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鸿雪不甘心地看了他们一眼,轻轻吸气,他身上被卫真揍了不止一拳,但是他的拳头落在卫真身上就像是以卵击石,砸中铜墙铁壁,根本不管用。他整理衣服,转眼恢复风度翩然的模样,对着贺敬容说:“哥,我走了。”
卫真望着贺鸿雪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随着房间的门关上,卫真反锁房门,回身走到方云修跟前。
方云修在贺鸿雪走后,精神放松不少,陡然放松的心神导致迷迷糊糊的眩晕感再度袭来。药性还没散,此刻趁虚而入。
贺敬容平时总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看起来严谨冷淡,充满学究气质。这样一个俊秀高冷的人物,此刻眼神迷茫的看着卫真,似乎他迟钝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卫真这个家犬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露出獠牙的小狼狗。贺鸿雪这一点用词还真是准确,方云修莫名傻笑了一下,小狼狗,其实野外孤狼也挺合适他的……看这充满力量美感和光泽的肌肉,猿臂蜂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每一寸肌肉之下都是饱满的荷-尔蒙。光是看着,就让人口干舌燥,方云修伸出舌头,舔唇。
卫真居高临下看着双唇红润,眼带水光的方云修。“看看你这个样子!你就这么缺男人?”
“你看清楚我是谁?”
方云修心想,缺啊!
系统恨不得替他回答:“非常缺,极其饥-渴,无节操,无下限。”
真奇怪,他看见的卫真怎么没穿衣服。
不穿衣服好。比穿衣服帅。
好想要伸手摸摸……
这么想着方云修伸出了他的罪恶之手。
卫真从隔壁房间,看见贺鸿雪留下的dv,里面还有方云修睡着时候的样子。卫真周身气温骤降,删掉里面的画面,但是他却也没那么好心。贺鸿雪为他准备好一切,他又怎么能辜负这一番布置?
他把方云修抱到浴室,打开冷水,浇在方云修头上一个激灵。方云修把自己缩成一团,牙齿打颤,“冷。”
卫真打了与沐浴液,粗暴地在方云修身上揉了揉,给他草草把泡沫冲掉。“贺鸿雪的手碰过你哪里?”
“腿?”方云修腿上细嫩的皮肤差点没被他搓掉一层皮。
方云修带着哭腔推他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的手,“你轻点。”
“脸?”卫真的唇滑过他的眼睛、睫毛、鼻梁、脸颊,湿-滑的舌头要把方云修拆吃入腹。
“还有哪里?”卫真逼问。
“没有,没有了!”当凉水冲进方云修炙热的体内的时候,方云修惊叫着扒着浴缸的边缘要从里面爬出来。他满面泪痕,分不清是水迹还是眼泪。
卫真看他大病初愈,没有过分折腾他。
只是卫真也是个非常记仇的家伙,方云修支开他,结果就是差点落在贺鸿雪手上。他应该庆幸贺鸿雪的自大,没把人带远,直接在酒店里面就想动他的人。他在巷子里面被人堵截的时候,他怒不可遏,知道一定是贺鸿雪下的黑手。
看到方云修不见踪影,他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块。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慌张的一刻。那种刻骨尖锐的疼痛与沉重的失落感压弯他挺直的背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如果方云修真的受到伤害,他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这种感情,可能方云修永远也不会理解,也无法体会。
卫真用浴巾裹着方云修,把他放在床上。
此刻的方云修是多么乖顺,仿佛是神座下纯洁又温顺的羔羊,将自己无条件的奉上,对于危险的接近一无所知。
卫真缓缓刺入方云修,方云修的身体就如无数次接纳他一样,两人配合畅通无阻。
卫真的动作越来越迅速粗暴,狠狠冲刺。方云修仿佛置身巨浪之中的一艘小船,随时要被迎头打来的巨浪掀翻,清晰而富有节奏的水声啪啪击打他的心脏。
一匹饿狼终于撕下他的伪装,露出尖锐的獠牙。他不管方云修轻声的抽泣只管横冲直撞。“不行,不行……要裂了……”
“敬容,喊我的名字。”
“我是谁?”如果方云修还清醒,他一定能看见,自己的腰间和卫真同样的位置,都有一柄红色小剑一样的烙印,像纹身又不是纹身。那是在上个世界断念剑留下的烙印!
“卫真。你是卫真!”方云修喊他的名字。
卫真不满足于此,就在方云修动情时,他停止动作。方云修只能凭借本能拼命无力地扭动身体,企图寻求慰藉。
卫真冷冷说道:“说。你只属于我。”
“我是你的!我只属于卫真。”方云修扬起他脆弱纤长的天鹅颈。
dv镜头上亮着红灯,忠实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万家灯火,房间里回荡着久远的叹息。
“我的愤怒,我的强大,和我的渴望,皆因你而起。”
“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