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风转冷,吹在人们的身上不由的让人瑟瑟发抖,河提上,一群人站立,看着那上涌的江水,紧皱着眉头,突然江水之上出现一道白影,不由的让和提上的人疑惑。
“王爷,你看!”
出口的是凌羽,指着那白色的身影,对着濮阳冥寒大呼着,此时的濮阳冥寒也发现了江水之上的白影,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溪风与闫玺对看一眼,心底也满是浓浓的疑惑,那是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出现的状况,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抿了抿双唇,闫玺已经飞起身体。
“哗!”
他的脚踏在江水之上,带起一片片的涟漪,他的姿态轻盈,仿若会飞的鸟儿一般,飞在湖面上,瞄准自己想要的猎物。
拎着白色的身影,闫玺只是一瞬间就回到了岸上,将白色的身影放在地上,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见势围了过来,瞧着地上的身影皱起了眉头,这。居然是尸体!
那人的身体已经在江水中泡的肥肿,全身发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黑,四肢僵硬,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腐臭味,不由的让闫玺一掀开那白色的衣服就开始远离。
“王爷,死的是个女人。”
溪风望着尸体抿着双唇说道,虽然尸体身体肥肿让人很难辨别性别,加上古代人都是长发很难辨认性别,但是这对于医术高明,常年跟人身体打交道的溪风是没有问题的。
辨认出性别后,溪风第一时间开口将性别告诉了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抿紧着双唇不说一句话,待过半响后,眸子里满是阴暗,握了握拳头,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道,“将尸体抬回去,让百姓们认领,至于县令,现在还不要管,现在不是管他的时候,等大水的事情处理完,我会让他好看的。”
说完濮阳冥寒已经不再瞧尸体一眼,踏着脚步朝着院子走回去,凌羽三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叹气。
最近王爷为了大水的事情已经非常的烦恼了,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命案,王爷怕是又几天不能够休息了。
郊外,一匹马儿飞快的奔驰着,马儿上的主人一袭蓝色锦衣飞扬,他的样貌平凡,但那平静如水的眼眸,和身上散发出那冷然的气质,让他怎么看怎么样的不平凡。
“吁~”
“小二来碗茶!”
突然看见一家小店,方疚疚慢慢的停下马儿对着小店里的小二喊道,小二一见着方疚疚就笑了出来,急忙对着方疚疚说了一声来了。
将茶水放在方疚疚的桌子上,小二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请问客官还要什么吗?”
方疚疚挑挑眉,还要什么,“再来一笼菜包子把!”
想了想,方疚疚这样决定了,小二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走了。
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望着那吃着草的白色马儿,嘴角勾勒着笑容,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找你了。
“客官,你的包子!”
小二的出现打断了方疚疚的思想,将包子放在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对着小二挥了挥,然后开始吃包子。
不过在咬了一口包子时,方疚疚紧皱起了眉头,这是迷药,向来对药都很灵敏的方疚疚只是一下就尝出了这是迷药的味道,不过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方疚疚便恢复了表情,然后继续装作无事的样子吃着包子。
而另一边,小二观察着方疚疚吃完了包子,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的朝着店后面走去。
“咚咚!”
对着那紧闭的大门瞧了瞧,小二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只听他慢慢的对着那大门里的人说道,“掌柜的,那人已经将包子吃下去了,而且那人一身锦衣,看起来是个有钱人,他骑着白马上,我看见了有一个包袱,我想里面有银子。”
“吱呀!”
小二一说完,那紧闭的大门已经打开,只见一个长的十分凶狠的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大汉的身体十分强壮,穿着一身麻衣,外露的胳膊有着伤痕,如果是熟悉兵器的人,一定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兵器所伤。
不只是肩膀上,就连大汉的脸上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看起来十分难看,同时也不由的让人害怕。
他凌厉的双眸望着小二,只听他慢慢的道,“是嘛?那人很有钱?”
被大汉望着,小二不由的一阵打颤瑟瑟的开口,“是!是的!掌柜的。”
大汉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店里面走去,方疚疚倒在桌子上,感觉那凶狠的气息来临,一双凤眸不由的微微眯了眯,这个家伙是个厉害的家伙,方疚疚在心底这样想法,那凶狠的气息已经到达面前。
大汉望着方疚疚,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接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大刀,方疚疚心底顿时打起了鼓,大汉举起了大刀,方疚疚已经准备好了出手,可是就在此时。
“掌。掌。掌柜的,难道不先看银子吗?”
