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手握住赵辰南的袖长的手指,拽着楼主了自己。
赵辰南似是得了鼓舞,解开林语筝身上本就单薄的中衣,两人侧身而卧,将欲*望埋入林语筝体内。
林语筝下腹又热又涨,嘴角便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赵辰南粗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性感中带着几分隐忍和压抑,竟让林语筝的心微微颤抖,忍不住微微拱起身子,去迎合他的律动。
赵辰南见身边的人如此反应,便似得到了许可的一般,将她抱的更紧,将自己埋得更深。
事毕,林语筝昏昏欲睡,赵辰南起身,一脸吃饱餍足的表情,告知一并下人,谁也不准去打扰林语筝休息,便摆驾回了麟趾宫。
也不知是皇帝的话向来是君无戏言的,还是医案上真有那条偏方,林语筝的病却在那之后好了起来。眼看着便是年底,大雍的后宫又是一派和乐。
凤栖殿中,坐在首座的束悦宁将手中的七彩琉璃茶盏扣的咔咔做响,金凤步摇扫过前额,越发映衬着她那双美目流转。慵懒的视线扫过一众嫔妃,低头道:“本宫也知道,你们素来是养尊处优惯了,上次本宫提议给边关将士做棉袄的事儿,已经够为难你们了,如今倒是又要让你们忙一阵子,本宫也于心不忍,不过……既然太后开了这个口,我们作为晚辈的,也只好遵从了。”
上首的贤妃、惠妃、荣妃均一言不发,只有下坐的陈芷芙冷着声音道:“上次皇后娘娘嘱咐做的冬衣,臣妾前两日才忙活好,这不天越发冷了,漪清公主感染了风寒,这几日只怕我的重华宫是没空了。”陈芷芙说着,又故作老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哎……也不知道是哪个缝香囊缝上瘾了,后宫的妃嫔都跑去做绣娘了,户部藏着银子做什么?”
“前线战事吃紧,银子自然也是留着打仗用的,上次皇后娘娘吩咐大家做的冬衣,如今已在路上了,太后既然也有这种心思,大家自然也不能落后,陈昭仪,你的重华宫若是忙不过来,你那份,我景仁宫帮你置办了就是。”贤妃向来就是做和事老的料儿,说话向来是半斤八两,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谁也别想偷这个懒,每人回宫算算,按人头,一个女眷做两件,十日后上缴便是了。若是缴不上来,就自己去永和宫请罪吧。”束悦宁自然也是一股怨气堵在胸口,她原本有这个想法,也只不过是想在赵辰南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节俭贤明,谁知道这还没去邀功呢,有人便也跟着在那边有样学样,这不是明里暗里的打她脸吗?
束悦宁方才说完话,林语筝随意往身后瞥了一眼,只装作不已经问身边的嫔妃道:“叶嫔今日怎么又没来?”
那嫔妃蹙眉不语,林语筝也不计较,只笑笑,便听得坐在她左边隔壁的梁昭容冷着一张脸道:“昨夜承宠了,自然就不来了,不是人人都像柔荣华你,事事谨小慎微,承宠了还强撑着身子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林语筝掩嘴,只淡淡一笑道:“宫里也不是没有这个规矩,承宠了本就可免一日晨省的,嫔妾那不过是觉得呆在斜阳斋憋闷的慌,倒不如来皇后娘娘这边讨个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能会断更。。。我觉得。。。最近各种找不到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