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廖永文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没事!”吕正*咬着牙站了起来,无视已钻入腹中的子弹和被鲜血染红的征袍。
哒哒哒!
苏军的机枪,冲锋枪密集地扫射着,步枪也在不停地散射。
东北军警卫员虽然悍勇,但在苏军密集猛烈的火力打击下,也不得不接二连三地倒地阵亡。
蒙古骑兵的骑步枪,马刀依然在不停地收割着东北军士兵的生命。
廖永文,你带着兄弟们赶紧突围出去,我来掩护!”吕正*咬着牙说,眸子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坚定与决然。
悔恨,愧疚,在他心中翻来绞痛着不平息。
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固执,虚心听从副官廖永文的建议,让空军对苏军的防御工事进行地毯性的轰炸再作进攻,或者刚才尽快请求军长派兵支援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了。
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好大喜功,固执独断。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自己的草率何固执,已经害得众多兄弟无故丧命。
如今自己已身受重伤,不能再拖累兄弟们了。
可是,廖永文依旧静静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做。
快带兄弟们走啊!婆婆妈妈地干什么?”吕正*厉声咆哮道,抬手又是几枪将十来个苏军士兵扫倒在地。
师长是军中主将怎可有失?”廖永文皱着眉头,急切地说,然后把脸转向了一个浓眉大眼,脸上已满是血污的东北军少校军官。
林伟峰,你负责掩护,我现在就背着师长冲出去!”
是!”名叫林伟峰的军官当即铿锵有力地答道。
廖永文,你敢违抗军令,老子毙了你!”吕正*睁大着血红的眼睛,像头受伤的狼一样嚎叫着,瞬间把枪抵住了廖永文的脑袋。
师长!你不能这样!”廖永文忧心如焚,声泪俱下。
廖永文,你混蛋,你真他妈的想把师长留在这呀?”警卫营长林伟峰恶狠狠地等着廖永文,厉声怒吼道。
看着不断*近的苏军何蒙古骑兵,廖永文心如刀绞,泪水,渐渐地模糊了他的眼睛。
师长,对不住了!”l廖永文将心一横,一记手刀狠狠地斩在了吕正*的脖子上。
从小练武的他手劲非凡,这一下,更是用了七成力。
猝不及防之下,吕正*当即晕了过去。
廖永文立即背起昏倒的吕正*,含泪看了一眼正在浴血奋战的兄弟,快步向蒙古骑兵的方向飞奔而去。
蒙古骑兵虽然速度快,机动性强,但手中的武器多是老式步枪和马刀,火力薄弱,廖永文自然选择了向那个方向突围。
他一手托着吕正*,一手*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一边冲锋,一边向纵马飞驰而来的蒙古骑兵扫射。
警卫营仅存的两百名兄弟们,则依托用尸体堆积而成的简陋工事,顽强阻击着苏军。
哒哒哒!
突突突!
轻重机枪、自动步枪、冲锋枪一齐发出愤怒的吼叫声,狂风暴雨般密集的子弹在工事前编织成了一道强大的火力网,把苏军打得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同志们!投手榴弹!”一个鹰钩鼻、三角眼的苏军少校高声叫道。
嗖嗖嗖!一枚枚手榴弹从天而降,落入东北军简易的工事后。
轰轰轰!
爆炸声中,好几个东北军士兵殒命当场。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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