小二慢慢的说道,却换来大汉凌厉的飞眼,不由的小二缩了缩脖子往后的退了一步。
盯了小二一会后,才听大汉慢慢的说道,“银子待会看,先解决了这小子,要是待会这小子醒了怎么办。”
点了点头,小二才明白怎么回事,掌柜的说的没错,要是待会这小子醒了,那他们不是惨了。
大汉再一次举起了大刀,小二望着举着大汉的掌柜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害怕,这样的掌柜的,他以前也见过的,就像杀神一样,毫不犹豫解决掉别人的性命,最后剥夺别人的财产。
其实以前他不敢干这个的,但是掌柜的对他说如果他不干就杀了他,他没有办法才答应的,望着倒在桌子上的方疚疚,小二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可怜,同时还有哀求,他在对方疚疚说,死了千万不要来找他,他不是故意的。
大汉再一次举起了大刀,要朝着方疚疚的头砍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方疚疚居然一下的睁开了双眼,不由的吓了大汉和小二一跳,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
“你,你,你不是吃了迷药的吗?”
小二望着方疚疚结结巴巴的说道,倒是方疚疚瞧着这样的小二笑了,不由的伸出手拍了拍小二的脸颊,“孩子,你真单纯。”
这话她说的是实话,他看见她吃了迷药,就吃了迷药,还真是。
早就察觉到了迷药,又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吃下去,其实她的确吃下去了,但是她同时也在小二离开的时候服了解药。
所以现在醒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啊!”
大汉突然大喊一声,举着大刀朝着方疚疚砍来,那凶狠的气势顿时扑面而来,不由的让方疚疚紧皱起了眉头,目光望着大汉,眼里满是浓浓的冷然,望着大刀的袭来,方疚疚的脸色没有变化。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闪开了那袭来的大刀,然后盯着大汉,眼里满是浓浓的戒备,而大汉一刀落空,也很快的做出了反应,再一次举着刀朝着方疚疚袭来。
瞧着大汉的袭来,方疚疚的面色没有变化,只是简单的动作,要知道陪语凡婆罗练了那么久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跟语凡婆罗对战的时候,她总是被摔,但那是她与语凡婆罗的差距。
而语凡婆罗的格斗招式,是这个世界的人所拥有不了的,而方疚疚在跟别人对打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强了。
“啪!”
一脚踢在大刀上,大汉被方疚疚这大力的一脚一惊,赶忙用自己的全力防御方疚疚,可是最后还是后腿了几步。
脚立在地上,方疚疚才感觉到自己的脚,居然有些发麻,果然这个大汉不是吃素的,不过也对,在这种地方,他干这样的勾搭,到现在都还活着,自然是有他的本事,不然这个人怎么还会在这里,应该早就死了。
望着大汉,方疚疚抿了抿双唇,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那是一把七寸的小刀在阳光之下带着深深的冰冷,大汉瞧着方疚疚手上的小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这样的小刀,怎么能够跟他这把大刀比。
倒是方疚疚没有理会大汉的嘲笑,手慢慢的抚上小刀的刀口,只是一瞬间只见她的手指已经出现一道伤痕,望着手指上那道伤痕,方疚疚轻轻笑了笑,然后将手放进了嘴里,铁锈味顿时在嘴里蔓延,方疚疚望着大汉的眼神满是冷光。
这家打铁铺说真的不错,居然能够将她的手术刀打造的如此锋利,本来她以为只能够将就一下的,毕竟这里比起21世纪不一样,可是没有想到。
她还记得那天她去那家打铁铺时,那老板为难的眼神,仿佛这是一件不能够完成的事情一样,不过方疚疚说,让他随便一点,老板才松了眉头。
本来以为老板会随便一点的,可是现在看来,老板倒是非常的认真啊!能让她的手术刀如此的完美,看来用了很多的心力。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觉得自己要是练武就应该有一把武器,其实每个练武的人都有一把自己的武器,所以方疚疚就想,什么样的武器适合她,虽然她前世不是医生,但是这一世,她脑子第一浮现出来的,就是这手术刀。
手术刀的锋利,是可以直接割开人的身体的,这样的武器看起来不进眼,但是那简单的外表下藏着的锋利,是没有人能够想象的。
瞧着大汉,方疚疚开始了她的攻击,只见她只是一瞬间就到达了大汉的面前,然后反手握手术刀,朝着大汉的脖子袭去,大汉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惊讶,但是身体还不忘的做出动作,但是虽然做出了动作,终究还是没有躲开方疚疚那尖尖的刀头。
只见一道伤痕顿时出现在大汉的脖子上,血顺着那到伤痕从脖子上滑落,感受到脖颈间的疼痛,大汉有那么一丝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不但是大汉,就连小二都不可思议。
他见大汉杀了那么多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是可以伤害他们掌柜的,方疚疚倒是十分让他惊讶。
虽然只是那么一张平凡的脸,但是在这张脸脸下,那人隐藏着锋利,同时也隐藏着他对危险来临的平静,即使是大汉已经举起刀在她的面前,准备砍下他的头,他的脸色依旧平静,不只是脸色,就连心都是如此的平静。
就好像看破生死一般,但是如果真的看破生死,又怎么会在这里搏斗,所以这个人不是看破生死,而是面对危险本能的冷静。
活了两世了,按照方疚疚的话,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过啊!脸色不平静一点不行啊!像面对这样的危险,你不平静,你不知道该怎么出招,你不平津,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办,她这一切不过为了那么三个字,那就是'活下去!'
