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不会甘心就这么被大哥晾着的,二娘也正值青春年少,她们身边还有那个叫莫娘的人,如果那个莫娘真的撺掇她们做点什么她们未必做不出来。你当杨良媛掉的那个孩子和她没关系?”
一说到这个,秦般毓登时来了精神,“太子妃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却无从下手,你难不成知道点什么。”
“太子再不济在府里也有几个眼线,都说秦良娣那两天没事就往花园里跑,还跟管事的要了不少玫瑰花油,说是要沐浴用。太子最近一直干晾着她也是因为心里存了疑影,只是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不然你觉得秦良娣还能这么平安的活着?”
“说起来三娘也该惜福了,能为天子良娣是天下多少女子的梦想,她走的那么顺利却偏偏还要折腾,难不成她还真以为太子喜欢她喜欢到了可以让她做太子妃的地步?”秦般毓轻嗤。
“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偏偏不想着安定,这样的人迟早会害死自己。”慕容琛搂上秦般毓的肩膀,有些玩味的说道,“刚才你说嫁给太子是天下多少女子的梦想,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有没有想过要嫁给太子?”
秦般毓愣了一下,旋即嗔道,“孩子面前你也胡说。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太子,可也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太子,我只想着找个不要太陌生的,跟我有点了解的,没成想陛下会给咱们两个赐婚,恰好符合了我的条件。”
“这么说咱们两个还是歪打正着?”慕容琛的声音越来越低,“我觉得懿之一个人太寂寞,咱们也得给她再生个弟弟妹妹了。”
秦般毓斜睨了他一眼,“你着急也不是这两日的事呀,这一个月在围场每天都有事,晚上太激动不利于你休息,等到回去了再说吧。”
夫妻两个调笑了几句,用了晚膳之后便歇下不提。
拂樱之死并没有给这次秋祢造成什么影响,众人照旧进行各项活动,就如同那日苏侯所说,拂樱不过是个下九流的戏子,谁又能在乎呢。
不过信阳公主却是对瑞午愈发关心了起来,瑞午等闲不能离开她的是视线,如果非要离开不可也必须先给公主报备,之后公主还会专门派人跟着。倒不是信阳公主不信任他,反而是因为江珉铄对拂樱的所作所为着实吓到了信阳公主,她生怕有一天江珉铄动怒把瑞午也给杀了,瑞午可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没了瑞午自己要怎么办。
可是整件事罪魁祸首江珉铄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白日里他照常围猎,甚至有的时候比那些年轻的天策卫还要厉害上几分,只是出了那件事之后,有不少想着将女儿嫁过去做妾的人家都打消了这个想法。
等到围猎结束的时候,江珉铄收获的猎物数量自然占了大头,不过慕容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颁下赏赐,而是直接宣布出发返回上京城,这下子人们也看出了几分慕容逍的态度,显而易见是对江珉铄有不满的。
等到回了上京城之后,太子继续跟着慕容逍日日上朝听政,卫王在户部任职,而慕容琛开始接手训练新军的事情,之后四、五、六三位皇子接连定下了婚事,慕容逍也有给他们三人安排婚事的意思,一时间众位皇子在慕容逍心中的地位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之后上京城还发生了一件让人啧啧称奇的事情,那就是拂樱的安葬之地。原本众人都以为苏侯当着慕容逍的面都说出了那样绝情的话,可是回了上京城之后苏侯并没有将拂樱随意安葬,而是迁入了苏家的祖坟中,而且拜访拂樱尸骨的位置便是来日苏侯过世之后他的妻子该安葬的地方。也就是说,苏侯已经将拂樱视作他的妻子。
且不说拂樱身份卑微能不能入苏家祖坟,就说苏侯将拂樱视作妻子的这一行为就足够惊世骇俗。可是连苏家的老夫人都没有反对,众人除了看笑话之外也什么都不能做,而慕容逍赐下的三千两给拂樱置办葬礼的银子似乎也在表明慕容琛的态度,这下子就更没人敢多说什么了。
秋祢之后长公主便要踏上归程,她这一去便不知道又是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太子便专门在府里摆了一桌宴席,只请了长公主一个人,姐弟两个单独的说上几句话。
“大郎,你是太子,有无数人在盯着你这个位置,所以说凡事不可全信别人,总要留几分才是。我回来这半年里留心看了,你和太子妃对老三他们夫妻是不是太信任了点?”喝了几杯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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