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透露出一股王辅之气,连忙说道:“先生真是高才,本王领教了。”
成向东诚心诚意的对着赛长鞠了个躬,赛长连忙称不敢,接着将众人带走屋内,成向东坐在椅子上又问:“先生高才,但不知为何会知晓本王的行踪?”
“回王上,不是在下知晓王上的行踪,而只是碰巧,也可以说是推测!”
“碰巧!推测!”
赛长接着回答:“是的王上,这十几年来王上的善民亲政,我东胜国的所有百姓是都感觉得到的,由其是近几个月的举试广招天下才子为民处事,更是不可多得的好主意,于是在下推敲王上说不定哪日会微服私彷一下政绩。”
成向东被赛长的一翻话说得大吃一惊,他微服是没错,但是私彷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国师也不知情,而此人竟然能够猜测得出自己的想法,可见此人的智慧非常,连朝中的老臣与那些青年才俊们也没有一个能这般推敲出来,此人智慧过人,一定要将他招入门下。
成向东的决意令他再次问道:“赛先生真是厉害,如此高才,之前为何不去应试,要不这样,我书信一封,你将信件交给国师大人,他看了此信定会让你纳入。”
赛长并没有说话,而是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很抱歉王上,草民不想去做官!”
所有人一听,包括他的妻儿都是一惊,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就连成向东也是如此,既然此人有如此的高能,更应该入朝为官,为百姓们做点事情,但是为何他不想去?一想到了这里成向东又问:“先生为何不想做官,难道做官不好吗?为百姓之苦而难,为百姓之福而利!”
成向东的话深深的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赛长,但是赛长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接着又看向了成向东说道:“三位少侠不知能否带我妻儿去外面逛逛,园子里有些新鲜的蔬菜,帮我们采摘回来!”
这话虽然是对着成向东说的,但其实用意恐怕也只有他的小孩才不知道,张龙等人知道他有话要单独和成向东说,于是点了点头便带着他的妻儿离开了茅屋,没一会儿赛长再次下跪说道:“王上,草民接下来要说的,对于王上来讲可能是死罪,如果王上要听,就请王上恕草民家人无罪。”
成向东不知道赛长要说些什么,但是见他如此的认真,于是点了点头,接着便听到赛长说:“起初赛长也是想一心为朝庭做事的,为百姓谋福利,之前巧遇张氏三兄妹被他们所救,又听说他们乃是张士诚大人的公子小姐,张士诚大人一心为国,可是他却未遇明主,因此含恨而终,他们三人本想来王城寻找一线生机,好为张大人洗刷冤屈,可是却被当朝着的张天启丞相拒之门外,当然这不能全怪王上您,这都是先王所留下来的毒瘤,与您无关。当我听到他们的来意后,我就想我的机会来了,借由着他们也想因此入朝为官,只是当草民见到王上您时,我就清楚的知道,您不是我要找的主公,就象刚才王上您问我为何不入朝为官是一个意思?”
成向东听到赛长讲话说到一半就立即反驳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是个暴君不成,将来也会让忠臣含冤?”
赛长摇了摇头否定着,接着说道:“不,王上确实是个明君,但并不是草民所要的明君,不过其实草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当我第一眼见到王您时,我确实是这样的感受。”
赛长的这翻话再次震憾了成向东,他的意思无非就一点,择木之禽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遇明主,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赛长想要的那种明君,难道他想前去其他国家当谋臣?
“王上,请您放心,草民未曾想过去其他国家入朝,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成向东听到赛长的话就放心了许多,但是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他不去其他三个国家,那么他的明主是谁,难道还有第五个君主的产生?在成向东思考之余,赛长也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要的是什么样的明主,这段对话深深的埋藏在成向东心里,不过随着时间一久,这件事一直沉搁着,直到一千年后才想起这件事情来。
离开了赛长的住处,成向东就问起了张龙三人,问他们有何打算,张龙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着要跟随着他,他想了一下,路途遥远有人作伴倒也不错,顺便也观察这三人是否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