳斐说,“以后就是我的了。”
靳文抿了抿唇,没再多说。
上次和苏桦商定合作对付苏槿后,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浪花,而且最近网上还传闻她和靳斐在一起了。想到这个,姜宁真是气的肝疼。
同是嫁有钱人,她嫁的老不说还带着一个整天气她的拖油瓶,而苏槿自己有个拖油瓶,靳斐却一点都不嫌弃。
想她的出身,她的阅历学历性格,哪点拿不出手,怎么就一直被这个农村人给压制一头。
姜宁这几日心情不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苏桦。上次之后,苏桦再也没有来找过她。明明不着她最好,可她心里却惴惴不安,老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
姜宁的节目几乎都在凌晨录制,录制结束后,她自己开车回家。这些日子,怕苏桦出什么幺蛾子,姜宁还专门让助理陪同着。
司机开车,加上助理和她一共三个人。这给了姜宁巨大的心安,车上困得要死,她闭上眼睛小憩。在意识混沌中,一个急刹车将她惊醒。姜宁还未反应过来,车窗玻璃就被重物击碎。碎玻璃砸在她脸上,助理和司机吓得都在尖叫。
车在一个夹道中,前后都被堵了,可见人不少。姜宁吓得抱头,连声惊叫往助理身后躲,却被一个人大力给撕了出来。
姜宁被扔到地上,助理和司机见不是针对他们,早就脚底抹油跑了,姜宁瑟瑟发抖,凌晨漆黑一片看到任何东西。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姜宁在黑暗中大喊一声,被踹在了小腹一脚,在她哆嗦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车的大灯打开,晃得得眼睛一片刺痛。
她躲避着光,扭转着身体,却正冲上了一张狰狞的脸。那人头光着,头顶上一道大疤,吓得姜宁“啊”得一声,瘫坐在地上只知道发抖。
“姜小姐不认识我吧。”屈亮低声笑了笑,说:“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却有笔账要好好跟你算算。”
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姜宁一时竟然吓得没了反应。她像布偶一样被拎起来扔在了后面的面包车上,车上全是人,最后两辆车一起出发,留下了孤零零的面包车,和地上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