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动手了?”想到老二接下来的打算,首先要同秦欣分手,其次和秦氏的关联慢慢切除,男人就是这般,没得到,当宝一样珍惜,得到后,又是另外一种光景,赵子书是般,他亦然。
赵子书沉吟片刻点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一旦下定决心,你们懂得……,还有我最近不在上海,有事你们往另一个手机上打,”除了哥几个还有父母,他不想让任何人扰乱他的计划。
在他们四人中,属赵子书心思最深,有些事从不对人说,即使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也没人猜到他此时在想什么,简学智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又去扬州会佳人?”
赵子书眼波一扫,简学智马上静音,双手上举,求饶:“二哥,我就嘴贱,随便说说,别生气,要不我跟你过去,帮你说些好话。”哥三中,他最惧老二,心里弯弯道道贼多,一般他眯眼睛看人,代表那人又要倒霉了。
方兴波嗤笑一声:“指望你!你去了不仅不能帮忙还可能帮倒忙。”
“这次要断就要断的干净,不能心软,更不能拖泥带水!如果说一个女人的容貌经不起时间的摧残,因为那是自然的规律,任何人抵抗不了,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伤了一次又一次,她或许在没有活下来的希望!要知道女人一旦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旦你心软,前面付出的心血就全部打水漂了,比如秦欣,她样貌家世虽好,却是一株菟丝子,只能用来小心呵护,易安淡然宁和,却是一株小草,风大雨吹亦然挺立。”黄明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老三老四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这些天各自把到的美眉,只有老大举起杯示意赵子书,两人对着喝,想着易安,他的心越加烦闷,一杯接着一杯喝,想他赵子书在商场上混的如鱼得水,弄懂自己的心却花了这么些年,害人害已。
早上赵子书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醒来,光着脚走到窗前,向上望一片碧蓝蓝天,向下望川流不息的车辆,心突然空了,床边的手机响了,他身影未动,依旧站在窗边向下俯视,奈何打电话的人较上劲来,有股你越是不接,我偏要打通的意思,丝毫不在意,转身去浴室冲澡洗漱。
秦欣拿着手机拼命的给子书打电话,越是焦急的想打通,他偏偏不接,秦欣很想愤怒的将手机砸了,在将家里的摆设统统砸碎,以平复她内心焦灼的怒火。
赵子书收拾整齐,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到未接来电五十多通,心里冷笑,这时手机又响了,来电是简学智,只听他怒吼:“赶紧给秦欣回个电话,她找不到你,都打到我这来,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
赵子书啪的按了挂机点,揉了揉额头,回拨了电话,秦欣手里紧紧握着手机,看到子书的来电,平复心情,忐忑中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子书,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未接,到底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昨天喝多了,直接在酒店睡了,手机调静音,看到就回给你了。”
“一会儿回家换衣服吗?”
“不了,直接去办公室,有事情需要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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