对,仅仅是为了那三个字,活下去而已,只是这样而已,但只是这样而已,却包括所有的东西。
只有活下去,你才能够有希望,只有活下去,才能够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活下去,才能够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人们总是在想,我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如果让他们去死,却没有办法,他们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但是却依旧活着,每天想着整个为什么活着,方疚疚鄙视这样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但是又有多少的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与其想着这些,不如做点事情,也许就会发现,我的人生,就是应该这样活的。
“该死的臭小子!”
大汉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狠光,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伤了他,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伤了他。
想着大汉就满脸的愤怒,手里握着的大刀越发的紧,眼里的狠光,如同那夜间面准猎物的猛兽一般,要把自己的猎物撕裂,再一次撕裂。
朝着方疚疚袭来,大汉的动作突然变快,让方疚疚一惊,飞快的躲避,刀在她的面前划过,方疚疚望着那锋利的刀刃,不由的一颗汗珠从额头滑落,接着伴随着刀袭来的是大汉的拳头。
“嘭!”
当拳头带着劲风袭在方疚疚的脸上时,方疚疚整个人都摔了出去,小二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样的战斗,他还真是从未见过的。
趴在地上,方疚疚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只是稍微动一动都疼得要死,不由的一双眸子暗了暗,心底骂了一句该死,方疚疚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二看着方疚疚已经肿起来的一张脸,不由的捂住了嘴巴,而方疚疚没有管自己已经肿了的脸,只是拍了拍蓝色锦衣上的杂草,望着大汉的一双眸子满是冷然。
“呸!”
一口将嘴里的水吐了出去,方疚疚伸出手擦了擦残留着血迹的嘴角,垂在身侧的两手,同时反手握着两把一模一样的手术刀。
你大爷的,他生气了,他大爷她不生气吗?无缘无故被下药,然后想要杀她,呵!想要她的命那么容易吗?经过她的同意吗?
方疚疚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劲风,那些动作像是在起飞,但是却没有飞,好像只是在准备,大汉望着方疚疚怪异的行为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方疚疚打去。
方疚疚岂是这么容易就会被打的,大汉的每个动作她都能够完美的接住,并且给大汉留下一点伤痕。
“啪!”
两把小刀与大刀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但只有清楚的人知道,这是战斗的声音,方疚疚用两把小刀呈十字架的状态卡住大刀,让大刀不能够前行。
大汉望着方疚疚,额头已经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他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是如此的厉害,如果早知道方疚疚是如此的厉害,他也不找这个麻烦了,他不过是想要劫财而已,哪有想到这么一场打。
不但没有拿到钱,反而还让自己受了伤,这次还真是亏本的买卖,不过要是眼前的这个小子钱多的话,他还不算亏本,但是如果眼前的这个小子只是衣服穿着华丽,根本就没有什么钱的话,那他就亏大了。
不过要是他知道方疚疚的包里装着黄金的话,肯定拼了命的打,要知道那不是银子可是黄金诶!光是那么一块,就够他一辈子的了,更何况还那么多。
“臭小子,如果你把钱拿出来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大汉突然开口说道,那样子对着方疚疚满是不屑,但是也只有他知道,在这样打下去只能够是他吃亏,但是打了这么久,总要那点利息把!
