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你阿爷在家里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殷夫人语气也变得有些严厉,“再这样下去,一会儿我就让阿爷送你回去,以后再不带你出来了。”
殷雁萝见母亲有些生气,连忙上前扯住殷夫人的衣角道,“阿娘不要生气,阿萝知道错了。”
“若是知道错了,那你改怎么做。”殷夫人仍旧是板着脸说道。
殷雁萝撇撇嘴,站到秦般毓跟前福了一福道,“阿萝知道错了,还望王妃念着阿萝年纪小不要跟阿萝计较了。”
一旁的贺氏已经笑了出来,“这才几岁的小姑娘就这么知道规矩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夫人可别太拘束了她,女孩子活泼点好。”
“只怕这孩子太活泼了,王妃可没看见她在家里那边上房揭瓦的模样。”殷夫人嗔道,“时候也不早了,妾身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秦般毓也没有多留她,亲自将母女二人送到门口才回来。一进屋就对无鸾道,“去打听打听这位殷夫人今日都去了哪几家,若是能打听出来都送了什么就更好了。”
回了正院之后,贺氏正看着那一箱珍珠,见秦般毓进来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广宁王好大的手笔。嫂子这要是独一份,传到旁人耳朵里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他们萧家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这珍珠散着也没什么用,不如我让人去做了首饰好了,你们两个想要什么样式的只管跟我说。”
“那嫂子就给我做一对耳坠吧。五郎说了,我带着耳坠的时候最漂亮。”说这话的时候,贺氏一脸的幸福,同时也映衬除了旁边徐氏的落寞。
秦般毓看到了徐氏的脸色,问道,“六郎这两天还是没回府?”
徐氏紧咬着下嘴唇,半响才说道,“回了,但是他直接搬到了外书房!”
秦般毓不由叹息,这对小夫妻自成婚以来就矛盾连连,谁也想不到原本慕容尚那么活泼好动的人对自己的妻子态度那么恶劣。这才成婚一个多月就已经跑出去好一次了,有一次还到慕容琛这儿住了两日。这徐氏没事就哭天抹泪的,对于如何挽回丈夫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你老实告诉我们,你和六郎到底是怎么闹掰的?总要有个缘由吧,总不能是你们两个天生犯冲吧。”贺氏说道。
“夫君他…他有龙阳之癖……原本也算不得什么事,但是他居然在新婚当夜就跑去陪别人了,还是个…男人,所以我们两个就……”徐氏忍不住站起来抱怨道,“都怪我父亲说他什么少年英才,才去求陛下赐婚的,谁知道会这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总不能对陛下说六郎喜欢男人,所以你就要跟他和离吧。你慢慢来,总有一天六郎会注意你的。”贺氏安慰道,“你看我和五郎以前也素不相识,但是我们两个不也挺好的。你呀,也想办法多和他说上几句话,时间长了就好了。”
秦般毓也站在旁边说道,“要不我让你三哥请五郎六郎今晚来这儿一下,咱们好好说上几句,没准还能好点?”可之后无论她们再怎么说,徐氏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连话都不说了。
永乐宫里,申贵妃有些着急的在殿里走来走去,桌案上放着一封申相刚从宫外递进来的信,她看过信中内容之后就急的不行。
“这帮混小子可真能干呀,我和叔父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帮他们挣下家业,他们倒好,居然还跑出去花天酒地!”从申贵妃又气又急的话语中,白芍总算明白了申贵妃的忧虑。
原来这一二年来上京城开起了数家规模不小的酒肆,而且个个旁边都挨着上京城的烟花之地。这几家酒肆生意十分兴旺,连带着隔壁的地方生意都上了几层台阶。谁承想申相的几个孙子无意之中也去了那边,结果就被那里的姑娘给迷上了,现在是连家都甚少回去了。
申家富贵多年,几个孙辈自然是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花起钱来自然也是不在乎的,这段时间已经赔进去了好几家铺子,再这样下去申家的家财迟早要被败光的。
“最严重的还不在此,银子花没了自然可以再挣。但是他们居然把四郎拖下水了!”申贵妃不满道,申相第四个孙子申青自幼聪明好学,小小年纪便已是上京城里有名的才子。申家上下都指望着他能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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