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日梅、易二人已第二次说一样的话了,两人相视而笑,可心中到底有些不是滋味,大爱也不是人人都有地!大房,二房,三四房……哪有真正和睦地!
“哎,你们两个都下去行不行?我不会伤恒蔷分毫,我有事求她。”寒松渊半眯着眼睛,一脸郁闷。
“不行!什么事要在房顶上说?我也没话跟你说!你快像风一样的滚回风国去!”恒蔷继续两脚乱踢。
“兰卿,他们不信我,你也不信吗?”寒松渊努力的睁大酸疼的眼睛,想表示自己的可信度。
易兰卿眉头蹙了蹙,眼中有一丝纠结,片刻,低头温柔的对恒蔷说:“他是个磊落豁达的人,又重情重义,若想伤你,刚才你戳他眼睛的时候就把你扔了。他一定有不得已的事求你,念在之前照顾你几年的份上,听一句如何?”
恒蔷还没想好,易兰卿已把她轻轻放了下来,“傲寒,她终不是你一人的,走吧!”易兰卿转身时一语双关。
梅傲寒剑眉蹙了蹙,关切的看着恒蔷,“有事叫我,我就在下面。”说完也转身。
看他真的要走,恒蔷急了,“梅傲寒!”
“在!”梅傲寒急忙转头。
“傲寒,松渊也是她的未婚夫。”易兰卿没有回头,话风却凌厉。
梅傲寒深情的望着恒蔷,一脸不舍,脚就是迈不开。
“我一定把她的第一次留给你,你快下去吧!蛮牛!”寒松渊怒了。
“禽兽,居然偷听我们说话!”恒蔷撸起袖子,准备过去打他。
此时,天已渐黑,遮挡了梅傲寒羞红的脸颊,易兰卿显然对此话不受用,捏了捏拳,终是忍着什么也没说跳了下去,梅傲寒害羞的看了恒蔷一眼,也不舍的跳了下去。
恒蔷张着嘴,看着那两人如下饺子般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不觉跺脚,“尼玛!没一个好东西!”转而怒瞪杏眼,“赶紧的!要退婚是吧?不敢给我母皇说是吧?姑奶奶我去说,你!快shi回去吧!不然我就要使出防狼必杀术啦!”说完,双掌交叉,目露凶光。
寒松渊揉揉眼,龇着嘴,“切!什么必杀术?”
“插眼!”恒蔷伸出两指,“锁喉!”将手变成鹰爪,“踢小鸡!”狠狠抬起右腿膝盖。“第一招你已经见识过了,还想见哪一招!”
见架势,寒松渊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加紧了双腿,“泼妇!”
“贱男!”恒蔷咬牙。
“你说谁?”寒松渊向前迈了一步,手指着恒蔷。
“谁搭腔我说谁!”恒蔷也向前迈了一步,抬高了下巴。
“你!”寒松渊气的肩部微抖。
“你什么你?你妈了个逼!”继续抬下巴龇牙。
“恒蔷!”寒松渊捏紧两拳,气的只喘粗气。
“恒蔷是你姑奶奶!”恒蔷两手插腰。
“啊~~~!你真是!你真是……”寒松渊抓狂了。
“你真是什么?你真是羞你们先人!你为个不爱你的女人,舍弃国家,舍弃父母,跑到我们大梁来为我冲喜就是不孝!陷害刚恢复神智的未婚妻是为不仁!大晚上挟持手无寸铝的未婚妻到房顶来谈别的女人的事堪称不义!综上所述,你就是尼玛个垃圾!你活着就是为羞尼玛的先人!”恒蔷蔑视着他。
“啊~~~!我要杀了你!”寒松渊攥紧两拳,两眼充血。
“comebaby!你的宿命就是被女人抛弃,恨女人,杀女人,遗臭万年!就让姑奶奶今儿个超脱你吧!来啊!杀啊!”恒蔷痞痞的看着他。
寒松渊气的浑身颤抖,大口的喘气,提着拳头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当他走进近恒蔷,抬起拳头时才发现她身材娇小到只够着自己的下巴,面对自己却没有一丝畏惧,反而眼神犀利乖张,一时竟下不了手。然,有人下得了手。
“抓奶龙爪手!”
“啊~~~~!泼妇!”
屋顶传来一声惨叫。
“贱男!防狼必杀术第三势!”
“呃啊!!!”
又传来了一声闷哼。
“咚~~!”
有重物砸到了屋顶,夜,终于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屋顶传来瓦片被滚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听着动静不对,梅、易两人便往外奔,钱多多也跟上,“哥哥们也带我上去。”
两人一人架着钱多多的一只胳膊,腾空而起。到了房顶,三个人却张着嘴石化了,omg!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