倒是方疚疚嘴角讽刺的望着大汉,把钱拿出来,她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那还真是说笑了,两手拿着手术刀,望着大汉的目光满是凌厉,大汉心底汗颜,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识相,打下去?在这样打下去他肯定讨不到好的。
可是不打,让这臭小子离开,那他得有多亏本啊!想着大汉就一阵的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他回过神来时,方疚疚就已经袭了上来。
大汉急忙抵挡方疚疚的攻势,感受着大刀那边方疚疚越来越强的力道,大汉微微心惊,倒是没有想到,打了这么久,方疚疚不但一点力气未减,反而是越来越强了,如果要是这样继续的打下去,不用想,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要知道方疚疚有着语凡婆罗的陪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日子虽然天天被摔的爬不起来,但是她的身体也一天一天变强着,现在这样的实战就是最好的证明。
比起以前的战斗,她真的强了很多,以前的她总是因为打的太久而没有力气,现在完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反而打得越久,她的爆发力越强,战斗力越强。
大汉被方疚疚突然的动作弄得措不及防,一下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拿着手术刀朝着大汉逼来,直接架到了大汉的脖子上。
大汉被方疚疚这一动作弄的不由的冒出了冷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惊恐,“你,你不要杀我!”
“噗!”
方疚疚因为大汉这一句话笑了,真的笑了,不过这笑却带冰冷的意思,不由的让大汉打了几个寒颤,笑了一会后,只见方疚疚望着大汉,一下冰冷了嘴角。
“不要杀你,刚才你不是要杀我吗?既然准备要杀我,就应该做好被我杀的准备,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说着方疚疚就拿着那尖锐的手术刀慢慢刺进了大汉的脖子,小二瞧着这一幕捂住了嘴,眼睛里显然是不可思议,他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如此的残忍。
但是说残忍这并不是残忍,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既然大汉要杀他,她怎么就不能够杀了他,她从来就不是挑事之人,所以一切的错都不在她,她不会同情人,更何况,她本来无情之人,会因为这一句饶掉想要杀她的人。
这种事情可能吗?都说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现在大汉看起来是对她害怕,但是这是因为她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如果她将刀从他的脖子上拿开了,呵,毫无意外的这个大汉绝对会再一次杀了她。
“啊啊啊啊!我我,我放你走,你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心中虽然非常的愤怒,但是现在,望着方疚疚,大汉颤颤巍巍的说道,为了保命他不能不这样求方疚疚。
倒是方疚疚望着大汉的眼神无动于衷,只见她慢慢的微勾嘴唇,“我想你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情况吧!现在并不是你放我走,而是我愿不愿意放你的命,呵,现在我可是不想要放掉你的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样死的,因为我会好好折磨你,再让你死去。”
本来听到方疚疚那句'我不会让你这样死的',大汉心底中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听到方疚疚的那些话,不由的让大汉睁大了一双眼,望着方疚疚那笑着的容颜,心底才有了真的害怕,这个人是恶魔。
对的!这个人一定是恶魔,不然,不然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的残忍,这么的残忍,当然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的忘记,这件事情是他挑出来的。
“说,你喜欢怎么死,烂肠子,中毒,还是分尸!”
方疚疚说这些话脸上带着痴迷的色彩,好吧!这样的表情是她装的,但是此时在大汉的眼里,方疚疚已经成了恶魔,听着方疚疚的那些话,更加坚信方疚疚就是恶魔,不然她怎么会如此的残忍。
好吧!这些事情的前两样,他做的出来,不过分尸,她只够看,要是她真的做的话,她会受不了的,她可不是变态,没有那些特殊的癖好。
大汉颤抖的望着方疚疚,不敢开口,因为他怕开口,方疚疚会用那些办法要他的命,方疚疚望着大汉那一副害怕的样子,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开心,笑的十分的灿烂,但是大汉看着方疚疚的那些笑容,却好像看见了地狱。
小二也睁大着瞳孔望着方疚疚,眼底显然有着不可思议,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比他掌柜的还要可怕的人,她说,烂肠子,中毒,还有分尸,这些事情他想一想就想吐,更别说做了,可是这个人她真的做的出来吗?
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做的出来嘛?可是接下来他明白这个人她真的做得出来。
只见方疚疚冰冷望着大汉开口,“既然你不选择,那我只能够全部给你用一遍了。”方疚疚慢慢的对着大汉说道,只见大汉顿时惊恐的望着方疚疚。
而小二更是望着方疚疚捂住了嘴,他看着方疚疚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然后将两颗丹药喂进了大汉的嘴里,顿时大汉疼痛的叫出了声,不由得让小二瑟瑟发抖。
方疚疚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小二身上,小二瞧着望着他的方疚疚,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是腿一下的无力,让他不由的摔倒在了地上,望着方疚疚,眼睛满是浓浓的惊恐。
方疚疚瞧着摔倒在地上的小二,轻轻笑出了声,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
“你还不走,不趁着大汉死了回家,难道想看到我给他分尸啊!”
