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这一个月在京畿营也折腾的够呛,回了府上才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秦般毓也难得的没有早起处理家事,而是一直陪着他。
二人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慕容琛也没打算出去,二人随便挽了头发,就穿着寝衣在房里用膳。用到一半,外面就说苏侯来了。趁着二人急吼吼的换衣服时,苏侯已经走进来了。
他进来就看见二人脸上的窘色,仔细一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是我失礼了,但是城里发生一件大事,我实在忍不住想要告诉你们。”
“有什么事你先说着,我们两个进隔断里去整理一下。”慕容琛说着拉了秦般毓进了隔断,让今枝和谢娘赶紧为他们两个收拾一下。
“昨天晚上守城的士卒在巡夜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就给带回了京兆府交由京兆尹审问。结果京兆尹一吓唬,那俩人就说了实话,说是从城外乱葬岗盗了一处坟墓回来,还偷了几个小首饰。京兆尹觉得十分奇怪,就带着人马去了那两个人说的坟地,一查看不要紧,你猜那坟墓里埋着谁?”
“我上哪儿知道去,你快说!”
“根据衣服上的图案来说,是卫王府的姬妾!现在京兆尹已经上卫王府去查人了!”
“真的?”慕容琛蹭的就从里间跑了出来,“卫王府的姬妾怎么会被埋到乱葬岗去?这里面可有大文章了。再说了,乱葬岗里一般埋得都是孤苦无依之人,那两个盗墓的怎么会跑到哪儿去。”
苏侯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听说就是意外看见有几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哪儿安葬一个人,看样子埋下去的那个人还算富贵,就动了心,正好赶上这两日输了赌账,就鼓起勇气去盗墓了。谁知道被巡夜的人抓了个正着。好好地亲王姬妾怎么样也不可能被埋到那种地方去,这里面的事情恐怕不小。我现在来告诉你,就是怕你措手不及,平白无故让卫王跑了。”
“卫王和你又有什么仇怨?你这么落井下石?”慕容琛玩笑道。
苏侯好看的笑容收了起来,换上戏谑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这不是被某个人给拉上了,让我帮着打理店铺,还给我那么高的分成,我不帮人家做点事能成嘛。打量你的想法我猜不出来呢?”
慕容琛眼神一凛,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苏侯给挡了回去,“不必害怕,我自小跟着父亲在达官贵人间混着,我看人想来比旁人准一些,我看出来的事情别人未必知道,所以你不必担心。更何况你看得起我,我也自然不会辜负你这番信任的。”
慕容琛拍了拍苏侯的肩膀,感慨道,“我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帮着我。”
“因为太子太顺太高傲,跟着他我们永远只是臣子和仆人,而跟着你我们却能做朋友。”苏侯脸上戏谑已经变成了严肃,“不过咱们也别在这儿多愁善感了。咱们合该想想,这次如果京兆尹真的找出那具尸骨的主人,咱们该怎么样让卫王倒霉些。”
“阿琛,你现在换上衣服去一趟太子府,想来太子也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不管你用什么理由,一定要让太子静下心,千万不要贸然向陛下汇报此事!”秦般毓在隔断内说道,“不管那个尸体到底是卫王府的谁,太子着急就会让人觉得这件事和太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千万不能跟太子扯上关系!就算这具尸体是那个宋氏,也让太子不要为宋氏争辩,最好是为卫王说上两句话才是。”
慕容琛刚轻松下来的脸色又严肃了起来,“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太子府。对了,如果真的是宋氏,宋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都是太子要做的事情了。总之太子不能太为自己的外家说话,否则定然会遭到陛下的忌惮,你就这么跟太子说,太子自然之道怎么做!”
慕容琛顾不上其他,拉着苏侯就往外走,他不便说自己和京兆尹关系好,只好借着苏侯的嘴巴了。等到他们二人急匆匆的就走了,而秦般毓收拾了一番之后才出来。
“莘娆也忒乖了些,一点都不像她姐姐一样爱哭闹。”秦般毓去了偏房看了一眼新生的女儿,虽然莘娆现在眉眼未开,但是已能看出和慕容琛的相似之处。
今枝跟在她身后道,“娘子说的没错,咱们大娘在的时候这府里整天都是哭声,这二娘却是不声不响的。”
“刚才你一叫大娘,我一恍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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