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蛊毒?”裴洺不甘心,沈轻辙却笑了:“怎么可能!别瞎猜了,也许就是这阵子劳累过度了,再打一针,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裴洺从小就跟在沈叔身边长大,这强撑出的轻松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一定是的,我去取来,您告诉我怎么弄!”说着便要出去。
“我说了不是!”沈轻辙急得坐了起来,“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
“我——您别动!”裴洺一回身便看到沈叔摇摇欲坠,疾步回去把他扶稳,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裴洺猛地翻起身来,嗯?不对,自己怎么在卧室里!
天已经亮了,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门外再没有动静了,刚才是在做梦?
对,自己是睡着了,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恢复成形,昨晚终究拗不过沈叔还是给他打了一针,不过这一针起了作用,不一会儿就能听见他轻轻的鼾声,他自己也就回来睡觉了。
想到此处,他赶紧穿好衣服,不知道沈叔有没有好一点。
谂秘阁是一幢规模不算太大的别墅,既是沈轻辙父女和他的家,也是沈的私人博物馆,收藏着他多年来收集到的稀奇古怪的宝物,因为地处偏僻又并不对公众开放,所以向来幽静。
他和沈叔的卧室隔着一片水池,刚一出门,他便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那边传出来。
这么早,难道真的有人敲门?
“早上好!又被我吵醒了一个!”沈轻辙的房间里站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就在床边,床上坐着同样一脸诧异的房间主人。
“怎么,不记得我了?”女人继续对着裴洺说话,“昨天晚上,可是你开门让我进来的。”
“我?”裴洺不明白她的意思。
“当时你们在吵架,还是我劝和的。”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报警了吗?”裴洺冷下脸来,“这里可是私人博物馆。”
“对啊!私人博物馆,而且还是谂秘阁!怎么没听到警报响?”女人微微一笑,“如果没有我在,即便沈先生打了安定,你怎么会放心回自己房间去睡?”
“这……”是啊!裴洺心里忽然升起些异样的感觉。
沈轻辙听着,猛地盯向女人,眼中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澄明:“是你!原来是你!”
“你……你记得我?”笑容僵住,女人也瞪大了眼睛。
沈轻辙神情复杂地打量着她:“不记得……这怎么可能啊!”
他的疑惑在女人眼里渐渐凝结成狂喜,女人猛地跪下:“沈先生,求你救救我!”
“哎,你这是干什么!裴洺,快!”沈轻辙想拉她起来,但站起来便是一阵晕眩。
女人婆娑的泪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我只有这样做,才能确定你们是可以帮我的人!”
老爸的明信片又到了,骆弈轩边看边用毛巾擦掉了落在上面的汗珠,紧接着又擦擦眼睛,难不成今天锻练才多跑了一圈就体力透支到头晕眼花了?他怎么看到老爸说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周五去相亲?
这老爷子是在德国吗?邮戳没错啊!
哼!开什么玩笑,他把明信片随手撂在桌上向沙上一倒,随即陷了下去:“有本事回来揪我去啊!我立马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