方疚疚慢慢拿的对着小二说道,只见小二一下收缩了瞳孔,然后急忙的爬起了身,跑了。
方疚疚望着小二跑掉的身影摇了摇头,然后望着地上难受的大汉,冰冷的嘴角扬了扬,然后一下翻身上了马背,然后走了。
独留下大汉一人躺在地上,此时他的肠子开始火烧火辣,而他的全身开始奇痒无比,就好像千万只蚂蚁钻着他的身体,不由的让他伸出手来挠。
但这一挠就根本停不下,接着整个手臂都红了起来,最后渐渐的将皮抓破,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但是这样依然还是不够,他不停的挠着,而血不停的流着。
小二本来走了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回来看一看,可是当看到地上那个不同挠着自己的血人时,小二真的忍不住的逃了,他逃的时候,心底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他要回家,他要回家。
他要忘掉这一切,他一定要忘掉这一切。
“你看了那尸体吗?”
树上的人影突然开口,对着自己旁边的人说道,说着的时候还不忘捂着唇,想着他刚才看到的就忍不住想要吐。
他旁边的人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人瞧了他一眼,“那你什么感受。”
这人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了那大汉全身烂肉的样子,以及肚子那里黑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那你说,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样的药。”
终于忍住了吐意,那人望着身旁的人,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对面那人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样的药会让人那样啊!
“还好,我们没有先动手,还真不知道九王爷的王妃居然这么的不简单,我们必须快点回去告诉主子,告诉主子这个女人的不简单。”
说着两人消失在了树木之上,只留下店门处那已经面无全非的尸体。
几天的赶马,方疚疚已经接近了江南,而如她想的那样,仅仅在靠近江南而已,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穿着褴褛的百姓,望着方疚疚眼睛就亮了起来,急忙到方疚疚的面前讨要食物。
方疚疚望着这些百姓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她不应该只带钱去,江南现在是发大水没有粮食,她是不是应该带粮食,这样想着,方疚疚觉得是正确,不由的调转了马儿,朝着其他的城镇奔去。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来的时候为百姓准备粮食,还真是,光想着见美人王爷,连这些事情都给忘了。
延安城,这是一个繁荣的城市,方疚疚一进城门就被街上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东西给吸引了,但是很快的就收回了心,那些东西也只能够吸引她一下,要她喜欢还很难。
方疚疚先在一家客栈给住了下来,接着她要去买米了,可是不知道最近的米价上涨没有,江南发大水的事情,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把!那么米价肯定上涨了,虽然说,她现在不缺钱,但是该剩还是必须要剩,那她该怎么办。
想着,方疚疚决定先去视察一下米价,走在热闹的大街,方疚疚很快就发现了一家米店,慢慢的走了进去,迎来是一个卖米的伙计,瞧着方疚疚眼里满是讨好。
“伙计,不知道你们现在的米价是多少?”
方疚疚亚着声音说道,听起来十分的男人,伙计一听就笑了出来,“老板,你是买米呢?”
方疚疚瞧着伙计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
“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买米的哪有你穿的这么华丽的啊!”
伙计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挑了挑眉,敢情还没有像她穿的这么华丽的人来买过米,好吧!那些富家的人那用他们自己买米,家里又不是没有下人。
对着伙计点了点头道,“那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米价是多少?”
