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那长官一人,浑身打着哆嗦,孤零零的站在满地哀嚎的士兵中间。
看到这个年轻人如此厉害,这长官知道自己这回算是踢到一块铁板了,又看见年轻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慌忙摘下了腰间的令牌,举到身前,色厉内荏的喊道:“我是朝廷命官,大胆刁民意欲何为。”
年轻人看到这官员,祸到临头还不忘耍官威,嘴角一撇,轻蔑的一笑,几步来到这官员的面前,一伸手就夺下了他的令牌,手上微微的一运劲,就将这块铁制的令牌捏成一团废铁。
随手将这块成了废铁的令牌扔到了地上,轻蔑的说道:“拿着块狗牌当护身符,你是来负责搞笑的吧?乖乖的给小爷跪下吧。”
说完伸手在这官员的肩膀上一拍,只听咔的一声,被年轻人拍到的肩膀整个都碎掉了,这官员“嗷”的一声就瘫倒在地上,疼晕了过去。
年轻人看着满地呻吟的官兵,冲着门内招了招手,门内立刻冲出来十几个蒙面人,年轻人对着这些蒙面人说道:“把地上这些人都给绑起来扔到院子里。”
听到年轻人这么说,这些蒙面人七手八脚的就动起手来,等到将这些官兵都绑好扔进了院子之内,年轻人才回到大厅去。
等到年轻人来到了大厅之内,几十个蒙面人已经将贾家大宅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将找到的财宝都装到箱子里抬到大厅之内,等候年轻人的发落。
年轻人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看了一下,对箱子内的金银财宝并没有动,只是将箱子内的一大叠房契、田契、账本拿了出来,就将箱子盖上。
拿出了这些东西之后,年轻人对着这些蒙面人说道:“去把院子里的那些官兵拖进来。”
等到将所有人都弄进大厅之后,年轻人才让这些蒙面人抬着箱子先走,自己则留在了大厅之内。
看着蒙面人搬着箱子走了,年轻人才拿着一张太师椅,坐到了大厅的门前,闭目养起了神。
虽然这年轻人闭着眼睛,但是因为这年轻人刚才的神威,这一大厅的人,竟然一个也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候着年轻人的发落。
只是这年轻人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静,一直等到天光大亮,年轻人知道哪些蒙面人已经走得远远的,再也追不到了,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拿起那一大堆贾家的房契、田契、账本走到了火盆之前,一把将所有东西扔到火盆之内。
这些东西才是贾家的根基,是贾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跟这些比刚才被抬走的几大箱子金银财宝,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已,这些东西要是被烧掉,贾家的房产、良田,借出的债务可就统统化为乌有,这才真正要了贾家的命了。
看到这一情形,这贾家的家主和几个知道利害关系的长辈,顿时气迷了心,竟然冲了过来要和这年轻而来拼命,只是这年轻人轻轻抬手一击,就将这些人统统打晕过去。
等到火盆内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这年轻人才大笑着飘然而去,这称霸一地的贾家就如同这火盆内的东西一般,在这年轻人的手中灰飞烟灭。
这贾家怎么也想不到,因为几年前一个不肖子弟,为了一件破衣服打死了一个老头,这么一件在他们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竟导致了这贾家的覆灭。
正可谓应了那句老话,正义从不缺席,只是偶尔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