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怎么当上国安某处处长的?嗯,八成是贿赂来的。朱月坡琢磨着,这货要是生在抗日年代,指不定又是一个烈士。单他服毒这精神,就是那会儿革命烈士必须有的,更别说勇气了。
关二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奔到门外,扯着嗓门大叫:“快来人啊!救命啊!”
朱月坡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受了万千的苦,也没听他扯着嗓门喊一声,一个劲儿的逼自己生吃毒蛇。导演二话不说,他就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朱月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两货有些像卖假药那般串通好了来的?换句话说,导演就是关二爷的托儿?
要真是那样,朱月坡就不得不佩服导演的的敬业精神了。这厮去演戏,准红。
朱月坡见关二爷大呼小叫,却没见一个白大褂过来问津,眼见导演这个时候已经倒地上抽筋了,要再不抢救,神仙也保他不住。于是连忙推了关二爷一把,指着他手里的毒蛇叫道:“事到如今,还不赶紧以毒攻毒?快!我把他按住,你赶紧塞!”
朱月坡说着便去扳导演嘴巴,但这家伙还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牙齿被他咬得咯咯直响,哪里搬得动?朱月坡有些火了,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自己这可是为他好啊!暗骂一句不识好人心。朱月坡很是善解人意的伸出了带有严重脚气的脚丫子。
对着导演一顿猛踢,这厮再吐出七八颗断牙之后,最终还是开了口。朱月坡怕他反悔,赶紧在床下摸了一只陈年老破鞋,塞进他嘴里,然后袖子一捋,朝关二爷一伸手,大喝:“将蛇来!救人!”
关二爷向后退了一步,摇头道:“这蛇可不能这么浪费了!我得留给你!”
尼玛!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没见人家导演双眼跟死鱼似的都翻白了么?当下朱月坡把眼一蹬,沉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初我怎么教的你忘了?将蛇来!休要多言!”
关二爷将毒蛇揣进怀里,跟藏什么宝贝似的,继续摇头:“不给!这蛇救他不得!”
说罢,一个箭步奔到朱月坡面前,朱月坡措手不及,哪里来得及提防?当下关二爷单手将朱月坡下巴一捏,朱月坡那满是黄牙的大嘴不由自主的长得老大,关二爷另一只手在怀里掏出毒蛇,劈头盖脸朝朱月坡嘴里便灌,还苦口婆心道:“我可是为你好。。”
“咝”本来无精打采的毒蛇,见了朱月坡的大嘴,好像哥白尼现了新大6,爱迪生明了壮阳药似的,登时来了精神,不断在朱月坡脸上吐着信刺!
我的妈呀!老子这次死定了!朱月坡很是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就在朱月坡闭上王八眼准备以死明志时,一道苍老雄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又是个老头儿!紧接着朱月坡听到关二爷“哎哟”一声,接下来便是屁股墩子和地面亲密接触时出的沉闷肉响声。
救星啊!朱月坡大喜,翻身便起,赶紧躲到来者后面,拍着小心肝道:“医生,你来得正好!这光头要逼我生吃毒蛇,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誓,我真的不认识他!”
为了保命,朱月坡只得和关二爷划清了界限,然后把手往导演处一指,担忧道:“这人刚才生吃了一只蛤蟆,你快救他则个!”
老头子也不理他,打量朱月坡和关二爷一眼,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你们是耍杂技的吧?刚才是表演生吞毒蛇呢?”
关二爷连忙点头:“对,对!俺们确实是耍杂技的!”然后把奄奄一息的导演一指,又道:“这是我小师弟,刚才俺们几个还表演胸口碎大石来着!中华一绝啊!”
“演砸了是吧?”老头子若有所思的看了导演一眼,摇头道。
朱月坡眼见关二爷快要瞒天过海,连忙拉着老头叫道:“别信他的!”说话间,朱月坡偷偷看了一眼老头胸前的牌子,还好,这回来的不是个精神病。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得差不多了,你们在我的地盘儿卖艺,怎么说也得给点场子费是吧?俗话说我的地盘我做主,想当年我在外面混的时候,哼哼!”老头年轻时候肯定是个流氓,说话的同时,很是彪悍的将身上的白大褂一掀,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来。
看到那似猫似虎又似猪的四不像纹身,朱月坡忍不住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说着,朱月坡还伸出手去老儿身上摸了摸,嗯!是真的,不是小时候弄得刮刮纸。
老头儿抖掉朱月坡的爪子,将白大褂又往下拉了拉,一脸严肃道:“这可不是一般玩意儿!实话告诉你吧!这可是神兽!麒麟见过没?就长这模样儿!神马左青龙又白虎的和我比,简直是弱爆了!”
朱月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