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谈不上。那时她就想啊,这一辈子都要跟殇在一起,他对她那么好,除了他,还真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哦,还有岚姨,还有……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暗淡,那些,是她不愿想起的。
“殇,我们永远不分开了,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帝殇在听完这话时,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不过,埋在她怀里的沐君自然没缘看见。
出了房门,帝殇一个斜眼都没给直跑来献殷勤的郝馥雅,径自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郝馥雅郁闷的望着他的背影,转过身时,一脸的怒容,在看到一脸悠闲得还在摆弄棋子的沐君,脸上的怒色更加深沉了,“不要以为你是魔女我就怕你了,哼,就算你是魔女,也是个低级的而已,连王爷的一丝一毫都比不上。”
“比不比得上又如何,”挑眉,手上的棋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沐君拾起一颗放于食指与拇指之间,透过光线看过去,唇角扬起好看的幅度,“我跟殇的事,与你何干。”
“你居然敢喊王爷的名!”郝馥雅恐怕是气急了,看她身后的那些随从个个怒视着她,看样子是想要拔剑了呢。“我才是王爷的王妃,就算王爷娶了你,你也是妾。”郝馥雅突然得瑟起来了,挑衅的看着沐君,“你若是不信,煜皇子可就在这里呢,你去问啊!”
宇文祺煜在一旁的石桌上打盹儿,要说他为何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起那么早来这石桌上打盹儿,可是有原因的。谁让他对自己是分外的不信任呢,就怕皇叔他趁自己一不留神,丢下自己走了,那他就守在他房门外,蹲点。
眼一睁,一眼就瞧见了郝馥雅那得瑟的模样,再看看沐君呢,怎么看怎么淡然啊,她难不成对皇叔还木有感情?
“煜皇子,你说呢?”郝馥雅心里气不过,这沐君到底是什么心思她猜不透,这样淡淡的神情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她不爽,很不爽。
“我不知道。”宇文祺煜突然打了个激灵,他似乎看到了那明媚如阳光板灿烂的笑容,还是在沐君身上,怎么越看越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
郝馥雅眼看宇文祺煜采取回避态度,再被沐君的神情给刺激得彻底,她一个不备的伸手,将沐君拿在手里把玩的棋子给夺了去,却在得手的那一瞬间全身不得动颤,僵硬的往地上倒下。
她身后的随从接住她的身子,有直接拔剑往她冲来的,“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你个魔女,拿命来。”
“哼。”沐君站起身,一个甩手,严肃的表情昭示着惹她者找死,她手上的东西也敢来抢,活该。“我的命,你们有那资格来取吗?”既然知道她是魔女,还要来硬闯,那就受死吧。
秀发如在狂风中,恣意飞扬,那些个向她冲来却还未来得及近身者,手如同废了般,竟拿不稳自己的剑,手腕处那一根细细的发丝让他们震惊。魔女竟可以以一敌百?不过,区区一根秀发,以为这样就可以钳制住他们?简直是妄想。
他们可是皇宫里的中等护卫,为了郝小姐的安慰,皇上亲自下的命令让他们来保护的。剑掉了,玄力可是还在的。
在他们准备反击的那一刻,一阵强大的玄力横扫而来,将自身的能力开启最大,竟然都无法抵住那玄力的猛击,纷纷吐血。
“谁给你们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