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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通番的船舶,都要雇佣有勇有力的人,以备必要时候和海贼厮杀对阵,来防范这刀剑之祸。”
说到这里,李图霸气地环视了一圈围观的船工,
“在下祖传一身武艺,就要来赚这刀口舔血的银子!”
李图这一番话说出来,周围的船工管事一时间都沉默了。众人都暗自好奇,这年轻人有多大的本事,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许久,才听到那船主萧显贵的声音,
“好,我便试试你!看你有没有赚这银子的本事!”
“陈麻子!你来!”
船主话音未落,一个胖乎乎的船工跃出人群,跳到了李图的面前。那人穿着短裤裸露着上身,相当强壮,脸上果然是一脸的麻子。
船主后退两步,把甲板的中间让开,让出了一个擂台。
李通心里害怕,也赶紧躲开。
那陈麻子上来,张牙舞爪,围着李图转了一圈。
李图却是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良久,那陈麻子有些按耐不住,大吼了一身,从李图的正面扑了上来。
但这个陈麻子,明显只有一身蛮力,哪里是练家子的对手。穿越者李图虽然不会武艺,但农民李图却是武艺娴熟的行家。这一个月来,李图天天练习拳脚刀法,早已经对这个身体熟悉,也完全吸收了农民李图的技艺。
眼睛一瞥,李图就看到了陈麻子的破绽,一个扫堂腿踢了出去。
“轰”一声,陈麻子下盘被李图踢歪,四脚朝天摔在了甲板上。李图也不客气,上去就坐在陈麻子的胸上,对着脑袋噼里啪啦打了一阵乱拳。
那陈麻子顿时被打得满头的包,哪里还有还手力气,只有不停地求饶。
见对方求饶,李图放开陈麻子,站回原地。
萧显贵见状,大喝了一声好,喊道:“果然是练过的。”
见萧显贵叫好,李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然问道,
“敢问明公,这船上的打手,一年可以赚多少银子?”
稍一沉吟,萧显贵答道:
“海上船工,日夜受那颠簸之苦,又寻年累月漂泊他乡,不得与亲人团聚,这工钱是比寻常工作高一些。但这差额,也是有限。按海上的规矩,新上船的目梢,酬劳是一年二十两。”
在漳州府附近地方,做长工一年的酬劳大概是五两银子。船工的薪水是二十两,是长工的四倍,按说也不低了。便是大明朝招募的杀敌打仗的营兵,每月也不过一两五钱的月钱,一年下来不过十八两。
可是李图家里的欠债,是整整四十两。
李图大声说道:
“二十两不够,我要四十两。”
刚才接李图上船的月代头听到这话,忍不住训斥道,“兀那汉子,你怎么如此不知道轻重,船工酬金便是二十两,你便是打败了王麻子,也配不上四十两的工钱!”
轻轻笑了笑,萧显贵大声说道,
“想要四十两,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许三!你来!”
“来了!”
只听到一声大喝,一个精壮高大的汉子跳进了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