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大计每天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这期间阿叶也是跑东跑西,为濮立少主张罗着各种药材,但是张夫人多少开始有点怀疑了,起先她以为是阿叶那个小贱妇欲望强,把濮立榨得靠补药才能弥补衰弱的身体,但是听手下人说起,阿叶每天都是如此,真不知道这两个在搞什么鬼,即使派出张兰前去刺探,这两人每天也都是焚着香炉,早早地躲在帷幕里,嘻嘻哈哈地说笑,完全没有把三天后的比武放在心里,他们越是平静,敏感的张夫人越是担忧,无奈的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急得干瞪眼。
“少主!亏你能想到躲在床上炼丹!”阿叶坐在濮立身前,托着小巧的脸蛋笑着说道。
“张夫人这种警觉的女人,肯定会时刻关注我的动向,而你每天都出去采购药材,必然会引起她们的怀疑,说不定张兰此刻就在楼顶刺探呢!”濮立用手指指头顶,小声地说着话,炼丹的秘密保守的成功与否,将是关系自己比武的胜败关键,他也是谨慎非常,用濮立的想法就是,大国之间的较量,往往依靠的就是谁秘密武器的多寡,只有拥有未知的力量,才能出奇制胜。
接下来濮立开始修炼‘九天煞寒剑法’的心法口诀,没想到区区人境,还有如此威力的剑招,好在自己也是灭境奇才,虽然短时间内无法参悟高深之处,但凭着自己那渗出的点滴根基,三天内练成第二重寒劲还是很简单的事情,他听闻自己的弟弟已达这个剑境很久,这样的话,至少自己在功力上可以和他一较长短,他甚至也万万不会想到,本来连第一重寒劲都没掌握的愚蠢弟弟,此刻功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濮立就这样又是炼丹,又是练功,整整持续了三天时间,也终于到了丹药练成的时候了,炼丹最关键的一步就是‘收火’,炉鼎内的火焰要逐渐熄灭,所以添加的木炭要适当,这火如果收得仓促,那药效就会损失大半,虽然丹药可成,那也不过是下等丹,濮立把这点牢记在心,能搅乱整个灭境之人,智商绝对不会低,所以计算木炭的燃烧时间,绝不可能难倒他。
阿叶这个小丫头怎么今天还没过来,马上就到了开炉的时候了,炉中之火正闪烁跳跃,看来坚持不了多久了。
濮立也暂时顾不得那么多,这三天的炼丹正到了见证惊喜的时刻了,随着那最后一丝火星熄灭,一缕青烟飘然而起,濮立顾不得炉鼎的滚烫,拿起床上的绢布裹着手把盖子打开了,只见鼎中呈着一粒黑色的药丸,这药材中烈性上浮为罡力,韧性下潜为固力,这是一种速效型丹药,虽然不能增加功力,但是可以给予服用者短暂的爆发力和防御力。
‘天罗丹’一经服用,可以在丹田中积聚一股汹涌的力量,然后持续一个时辰,这股力量可以被随意提取使用,一旦放出,甚至可以打死一头牛,但是负作用就是会有一个小时疲乏期,可以说什一柄双刃剑。
濮立小心翼翼地取出那那颗丹药,放在先前的那块绢布上面查看,那色泽黑中带着红光,看来是上等货色,没想到自己悟性那么高,许久不练却也如此顺手,看来明天比武的胜算又增添了许多。
濮立正在高兴的兴头上,忽然又想起阿叶来,都说好今天是丹药出炉的好日子,又不要上集市买药材,这丫头会跑去哪呢,糟糕,难道她被张夫人喊去了,就在濮立感觉不妙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了开来。
阿叶被一把推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张夫人的心腹张兰,她此刻一脸坏笑,进门就是大声叫喊着:“这小贱妇整日勾引大公子,张夫人已命我教训她了!”
“你敢!”濮立冲了过去,一把拉过阿叶,看着她脸蛋上的红掌印,以及阿叶那哭的红肿的双眼,顿时心中无名火起,狂血直接喷上脑门,今天他就是要为阿叶讨回公道,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张兰脸上呼去。
谁知濮立一个大男人,这挥出的一拳却被张兰一根手指拦了下来,她娇笑着说道:“哦?少主要打我,我本不该阻挡,但是为了这种小贱妇,恕我张兰不从,大公子如果厌烦了小女孩,我张兰倒有兴趣做你床帏对手!”
“滚蛋!”濮立怒吼一声,愤然甩开了张兰的手指。
那张兰也不多说,也不行礼,扭着腰就离开了,濮立走上前去把门愤然关上,然后查看着阿叶脸上的伤势,关切地询问到:“还疼吗?她们定是抓你过去,想从你口中探听我的虚实,你不肯出卖我,她们就责打你!对不!”
虽然阿叶没有说话,但是她哭的却是梨花带雨,濮立心中自然有数,不过他故意隐藏实力,让张兰以为自己连她都打不过,他发誓要变得强大起来,她要守护阿叶,不能再让其他人欺负她,张夫人,张兰,包括自己的弟弟,既然你们如此逼杀,濮立今天就在这里立誓,今后与你们正式恩断义绝,你们要为今天的行为付出因有的代价。
想到这里濮立把阿叶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心意温暖她,而阿叶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濮立的关怀,她虽然脸蛋疼痛,但能被濮立这样紧紧地抱着,这也是一种幸福,她停止了抽咽,擦了一下眼泪,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少主!丹药练成了吗?”阿叶想起今天与濮立约定的事情。
“你放心!一切都很顺利,来!我为你敷药!”濮立记得余下的药材中有清凉草,丹典精要里面记载,用这种草磨碎擦拭,可以消肿去淤。
濮立立刻动手捣鼓起来,为了阿叶他也是蛮拼了,他曾今有无数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可以真正打动他的心,他对阿叶如此关心,多少是受了身体原有主人的影响,那种深入骨髓的情感,就连濮立也无法抗拒,他只能顺从着,完成主人的心愿,他是绝世狂人,他若犯人,那人必死,人若犯他,虽远必诛!