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场之后,众人便都回了正房,过了片刻便有人来请她们入席。这一场宴会,秦般毓到底是以最风光的姿态出场,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除了她的容貌之外,人们关注更多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她突然从一介庶女变成了嫡女不说,还得了信阳公主的青眼,恐怕身上的本事肯定不小。
席间信阳公主一直拉着秦般毓说东说西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到申夫人耳中,“那起子人的嘴都坏得很,你没事都要给你编排出三分故事了,所以你听见什么都不要在意,左不过有孤在,皇兄在宫中听了什么不好的话孤也会替你和太傅辩白的。”
秦般毓低眉顺眼的应了,可申夫人的脸色却好不到哪儿去,信阳公主的话她当然明白,公主就是暗自警告她不要出去乱说毁了秦般毓的名声。连信阳公主都能为她说话,可见这秦般毓是有多得信阳公主的喜欢。
宴席结束之后已近午夜,将宾客送走之后林婉安排好洒扫清理的人手之后便忙着要服侍秦渊回房歇息。
“郎君明日不用上朝,不如妾身让人热一碗牛乳过来,郎君喝了好好睡一觉。”林婉柔媚道。
“也好,一切听你吩咐吧。不过,大郎呢,怎么整晚我都没看到他?”
林婉将目光投向楚娘子,“妾身也不清楚,不知楚娘子可知道大郎去了哪儿?”楚娘子听了林婉的话,心里不由颤了一下。秦般毓的及笄礼结束之后,秦岱对自己说要去看看那边情况如何,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也没当一回事。
“回禀郎君,妾身,妾身也不知道…….”楚娘子心里正想着要如何作答,忽见姜瑞德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过来,附耳在秦渊耳边说了什么,秦渊的神色登时就变了,抬腿就往外走去。
林婉等人不知秦渊何意,便也都纷纷跟了上去。秦渊大步向前走着,楚娘子从身后看去,以她这么些年对秦渊的了解来说,此时秦渊心中必定是怒火旺盛。
秦渊一路疾走到白日里行及笄礼的地方,那里的帷帐正在一片一片的被清理掉,而不少仆妇正围着东南一处房屋窃窃私语。
那是花园中常年无人居住的地方,因着秦般毓行笄礼故而被辟出来做她更衣之地,笄礼完事之后那里就不会有人过去了,此时众多仆妇在往里面看着,楚娘子心下感觉不好,连忙往那边走去。
一进屋门,楚娘子的眼睛登时便瞪大了,因为她分明看见,那屋里的长榻之上有两人衣冠不整的睡在那里,男子只穿一身内衣,而女子鲜红的肚兜还露在外面。最要命的是,那个男子分明就是自己的儿子,秦岱!而那个女子,则是秦般毓的侍女扶风!
秦渊脸色气的涨红,刚要开口说什么,眼前就是一阵发黑,唬的林婉连忙上前扶住了秦渊,口中说道,“郎君珍重,万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秦明,拿水泼,看看这个孽畜要睡到什么时候?!”秦明闻言立即行动起来,不过一会儿一盆水就结结实实的浇到了两人的身上,当即就把两人给弄醒了。
楚娘子见两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当下也顾不得别的,上前冲着扶风就是一巴掌,厉声叱道,“小蹄子你胆子大得很,居然敢勾引大郎,也不看看大郎是不是你高攀的?!”
扶风原本就被水浇得吓了一跳,又骤然挨了一巴掌,当时就懵了,不过很快也就反应了过来,从床上扑下来哭哭啼啼道,“奴婢冤枉,不是奴婢勾引大郎,而是大郎自己找上的奴婢呀!”
楚娘子一听心中火气更旺,恨不得一脚就踹上去,只是还未等她抬脚,就听见秦渊在身后沉声道,“听那丫头说完再打她不迟!”楚娘子没奈何也只好忍耐了下来。
扶风跪在地上哭道,“今日大娘行完笄礼之后回了念竹园,发现有支发簪落在这里,大娘就让奴婢回来拿,结果一出来就碰见了大郎,大郎说是要跟我一起去,奴婢也就没多心,谁知大郎跟过来之后就动手动脚的,奴婢强不过大郎,才…….”
“一派胡言!好好地大郎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贱婢?!定是你刻意勾引大郎!”楚娘子又按捺不住,厉声喝道。
“奴婢何苦……..奴婢是家生子,伺候久了来日自能出去嫁个人家便了,何苦去勾引大郎做个不入流的小妾。娘子自己是侍妾,就别把人都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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