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君韵言成功的拦截了云清,与云清撕打在一起,君韵言下手毫不手软,每一招都想取云清的性命!
君韵言怎会是云清的对手,不下三十招云清就成功的放倒君韵言,岂料君韵言在云清没有防备的时候,散出一把毒粉,云清为躲避毒粉不得不收回抵在君韵言脖子上的长剑。
可还是吸入了少许毒粉,云清见事情不妙,脚尖轻点飞身坐在千里马上,挥动马鞭,千里马长啸一声,迈着脚载着云清狂奔。
君韵言对云清出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君韵言成心想要了云清的命,好在云清反应快,在毒发之前点了自己的穴位,阻止毒素蔓延。
云清算是载在了君韵言手里,云清搂住马颈脸色苍白,时不时的还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浑身上下冒着冷汗,云清所骑的马是自己亲手所养,马儿感受到主人在催促它,使出所有力气奔跑,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赶回了客栈。
马儿站在客栈门口,不停的用头撞着客栈的大门,店小二在熟睡中被吵醒,起身揉了揉眼睛,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大门被打开,店小二一眼就发现躺在马背上的云清,这时流水也打开了房间的房门,正好看见倒在马背上的云清,流水快速的下楼,来到云清身旁,伸手探了探云清的气息,摸了摸云清的脉搏,云清苍白着一张脸,没有一丝血色,冒着冷汗,身上的衣衫以被血液染红了许多。
流水二话不说,接下马背上的云清,在店小二的帮助下,流水很快的就把云清背在背上。
流出出房门的时刻,君末初、行云、叶落就早已醒了过来,穿好衣服,正好看见流水背上的云清,君末初快步的来到流水身旁,给云清喂下一粒解毒丹。
流水背着云清回到客房,把云清放在床上,盖好棉被。
等做完所有的一切,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在流水上楼之后,君韵言也赶回了客栈,君韵言把马匹放生,抹掉所有痕迹,快速的回到房间,换好衣服,把水壶放在被窝里,藏好换下来的衣服,等到一切都做完后,君韵言快速的回到被窝,假装熟睡。
等到君韵言做好所有的准备之后,君末初敲响了君韵言的房门,连敲了好几下,君韵言才发出睡意朦胧的声音,问道:“谁啊!”
“是我!”君末初平淡的回答,好似不知道所有事。
“是哥哥啊!等下,我马上开门!”话落,君韵言快速的下床,披上一件裘袄,假装被吵醒的样子给君末初开门,“有什么事吗?”君韵言一脸睡意的问道。
君末初摇了摇头,走进君韵言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君韵言看,而君韵言却打着瞌睡,一切都那么完美,没有丝毫裂缝,但君末初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假象,君韵言的心思很是缜密,想要找出一些漏洞很难!
他的这个妹妹恨起来好不逊色与一个男子,以前自己却从未发现,君韵言会武功自己却为察觉半分,况且君韵言身上没有任何内力,跟何况师傅每次交自己武功的时候都会极为保守,都会查探周围有没有人,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君韵言偷学武功而已,可君韵言一身武功又是怎样来的?
君末初陷入了深思,错过了君韵言眼底一闪而过的狠辣还有恶毒的光芒!
“哥哥找韵言有什么事吗?韵言好困。”话后还打了个哈欠,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韵言而已,韵言好好休息,哥哥先走了!”君末初起身走出房门,顺手关好房门,眼里闪过疑惑,君韵言我还真是看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