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基的鼻子就痛骂起来。
我没什么态度,我头有点晕,想抽根烟提提神,至于你,爱追不追关我鸟事,等那伙敌人跑了,可别怪我抢你的军功。”布鲁斯基悠闲地从嘴里吐出一圈烟雾,不以为意地说。
好!布鲁斯基!你他妈的有种,等我把那伙敌人的脑袋拿到司令员同志的面前时,你他妈的可别给老子眼红!”阿尔金横眉瞪眼,破口大骂,就差没有一枪崩掉布鲁斯基的脑袋了。
祝你好运,我亲爱的阿尔金同志。”布鲁斯基讪笑着说,烟雾袅袅地从嘴里吐出,仿佛周遭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毫无关系。
同志们!我们走!”阿尔金说着,恼火地瞪了布鲁斯基一眼,便大手一挥,领着自己的士兵向前方冲去。
不可理喻的傻x!最好让那伙凶悍的敌人爆掉脑袋!”布鲁斯基没好气地瞪了瞪阿尔金的背影,便轻轻地挥了挥手。
同志们,回营房喝点咖啡,然后继续巡逻。”
阿尔金和布鲁斯基的确不是什么上下级的关系。
他们是平级的,都是两个不同的营的营长。
他们在城中巡逻的时候,听到司令部的警报声,就闻讯赶了过来。
上天真是喜欢开玩笑,他们两个,恰好又是素来不和的人。
阿尔金为人高傲,自命清高,常常不把上司放在眼里,所以虽然军事素质过硬,但升迁得并不快。
反观布鲁斯基,虽然年纪比他小,资历也比他稍逊,军事素质也差他些许,但是,布鲁斯基为人圆滑,很会讨上司欢心,所以升迁得比阿尔金要快。
因此,阿尔金一直看布鲁斯基很不顺眼,认为他只是个会须溜拍马,讨好上司的蠢虫。
甚至他还认为,是布鲁斯基在上司面前进他的谗言,害得他升迁得如此之慢。
而布鲁斯基也对阿尔金的自命清高嗤之以鼻。
刚才,与维塔里耶和格里高利战斗的时候,因为阿尔金好大喜功,爱出风头,所以,他的部队是冲在最前面的。
被维塔里耶和格里高利干掉的苏军士兵,大部分都是阿尔金的人。
为人处世圆滑的布鲁斯基,自然是跟在了后面。
不是他不喜欢军功,而是他认为,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刚才阿尔金明着是给自己的手下下命令,但他其实,是想忽悠布鲁斯基去追击维塔里耶和格里高利。
他刚才那一声,是对着布鲁斯基吼的。
他看到布鲁斯基刚才不出力,害得自己的人伤亡了这么多,心中很不是滋味。
所以,他想让布鲁斯基打前锋,等到布鲁斯基的人死伤惨重之后,他再去坐收渔人之利。
但布鲁斯基怎能看不出他的想法,所以就硬是不买他的帐,还故意用“军功”两字激怒他,让他去追。
布鲁斯基是聪明人,当他看到格里高利和维塔里耶两人就打得他们将近六百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时,就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对方相差天远。
看到两人能用重机枪打点射,还打得如此之准时,他更是知道,自己部队的战斗力和别人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说不定,对方来的还不止他们两个人。
既然对方如此强悍,聪明的他才懒得去送命,他甚至希望,那伙来历不明的人爆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自命清高,好大喜功的阿尔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