伙计瞧着方疚疚开始给方疚疚介绍米价,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眉头皱了几分,“20文一斤,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国家规定的米价可是7至8文,你却跟我要20文,是看我有钱想要砍我了。”
伙计瞧着方疚疚的面色一僵,说实话他是看着方疚疚衣着华丽,想要砍方疚疚,毕竟那个老板买过米,知道国家的米价啊!倒是方疚疚直接的说出,让伙计愣了愣,但是还是装作一副那什么你不知道的样子。
不由的让方疚疚摸了摸鼻子,这伙计想在她的面前演戏还真是开玩笑,想她方疚疚什么样的演技,别人一眨眼什么样的情绪她都知道,这个人居然想要在她的面前闫玺,不由的嘴角扬起了讽刺的弧度。
“老板你也知道江南发大水把!米价自然就涨了。”
伙计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嘴角勾了勾,“伙计你还不承认你想坑我,江南发大水,九王爷就在江南,米价只能够降,那能够涨,你给我说实话,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会将你告到官府,说你骗我买米。”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不由的让小二愤怒了,瞧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不屑,本来以为是大老板,倒是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吝啬鬼,告到官府,他又还没有卖过她,怕什么怕。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我们还不想卖了,快走。”
伙计直接哄人,让方疚疚不由的冰冷一张脸,望着伙计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意思。
伙计被方疚疚这样的眼神盯得全身冒冷汗,但是还是继续赶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一下就苦了一张脸。
“哎哟,黑商,黑商,利用江南发大水来涨米价啊!你是不会得逞的,我听说了江南发大水九王爷在哪里罩着,你是不会得逞的,还20文,你骗鬼了,我都听说米价降了,你还说涨了,哼,我才不要买你家的米了。”
方疚疚指着米店,脸上满是愤怒的红润,他的声音很大声,不由的引来无数的百姓围观,望着米店满是指指点点。
“利用江南大水涨米价,真是黑心。”“对啊!也太黑心了,以前我以为这家是个有诚信的人,倒没有想到还是奸商。”“就是,就是,江南大水九王爷在处理,就算是买米也买不到我们这里啊!他还涨米价,就是想坑我们的钱。”“对!对!一定是想坑我们的钱,奸商,奸商。”
伙计瞧着外面那些对着米店指指点点的百姓一瞬间有些愣,在瞧着方疚疚嘴角那么笑容时,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他那个去,他得罪祖宗了,这要是老板知道了这事,天!他的工作。
伙计想要去拦方疚疚,让她还他一个清白,但是方疚疚已经转过身消失在了人群中,瞧着那些还围着米店的百姓,方疚疚勾唇笑了笑,给你点颜色,你就想要开染坊啊!真是做梦,也不想想,姐会那么容易让你开么。
方疚疚慢慢的离米店而去,倒是没有注意,米店对面茶楼的二楼,一个男子望着她,眼里满是浓浓的趣味。
方疚疚走遍了整座延安城,最后决定了在三家米店购买,因为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方疚疚说自己想要做米店的生意,不过不是在延安城做,这也让那些米店的老板松了一口气,毕竟延安的米店已经够多了。
这要是再来一个就真的麻烦了。
一家三百斤大米,对于一家米店来说,这不算多也不算少,方疚疚不敢买的太多,因为怕引起怀疑,三百斤的大米,方疚疚觉得已经很多了,加上还有一些面粉那些,足足花了方疚疚两百两银子。
虽然说这些银子不算什么,但是花出去的时候还是让方疚疚心耿耿的,心底那叫一个疼啊!
因为这些东西,方疚疚还买了两辆大马车,准备这样运到江南。
延安城住了一晚,方疚疚就准备出发了,方疚疚在前面骑着马,后面的两个驾着马车的是方疚疚临时请来的两个车夫,虽然不知道这两个车夫能不能够信,方疚疚还是决定信一下这两个人。
一路朝着江南的进发,两个车夫也渐渐发现了方疚疚要去的地方,但是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方疚疚是给钱的人,他们直接驾车就好了。
不过走到据江南越来越近的城镇,他们犹豫了,因为江南发大水的缘故,不少的人为了活下去,来抢粮食,上次他们就被抢了,还被踩成了重伤。
自然看到了两位车夫的犹豫,方疚疚知道事情原因后,皱了皱眉头,如果粮食在到达江南被抢光的话,那江南城的里面的那些百姓,必须要想想对策。
果然方疚疚一带着话走进城镇,那一个个百姓的目光就望了过来,上次方疚疚是单独来的,倒是没有抢,不过现在,只见一个个百姓围了上来。
方疚疚瞧着这些百姓皱紧了眉头,抿了抿双唇,“吁!”马儿被百姓围住,不由的受到了惊吓,不由的开始疯狂,方疚疚拉着绳子皱起了眉头,望着下面的百姓,如果一个不小心马儿就会撞伤这些人,可是这些人都不散去。
突然扬起的马儿朝着一个小女孩踩去,让方疚疚心一惊,想要拉住马儿可是却怎么也拉不住,望着马儿朝着小女孩踩去,方疚疚紧闭了一双眼,本来以为小女孩会没命的,倒是没有想到。
“让开,让开,你们这样让马儿受到了惊吓,会踩上人的。”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让方疚疚不由的睁开了双眼,意料之外的没有鲜血,只见面前男人抱着小女孩,皱着眉头对着百姓喊着。
男子穿着一身黑衣,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的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只见他抱着衣衫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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